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想的这么明白,果然还是糊涂的好,想明白了心里疼得厉害,楚温沨……
“公子的死不全是楚皇之过,没有楚皇也会有其他人,无非早晚,公子以身殉国非楚皇所逼,他平日里虽淡然,身为一国之皇怎会没有傲气,无论怎么说,也无论谁对谁错,凤郦亡在公子手里。”
“他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却要对他的国家负责,楚皇非滥杀之人,囚禁公子于凤郦也大有可能,只是楚皇沦于此境也不会苟且偷生。”
“世人千千万万,无论是非黑白,总有千百种说法,就算将来楚皇一统天下,也统不了万民的嘴,只要我们懂公子,就够了。”
“如今也已经这样了,无论您喜不喜欢楚皇,天下人早已下了定论,何必为难自己,您不如求楚皇修改史书,让后世给公子一个安宁。”她想了这么久,想的明明白白,只是她说服的了暮江虞,说服不了自己。
暮江虞沉默了好久,碾碎了一小片桂花,后知后觉收回指尖,上边似乎还有甜腻的香气,楚温沨从来不会熏香,身上不会有乱七八糟的味道,除了雪百合。
“喜欢吧……”声如蚊呐,说完揪紧的心都舒缓开了,耳尖泛着红,她突然想见他,想被他抱抱,亲亲。
头还未转过就被人拦腰往后扯,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楚温沨伏在她颈间,深吸了口气,心花怒放?他都要炸了,满心欢喜说不出。
暮江虞脸上绯红,有些恍惚,他听到了?他怎么可以听到!“我刚刚没说话……”“嗯,我没听到。”暮江虞含住他手腕,轻轻地磨着。
“你忘了!”“忘不掉。”他的江儿第一次说喜欢他,怎么会忘,化成灰也会印在他魂魄上。“楚温沨。”“喊夫君我就忘了。”
暮江虞身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怎么这么烦,“我热,你放开我。”“好。”楚温沨抱起她放在床上,“衣服脱了就不热了。”
“楚温沨!”暮江虞睁大眼睛,揪着衣襟有些不想认识他。“我在。”楚温沨牵过她的手,覆在他心脏处,“江儿摸摸。”
他心跳地一下比一下剧烈,震得他胸腔发疼,“楚温沨爱暮江虞,此生不渝,江河枯竭,日月颠倒,此心不改。”
暮江虞捂住他的嘴,“不许说话。”“嗯。”他做。楚温沨唇舌扫过暮江虞全身,流连于她的唇和绵软,把她欺负的除了他,再也想不了别的。
暮江虞情动得厉害时,他忍耐着没有动,与她之间不留一丝缝隙,汗水交融,发丝缠结,“江儿叫我声夫君?”
除了去年除夕气氛太好,她软娇娇喊了夫君,他再没有抱过念想,今天这个念头发了疯地长出来,他想他可以试试。暮江虞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上黏黏腻腻,被他抚过的地方着了火,烧得她难耐。
楚温沨一停下,磨的她哼哼唧唧掉了眼泪,楚温沨心疼她,没再折腾她,揉捏着她动起来。暮江虞昏过去前,意识模糊,却清晰地听到她喊了一声“夫君”。
音调甜腻的不像话,带着沙哑的娇,楚温沨脑里空白了片刻,他是不是幻听了?轻颤着手触碰她疲惫的面容,从鬓角到下巴,轻柔得如羽毛扫过。
“嗯。”里边的欢喜满的溢出来,一室的愉快,连透进来的阳光都沾了喜乐,轻快地跳动起来。楚温沨顾不得她已经昏了过去,把她翻来覆去地享用,他一腔爱意,皆透在里边。
暮江虞有了意识时,睫毛轻颤,如微风中的蒲公英,脸上渐渐染了红粉,她都干了些呀,楚温沨肯定笑死她了。
楚温沨在她睫毛颤第一下的时候就知道她醒了,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久久不见人睁眼,了然地笑起来,笑声如陈年的秋露白,清冽浓香。
“江儿还不醒啊,不醒我要动手了。”暮江虞颤颤眼皮,他敢!楚温沨抚着她脸颊吻上去,手探进她衣服里,暮江虞抬脚踢他,可身上娇软,轻轻动了一下就痛呼出声。
楚温沨给她揉着腰,笑声顺着暮江虞耳朵,渗到她心底,化了一心的糖水。“你欺负人。”“哪有,欺负夫人不算。”楚温沨度给她一碗桂花蜜水,“辛苦江儿。”
“我不认识你。”“昨天是谁喊我夫君的?”“楚温沨!”“嗯。”楚温沨唇印在她唇上,“我更喜欢江儿喊我夫君。”暮江虞张口要反驳,被他趁机探了舌进去,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