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晟看她动作,觉得怎么这么可爱?而且云初净抬起的那只腿,完全压在被子上,撩起的裤脚,露出一只小巧的莲足。
莲足小小白白,好像只有宗政晟手掌那么大,上面瘦不见骨,又不显丰腴。形状优美的粉红色指甲,像是莹润的珍珠。
宗政晟悄悄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那脚刚好自己手掌那么大,而且和自己黝黑的皮肤相比,云初净的莲足更显白嫩。
古诗云:钿尺裁量减四分,纤纤玉笋裹轻云。
宗政晟很想摸上一把,不知道会是如何丝滑?可现在天气乍暖还寒,这脚裸露在外面怕是会着凉。
心中挣扎再三,宗政晟轻捏着绣衾,用力一拉终于盖住那引人遐思的莲足。
怀里抱着的被子被人拉走,云初净不乐意了,重新将身体放平,又将双手伸出绣衾之外。
宗政晟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恼怒,这小丫头太不会睡觉了,以后要好好纠正过来。
他只好再轻扯被子,想替云初净盖好双手,可云初净哪怕睡梦中也不乖,用力一挡刚好撞上宗政晟的手臂。
那手臂如钢铁般坚硬,云初净觉得手一麻,忍不住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来。
云初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以为自己摔下床了。可睁开眼睛一看,好像还在床上,
怎么回事?
自己刚才手打到哪里了?
难道是自己睡懵了?
云初净坐起身子,四处看了看,咦?木落呢?
“木落?”
原本宗政晟躲在旁边,可看云初净醒了,四处找木落,怕她误会,只好转出来掀开帐幔。
“是我,别叫。”
云初净看着出现在自己床前的宗政晟,愣住了,大大的杏眼,睡意朦胧的勉力睁大。
不是幻觉,不是做梦,真的是宗政晟呢!
“世子爷,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面对云初净萌呆呆的样子,宗政晟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坐回床榻伸手捏捏云初净的鼻子,笑道:“知道你从书院回来,就想看看你。结果刚一回城就被皇上召进宫,好不容易才赶在宫门落钥前出来,就来看你了。”
云初净好像觉得脑子里一片浆糊,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可怎么也想不起来,还莫名其妙的红了脸。
“你回来,不回越国公府,来我这里做什么?”
半响,云初净才喃喃道,又似在娇嗔。
可落在宗政晟眼睛里,现在可是风景正好。
云初净松垮的纯白中衣微敞,露出一抹墨绿色的肚兜,衬托出雪一样的肌肤。
满头青丝垂泻在肩膀与胸前,白与黑的强烈反差,足以让人心底的恶魔伸出触角,然后将面前的一切风光吞噬一空。
宗政晟“咕隆”吞了一下口水,然后低着嗓音道:“我想看看你。”
云初净先前听说宗政晟晚上来过,不过并没有什么感觉,可现在这样一个人杵在自己帐中,莫名有种压迫感。
特别是两人距离很近,那浓烈的男儿气扑面而来,让人很不适应。
再加上宗政晟低沉的声音,像低音炮一样响在耳边。云初净无端就酥麻了半边身子,螓首就垂了下来。
小声道:“现在看着了,还不快走?让人看见成采花贼了。”
“采花贼?那岂不是冤枉?我可什么也没做。”
宗政晟不知为何恶劣起来,就想看云初净面红耳赤的可爱模样。
云初净一下抬起头,控述道:“怎么冤枉了?谁半夜三更跑到人家闺房里来?”
转而又觉得不对,木落呢?
“你把木落弄哪里去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悸动
宗政晟看云初净精神了,还想到木落。心道:自己可不能供出来,让她知道木落是内应,那以后想再来就不行了。
“木落被我打晕了,放在外间,我就是想来看你。”
亏开元帝还经常说宗政晟能言善辩,可现在他好像翻来覆去只会说一句:我想来看你。
云初净脸越来越红,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倒没觉得宗政晟偷闯香闺不合礼法。反正自己还穿了两件衣裳,也不算失礼。
“你还说不是采花贼?”
云初净双眼水汪汪,意绵绵的、眼波流转,仿佛是在嗔怪,又仿佛是在邀请。
宗政晟忍不住,往云初净面前又坐近了些,悄悄道:“我不是还没采花?怎么就成了采花贼?不如你让我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