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许姑娘还有没有吩咐?”,没有许倩溪的允许,承刚站在原地不敢走。
许倩溪想了想,决定通过承刚让萧寒出来见一面,把账簿的事情说一说,于是她小声的对面前的承刚说:“你去告诉你家主子,就说我有事找他,让他有空过来一趟,记住,让他来的时候不要被人发现”。
承刚听到许倩溪的吩咐,心中纳闷不已,不知道许倩溪为什么要见自家主子,还不想被人发现。
“听到了吗?”,没等到承刚的回答,许倩溪又问了一下。
承刚赶紧回道:“是,许姑娘,奴才定会告知主子的”。
“嗯,那你快回去吧”。
“是,奴才告退”,承刚又鞠了一躬,离开了。
看着承刚走了,许倩溪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怎么样,有人找我吗?”
“回二小姐,没有人问起,大家都在看台上的《西厢记》呢,听刚刚旁边的小丫鬟说,这戏台子要搭一天,府里的丫鬟小厮都可以过来看,老太太说让府里的人看个够.....”。
等到中午的时候,陈府又举行了一场宴席,共有好几桌,长辈和小辈们不同席,桌山满是珍馐美食,许倩溪一边吃一边感叹奢侈,每一个菜感觉都是吃的银子。
“倩溪表妹,这道太湖银鱼羹味道甚是鲜美,我盛一些给你尝尝吧”,一个俊秀的少年对许倩兮说道。
“谢谢表哥”,许倩溪没拒绝,任由他拿起碗给自己盛了一碗太湖银鱼羹。
可是没拒绝的后果就是不断有人要给她夹菜盛汤,她又不好再拒绝,所以一顿饭吃的她肚子都要爆炸了。
直到晚上,寿辰结束,许倩溪回到自己房里的时候,还觉得胃撑的要命。
“水镜,我好撑啊,怎么办啊?”
“要不二小姐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
“可是我走不动了,我感觉今天好累啊?”
“要不我给二小姐找些山楂糕,吃了有助于消化?”,水镜说一个自己知道的土方法。
“别!我可吃不下了,早知道就应该拒绝那碗太湖银鱼羹,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撑”。
“二小姐吃不下为什么不说出来呀”。
许倩溪抱着肚子坐在凳子上哭丧着脸说道:“我怎么拒绝啊,根本不好拒绝好吗,我一开始接受了陈易表哥的太湖银鱼羹,又接受了陈琦表哥的雪花蟹,那么再拒绝其他人,这不是区别对待吗?我肯定要一视同仁啊”。
“所以二小姐,这样到最后还不是您自己受罪”,水镜丝毫不给面子的说了出来,她觉得小姐就是自食其果。
嘴上说归说,但还是关心的把自家小姐拽起来不让坐着了,肚子太撑坐下更不好消化。
到了半夜,许倩溪才觉得好多了,水镜早已被她赶去睡了,她在等,想看看萧寒会不会来。
可是没等来萧寒,却等来了萧寒身边的人,一个女暗卫,那暗卫一身黑衣,站在许倩溪面前。
“你们主子呢?”
“回许姑娘,主子有事不能前来”。
许倩溪很纳闷,明明昨天还在陈家赖着不走,仿佛闲的要命的样子,怎么一下子变这么忙,大半夜的还有事,于是她开口问道:“他遇到什么事了?”
听了这个问题的暗卫,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犹犹豫豫的站在原地。
许倩溪看见面前的人的纠结,说道:“我找你家主子自然是有要事相商,想要帮他的,要不然也不会不顾自己的名声邀请他来一趟,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怎么帮他”
那暗卫想了一下,开口回道:“回许姑娘,主子从府里回去后,就发起了高烧,一直未退,大夫已经看过了,可还是丝毫没有起色”。
“发烧了?”,许倩溪惊讶的问道。
难道是伤口感染引起了发烧?可是她已经用酒精给他消过毒了啊,不过她那也不算纯正的酒精,另外,让他受伤的东西可能不干净,所以即使做了消毒,也不能保证一定不会感染,而且现在天气也比较热。
许倩溪内心百转千回的想了又想,又开口问道:“那你们是怎么做的?烧这么长时间,人是要烧坏的”。
“回许姑娘,大夫开了药,已经熬下去给主子喝了?”
“喝了之后烧也没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