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间,瞧见身后有一辆熟悉的白色玛莎拉蒂。
后座的窗户拉下,她呆愣地瞧着坐在车内的男人。车里没有夏微然,是被他送走了吗?
四目相对,僵直着。
许久,林伊终是败了,忍着疼痛往前走。
她痴心妄想,想他会下车来请她上车。他不过是笔直的坐在车内,眼神冷漠地瞧着她,不发一词。
她,抬手,开门,坐入车内。
随后,司机徐磊下车将林伊的行李箱放入后备箱。
一回到家,顾祁东一反常态,动作野蛮地将她压在门后面,对着她的唇畔又是咬又是啃,掐着她腰肢的手也格外的用力,怕是都出淤青了,像是对待仇人一般。不,她本就是他的仇人。
顾祁东的吻很霸道,不让林伊有半分的反抗,死死地抵住她。
“为什么这么迟回来?”他抵着她的额头,双眼紧紧锁住她,沙哑的声音带着胁迫。
林伊淡笑,抬手捏住顾祁东大大的耳垂,揉捏着,对上他深邃不见底的眼睛,“回不回来,你在乎吗?”
顾祁东不语,低头猛地咬住她的唇。
林伊感受到嘴上微微的疼痛,连着血脉,竟是让她的心也微微痛了。她扯着顾祁东的耳垂的力道重了几分,可是依旧没有让顾祁东放弃折磨她。
捏耳朵是她一向来的小嗜好,他们相恋的那段时间,林伊总是喜欢趴在顾祁东的背上捏着他的耳朵左右摇晃,而顾祁东也纵容着她玩闹。那样的日子已经不可能回来了,现在她只是想要捏住他的痛点,让他放开她。
顾祁东却不管耳朵的红肿,撕咬着她的唇,林伊气不过,干脆抬手勾住他的脖子,顺从的回应着他,啃咬着他,要痛就一起痛。
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已经是吻技高手。在那个青葱的年代,他虽没有那么多的技术,但总爱时不时的吻住她,缠绵一番。当时,她觉得即使身处在冰寒的坏境中,心也是热的。
此刻,虽唇齿缠绵让她意乱情迷,心也怎样也暖不起来。
顾祁东却是越发地狠,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霸道狠戾的气息侵占着她所有的呼吸。
突然,他胳膊一弯就把她打横抱了上楼。
“顾祁东,你觉得我们这样有意思吗?”林伊顺从的依偎在他怀里,抬眸淡淡的问。
顾祁东脚步一滞。
“才三个月,你就觉得没意思了,那么往后的三年,三十年,六十年呢?”顾祁东将她甩在床上,笑看着林伊惊措地躺在床上,他慢慢的解开衬衣的扣子,西装外套早在他们纠缠的时候褪去。
脱去衬衣,解开腰带,有条不紊的举动让林伊的心更加地慌乱,不是怕顾祁东接下来的动作,而是单单顾祁东这个人。
五年的分离,五年后在她回国的第一天,顾祁东就仿佛从天而降,来到她租住的房子里。他不顾她的反抗挣扎,将她带到民政局办理的结婚登记。
五年了,他们没有见面五年了,再次相遇她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
林伊明明抗拒得要死,心里却有着小小的喜悦。她知道,那不应该,她应该甩开顾祁东逃离,不能嫁给她。
在他身边,她会痛苦。可是她还是不愿意远离他,因为离开她会让她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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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结婚戒指不见了
他们登记结婚了,在他们登记的那天,顾祁东将她带到现在的别墅里,当晚他就狠狠地将她压在床上蹂躏。他那天动作很粗鲁,根本就不把她当做一个女人,而是一件任由他发泄的东西。
事后的第二天,她就进了医院。医生的诊断书上写着右胸的第四根肋骨轻微骨裂,碎骨,肩膀,腿,臂上有着密密麻麻的青紫,手腕处有明显青紫的勒痕……医生还偷偷地问她是不是被性侵犯了,让她勇敢地说,真不行让她报警。
林伊记得当时她对医生说:就当是被狗咬了。
而这句话正好被赶来看她的顾祁东听到,顾祁东整个脸都黑了,她能感觉到顾祁东强烈地压抑着心中的气愤。当时如果医生不在场,顾祁东很有可能再次强暴她,直接让她住在医院里了。
“啊!”下巴突然传来疼痛感,林伊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抬眸对上顾祁东阴沉的脸。
“想谁呢?”
“你!”林伊毫不犹豫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