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见萧琴面有怒容,不敢招惹,便找个理由脱身了。
萧琴冲着南宫乙重重地“哼”了一声,二话不说进了房间,南宫乙也只好跟了进来。
萧琴气冲冲地道:“你去睡另一间,我倒要看看非要让你睡的这间房,究竟有什么秘密。”
南宫乙无奈一笑,道:“能有什么秘密,我在扬州又没有什么旧相识,可能只是那位朋友熟悉我的饮食起居习惯罢了。”
“那为什么不照顾我的习惯,我也喜欢睡东向的房间。话说回来,你说你曾经游历过大江南北,谁知道你在扬州是不是有什么旧相好,把你的饮食起居照顾的妥妥帖帖的。”
萧琴虽是装怒,但心中还真有三分醋意,她对南宫乙的了解都没有如此细致。
南宫乙也酸道:“那你怎么解释那幅画?安排饮食起居,细心点的朋友都可以做到,但能送你那幅画的人,绝对不是普通的朋友。我看你一直拿着这幅画,珍贵的不得了。明明我也为你画了一幅画,却被你给弄丢了。”
萧琴一时羞愤,将画往桌上一丢,嚷道:“原来你一直对那件事耿耿于怀,我都解释了多少遍,那幅画是被游惊魂毁了,我还冲他发了好大的脾气。没有护好那幅画是我的不对,但跟这幅画有什么关系。”
南宫乙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道:“没了也罢,反正你向来也不缺爱慕者送的东西。前有游惊魂送画,后有灵钰送手记,如今又多了这位男贵人,你自然不需要将我的东西放在心上。”
萧琴虽知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但听了这番话依然很难过,不禁涨红了脸,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气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从来都只对你有意,对其他人才没有放在心上。事到如今,你还要怀疑这一点吗?”
南宫乙慢慢走到萧琴身边,一字一句地道:“那你证明给我看。”
“证明什么?”
“证明你从来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南宫乙忽然用力将萧琴拉到身前,狠狠地吻住了她。
萧琴是真的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挣扎反抗,却被南宫乙的双臂紧紧裹住。她只觉得自己被“裹挟”着一步步向后退去,直至退到床边,身子一软,向后倒去,被压在了床上。
“你干嘛……唔……”
萧琴刚获得一丝喘息,嘴巴又被堵住了。虽说是演戏,但他这是演的哪一出?
萧琴不解,但除了身子的微微挣扎,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说不出。南宫乙的亲吻爱抚让她有了本能的顺从反应,甚至以为他真的只是生气了,在醋意的驱使下想要在自己的身体上寻找安慰。
但南宫乙的动作有些过于用力,让萧琴很不舒服。她感觉到他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紧接着眼前一暗,床帐被拉了下来。
“嘤……你到底想干嘛……”
“别乱动,都说了让你证明给我看。”
“不要……啊……”
“都说了别动。”
“放开……”
萧琴无力的挣扎声,让躲在屋顶上方的人按捺不住了。
一阵砖瓦破裂之声响起。
紧接着,屋顶被捅破了一个大窟窿,两个头戴斗笠之人接连从天而降,其中一人拔剑直刺向床上之人。
就在利剑要刺穿床帐的那一刻,南宫乙忽然从里面冲出,出其不意地两招便将来者的剑夺下。紧接着萧琴一个翻身从床上滚下来,抽出竹箫点住了二人腰间和下盘的几处穴道。
刚刚现身的两位“贵人”,瞬间便被制服了。
“让我们猜猜,这两个人究竟是谁呢。”
萧琴围着二人一番打量,心中却更好奇那个女子是谁。
南宫乙道:“这位女贵人是谁我不清楚,但这位男贵人,从我看到那幅画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确定了。这一切都是由他主导的,为我点菜,为你作画,为我选房间,我倒有些好奇你下一步还会做些什么……”
南宫乙一边将他的斗笠掀起,一边似笑非笑地道:“游少主,别来无恙啊。”
斗笠之下,果然是游惊魂那张完美英俊的脸,但此时人的表情却有些难看。
“游惊魂,果真是你!”
尽管萧琴也这样猜测过,但她实在想不通游惊魂为何会出现在扬州,又为何会以这种方式来接近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