周前:你挑吧,这几天我写了一些,到时候回去你看看。
池与田:这么快?不是拍戏么,有时间敲代码?
周前:挤挤就有了。
池与田:你这想法还成,微博你悠着点,还是干点实事靠谱。
周前:知道。
这边林喜提醒周前开始了,他便收了手机。
另一边池与田也坐上车等徐朝雨上来。
徐朝雨站在门口,身前站着忧心忡忡的于意。
“真没事儿!不知道你瞎担心什么,”他笑着,试图缓解于意的心情,“怎么感觉是你要去见家长呢?诶?不对?你家长早见过了。”
说着头上被用力敲了一下,他摸头,“我也没说错……”
于意正色道:“你怎么没个正形呢?这不是小事。”
徐朝雨“哎呀”一声打断她,“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微博上该看的都看了,这段时间也有沟通,总不能给我乱棍打死吧?”
“我不担心你,你反正百毒不侵,我是怕池与田夹在中间很难做。”
“这个不用担心,跟他做只有上面下面前面后面,没有中间。”
于意噤声了,耍黄/腔的话算她输,她大手一挥将人往外赶,“好走吧你……”
把人送走,于意才觉得吊着她的那股弦松下来,一时觉得心力交瘁,跑去洗了个澡,躺床上眼皮要撑不住,可就是怎么也睡不着。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地迷迷糊糊睡着,等再次睁眼,外面已是大片大片的黑,风吹着窗帘打旋儿,后背湿凉,坐起来才觉鼻塞,大抵是昨晚吹了夜风,感冒了。
又冲了个热水澡,开门出去,楼下满是言笑晏晏。
她走几步,听出声音来。
到了楼下,看清坐在沙发上的人,立马强打起精神。
那边坐着的几位长辈看到下来的人,忙招呼她过去一块儿坐。
她挤过去,手挽住老人的胳膊,肩膀枕过去,“爷爷你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于时雨一脸严肃,“忘记怎么问好了?”
那边两位老人忙摆手,说没得那些礼节。
又被瞪一眼,于意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吴爷爷,奶奶。”
吴正非乐得一双眼晴眯成缝,“吴鹰还在公司加班,一会儿就来了。”
于意张张嘴,最后只是“嗯”了一声。
又聊几句“ZF杯”的进度,于意躲去厨房帮林知晚。
林知晚见人进来,上下打量一眼,笑着转回头去。
于意凑过去,“您刚刚看那一眼什么意思?”
“我好奇啊。”
于意拿起一根豆角折成段,“好奇什么?”
“好奇去床底下是谁的建议。”
于意一口气憋着几秒,无奈吐出去,“好歹我们还知道躲,你俩呢?”
“你们看见了?”
将折好的豆角放进小筛子里,于意脸凑过去突然就在林知晚额头上“吧唧”了一口。
被亲的人愣住。
于意重新拾起一根豆角,“没看见,听见了……”
林知晚脸上一抹绯红,“难不成你跟小前就没声音?”
某位心虚的人脑袋里突然就想起昨晚上,赶紧又摇头,“您够了吧,想知道就等电影出来看他怎么亲咯。”
林知晚突然不干了,豆角扔了回去,“有亲密戏?”
她“啊”一声。
“你去了一趟也没拦成?”
于意张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也学林知晚扔掉手上的豆角,“我投降,您自己弄吧。”
很怂的人想去院子里透会儿气,结果又撞上在倒车入院的周西西。
周西西过来板着脸,还真是跟昨晚上见到的那张如出一辙。
周西西下午接到林知晚电话,让他赶回来吃晚饭,一问,知道是于时雨要带着老朋友来家里。老朋友他也见过,想着早点回来,一路上紧赶慢赶还是过了七点。
他只是瞅一眼坐在凳子上的人,径直就进了屋。
到八点半,一桌人总算围起来吃饭。
吴鹰靠着那张嘴皮子把桌上的气氛炒得很热,唯二抽离的是于意跟周西西。
周西西趁着上洗手间的空挡拿出手机给正在拍夜戏的人发了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