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武真看到李钊闷闷的,就问:“李钊,你怎么了,你怎么不吃了?”李钊可是从不嫌弃食物的人。
一边的梁晓莉白了武真一眼,暗想:“这都看不出来,白吃了这么年的饭了。一遇到感情上的事就木讷。平时心灵手巧的劲去哪了。”
李钊往嘴里送一口东西,食不知味的说:“没有,这不是吃着的吗?”,又想了想说:“真姐你是不是挺喜欢现在的公司的?”
“还行吧,工作也挺顺,同事也挺好。关键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
吃到最后,三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结完账李钊推说还有别的事先走了。因为这离住的地方很近,梁晓莉和武真就散步回去,路上梁晓莉对武真说:“真姐,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装的。”
“什么装的。”武真不解。
“李钊啊,你没看他那样,脸都黑了。”
“他怎么了?”武真反问。
梁晓莉气的索性停下,愤愤的说:“你不是对别人的事挺明白的吗?怎么到了自己就变傻了,我之前不是对你说过李钊对你有意思吗?今天可能是听到说你老板可能喜欢你就不高兴了呗。小男生就是小男生经不起一点风浪。”
武真恍然大悟,“这怎么可能,我大他那么多。我对他没有意思啊,我一直拿他当弟弟看。”因为没有在意,所以就不会注意和感受到。
“你不这样想,保不齐别人没这么想。你要对他说清楚啊。”梁晓莉急了。
武真看着梁晓莉气急败坏的样子,说“晓莉,你对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挺喜欢他的。”
梁晓莉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眼睛却看向别处,这更奠定了武真的猜测。“晓梁,我在J城熟悉的人没几个,我把你们俩当成最好的朋友,前段时间如果没有你们我可能都撑不下去了。我怎么可能伤害你们呢。我是感情挺木讷,但我不糊涂,李钊很好,我不能对他说什么,说了关系反而尴尬,他也许被一时的感觉迷了眼睛,渐渐就会明白的,还有你就不会试着让他转移注意力吗?”
梁晓莉转过头,看了武真一眼,嘟囔一句说:“怎么转意注意力呀,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也许他连自己的心都还没搞明白呢,你回想一下,每次不都是你有事没事的一通电话把他招来的。”武真用食指点了点梁晓莉的额头,格格笑着说:“认真想一想小妮,是不是这样。”可能是因为眼睛总是看向别处的,人们往往就会忽略自己,就像有些人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别人怎么爱在背后说人短处,却不知此时自己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第五章
四月的夜晚犹如小孩的心性,东一阵西一阵刮着微风,就像无处安放的春色胡乱的涌动着,也鼓动着人们的心,在这静谧的夜色下蠢蠢欲动。两个人一路笑闹着回到小屋,这是一间20平左右的房子,是某大学的职工宿舍,很
老旧了,公共的卫生间,公共的厨房。就是武燕之前的住所,后来因为老人要来,他们一家就另租了房子,所以武燕就把这留租下来给了武真。这里的很多东西还是他们当初留下来的,后来梁晓莉就住了进来。两个年轻的女孩相互慰籍着,阵阵的欢声笑语激荡着这个破旧的小屋。
武真爱静,梁晓却爱动,两人在一起时大多是梁晓莉在说,武真在听。每次都是在梁晓莉的连绵不绝的说话声音中武真进入梦乡,有时候她就在想假如有一天她们不在一起住了,她会不会睡不着觉。
次日早上醒来,武真起床去厨房煎了鸡蛋,然后叫梁晓莉来吃,吃过就急冲冲的加入了挤公车的大军,每天的这个时间也是一天中最难过的时候,因为挤公车是需要体力的,毫无技巧可言,如果你没有强壮的身体和勇往直前
的精神,是上不去公车的,那么就只能等下一班了,但是下一班亦是如此,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不能矜持,这件事情淑女是做不来的,有一句话说,“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坐在自行车上笑,”如果见到挤公车的情景,也可以把
这句话改为“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站在公交车上笑。”因为在公车上是笑不出来的,那种人贴人的感觉确实不好受,更何况还都是不熟悉的人,不像恋爱时的年轻男女,贴的恨不能钻入对方的身体还嫌不够。如果此时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