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折腾那么久,怀里的人头发翘起好几缕,亵衣凌乱,不该看见的他都看见了,手里瘦削的肩,不堪一握的腰,滑嫩的触感。
林胥僵着身体,却不想放开她,把玩着她一缕头发,和她的人一样软。虞江觉得他的眼神很奇怪,像有一团火,他看她哪里,她哪里就像被火灼了一下。
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拱了拱想起来,林胥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她纤细的四肢,印在他皮肤上,烫得他有些发热。
“别动!”他制住她,他引以为傲的定力在她面前像摆设一样,他想敲敲她脑子看看里边都装了些什么。
正常人不应该给他一巴掌,要不然哭着闹着警告他?她却半点不自知,傻子都比她聪明。
虞江眨着眼看他,林胥伏在她肩上,深吸口气,猛地抬起头,手托着她的头,唇重重吻上去,不复上次的缓和,强势地攻进去,不给她一丝反应的机会。
从他身上爬起来时,虞江眼角微红,脸上红扑扑,像打滑了腮红,头发乱糟糟地披着,还有几撮零落在身前。
她气呼呼地坐在他身上,捏着他的脸,捂着他的口鼻不让他呼气。林胥纵容地看着她,虚扶着她的腰,怕她玩忘了神掉下去。
虞江见他愉快地笑着,眼睛都弯成了一半,里边装着小小的一个她,浸在透亮的光里,脸上腾地烧起来,不自在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不再看他。
林胥给她拉好亵衣,“没有人告诉你这是不能给人看的?”“什么?”他别开眼指指她胸口,他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却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说出来。
虞江一脸懵地看着他,林胥给她顺了头发,“以后只能我看。”“看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起来吧,我们去河泉。”
“好!”他看着她蹦蹦跳跳地下床,还有几天,再有几天她就不会这么对他了,她会恨他,骂他,打他?
他就是霸道自私,他觉得错过她再也不会有这么个人了,他想所以做了,无论后果如何,他担着。
反正他所承受的已经足够重,越来越重,再多些又能怎样,他此时不知道,她是他承受不住的重量,足以压垮他。
他念着她昨天受了一晚的苦,特意给她点了几道甜食,虞江眼巴巴地看着,筷子伸过去又错开,纠结好一会推到他旁边,一脸不开心地埋头吃菜。
林胥挑眉看她一眼,夹了块桂花糯米藕,咬了一小口,满嘴甜腻,却装出一副好吃的样子,“不错。”
虞江愤愤地抬头看他,他轻呵一声,把剩下的扔进嘴里。她鼓着脸不理他,“这就生气了,忘了我昨晚怎么照顾你的?”
虞江瞥他一眼,“没有。”“我可记着你怎么折腾我的。”他不怒不笑地看着她,她却觉得心虚,“知道吃多了难受还吃?”
果然知道了……“阿君说太聪明了不好。”“那是对你说的吧。”林胥不给面子地戳穿她,“才不是……”
她底气不足越说声音越小。“没有下次,再有一年别想碰甜食。”“你!你怎么和阿君一样!”
“就算他这样你不还是不听?”林胥凉凉地看着她,还有了小心机,知道说了他不会再给她买,
虞江气鼓鼓地,“还不是怪你,我都很久没吃了。”“嗯,怪我,以后一天最多几块。”
“才不要听你的。”“行啊,以后再疼让你一个人疼死算了。”林胥寒着脸,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昨晚是你自己来的,我可没喊你。”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脸傲娇地哼唧着。“……”
看她得意的样子,林胥伸手揉乱了她发顶,实在生不起气,以后他看着,家里不比外边,谁敢给她吃。
吃完结账的时候,他受不住她可怜兮兮的目光,喊小二打包了些,“路上给我打牙祭。”
虞江眼睛扑闪扑闪的,映在里边的他好像全身发着光,林胥背着她,愉快地勾勾嘴角。
他昨天向人打听了镖局和商队的位置,带她挨家找过去,路上经过药铺,虞江拖着他进去,抓了药,借了工具制好,给他涂了一手才放下心。
林胥选了一支去河泉运送药材的商队,借着虞江的大显身手和五十两白银,两人顺利地进了商队,一路上商队的几个大夫几乎废寝忘食地缠着虞江,让她多讲些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