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倩溪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感慨万千,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冬天边境会发生战乱,萧寒会去带兵打仗。
但是既然许倩溪决定不再和萧寒有牵扯,于是她也不打算把即将可能发生的事告诉他,现在与书中所描写的事情,产生了太多的变故,她现在也不敢确定这起战乱会不会发生了。
许倩溪故意不去想这些令人烦心的事情,照旧每天过着平常的日子。
一日午后,寒风小了一些,许倩溪决定去铺子了一趟,水镜给她穿了件厚棉衣,又在她身上盖了一件斗篷,才让她出门。
坐在马车上许倩溪还觉得冷飕飕的,从天气寒冷以来,铺子里的进账少了一些,不过也情有可原,太冷了,大家都不太想出门。
许倩溪这次想去铺子里看看,有没有能冬天比较好卖的。进了铺子,发现一楼的架子上竟然摆了许多汤婆子,而且外面都有精致的布兜包裹着。
“掌柜,这是你做的?”,许倩溪惊喜的问道。
“是,姑娘,我瞧着近日脂粉的生意不太好,所以找人做了些汤婆子,又让后院的妇人做了些布兜,这件事是我擅作主张了,若姑娘觉得不妥,责罚我便是”。
“我怎会责罚你?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我都没有想到这个法子你就想到了,可见你比我厉害的”,许倩溪看着一排排的汤婆子,确实很惊喜。
“姑娘不责罚便好,只是这些汤婆子才弄来没几日,还没卖出去多少,而为了这些汤婆子,这个月的进账基本都花出去了......”,掌柜的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跟许倩溪说了一遍。
虽说先花了不少钱,还没有卖出去多少,但是许倩溪相信以掌柜的才能,赚回成本应该也要不了多长时间,所以她不仅没责罚掌柜的擅作主张,反而给了他一百两作为奖励。
许倩溪之所以这么大方,是因为他知道,只有足够重视,才能发挥员工的最大热情和能力。
“水镜,把马车叫过来,咱们回去吧”。
“好的,二小姐”,水镜怀里抱了两个许倩溪挑的汤婆子,往马车那边走去。
许倩溪走后,隔壁的当铺进了一个人,如果许倩溪在的话,一眼就会认出这个人就是当初在大街上救她的那个人。
当铺掌柜在来人后,就关上了店门。
“主子”,当铺掌柜恭敬的弯腰说道。
“说吧,你又得了什么消息?”,男子的声音依旧清冷。
“回主子,有消息说宫里的那位怕是不行了,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当铺掌柜停顿了一下,又说道:“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男子不悦的声音响起:“说!”
“我们的人来报,萧寒在江南查盐税的时候,在江南陈家待过几日,听说是对陈家一位姑娘颇有意思,只是一直不知道这件事真假,才没报给主子,可如今战乱将起,如果消息是真的,那么那位姑娘说不定对我们有些用处”。
掌柜的说道这里,被男子打断了:“这件事我知道,只是那姑娘并非陈家人,而是丞相府的二小姐”,男子说道这里,站过生对着许倩溪的铺子,又说道:“也就是你隔壁铺子的真正掌柜”。
当铺掌柜听到这里心惊不已,没想到主子所知道的比他还要多,看来是他没有做好,让自己的主子亲自去打探消息。
“等再过几日,宫中更加手忙脚乱的时候,你通知人传递消息给边境的齐胜,告诉他们直接动手,打大宋一个措手不及”,男子吩咐道。
“是,主子”,当铺掌柜连忙应下。
之后二人又说了几句,男子便离开了,他来时看见了许倩溪正在上马车,如今出门已然不见踪影了。
男子望着空荡荡的街道,喃喃自语道:“但愿萧寒对你的情意是真的,也不枉我处心积虑的打算这一番”。
又过了半月,天降大雪,天气死沉死沉的,许倩溪在房里点了炭盆,怀抱两个汤婆子都冻得直跺脚。
“二小姐,要不然我给你再加件衣裳吧”,水镜看着不断跺脚的许倩溪说道。
许倩溪打着哆嗦,缩着头回答:“再加两件也没用,我这是里面冷,根本捂不热”。
“那我去给二小姐烧壶热茶过来?”
“不想喝,喝多了老想上茅房,来回脱衣服冷.....冷死了”,许倩溪一边回答,一边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