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桦在背后一把抱住了她,压倒在床上,狂吻起来,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看到新娇娘在自己的眼前摇曳多姿,他怎么可能不动心那?他等不到那天了,他要现在实行他做丈夫的权利。武真也不反抗,早晚的事,多此一举干什么?无奈旗袍的盘扣又多又小,怎么也解不开,张桦急得满头是汗,真想撕了它。
武真格格的笑着,这可愿不着我吧!
“哎,你干什么,别撕坏了,这可是订做的。”
“坏了再去做一件。”
“不行啊,来不及了。”
“这是什么扣子这是,直接装个拉链不就行了吗,费事。”张桦急切的说着。
“你要敢撕,这婚我就不结了。”
“你就不能帮着解一下,还笑,快点。”张桦催促着。
“你不是说要等到洞房花烛吗?信誓旦旦的,怎么不算数了,也不过如此吗?”武真讽刺着说道。
张桦手停了下来,双手支撑着身体,撑在武真的上面,双目红红的瞪着她,大口喘着气,嘴角带着笑。
“你激我?”
“不可以吗?名正言顺,是谁说的?这么快就忘了。”
张桦想了一想,说:
“好,你赢了,我今天就放了你,不就是等几天吗?到了那天晚上我看你再怎么说。”
翻身躺在床上,消消汗,灭灭火,他就暂且忍一忍,张桦死也没想到,他再也没有等到那一天,以后的很多时候,他都会想到这一刻,如果他没有听武真的,事情会不会就不是这么个结果,也许,武真会念着一日的夫妻之情不那样做?
他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争那一口气,山路十八弯的都过来了,只差登上山顶把武真背下来,却让她跳下去了。非但没死,还掉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张桦恨的咬牙切齿,他如果坚持到底,那怕武真恨他一辈子,也比此生无缘,相见亦是路人强百倍。
武真把衣服换下来,叠好放进袋子里,挑战似的看着张桦:
“哎,没什么事我走了啊,别到了晚上自己再后悔,这可是你自己放弃的,别到时候心里再骂我。”
张桦猛的从床上起来,去抓她,武真拿起衣服往外跑,走到门口探着头调皮的对他说:
“我走了,你就做你的洞房花烛梦吧,到那天,我还有别的方法,你就等着瞧吧!”
张桦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爱武真了,她总能挑起男人好战的心,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娇弱的外型,娇美的面容,却长着一颗倔犟的心,让男人对她欲罢不能,越想征服她她却能激起更高的浪花。
结婚的前一天,新郎新娘不见面,一大家子的人都来了,来来往往的,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武真好奇的趴在窗户上看着,好像结婚的人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武妈妈忙碌碌的交代着,谁送亲,谁跟着新娘,谁端着花盆………。以前整天在家跟着闹,烦的不得了,现在真的要嫁了还真有点舍不得,武妈妈边说着,眼睛里浸着泪。
张桦一天打了好几个电话,诉说着衷肠,恨不得把这些烦杂的程序统统去掉,时间直接穿越到那天晚上,武真被他啰嗦的也无暇想别的,觉得脑子乱哄哄一片。到了吃过晚饭,天黑了,人静了,她也慌了。坐在床上,看着红红的嫁衣,头钗,她忽然间醒悟了,所谓近乡情怯,她现在有点害怕啦,不能这样,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是他们强加给她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她要想办法。
脑子浮现出种种可能,再一个个否决掉,千万次的问,千万次的不,她像一个重复做一件事情的机器,脑子回来重复着,脑子浑浑沌沌不清楚了,她该怎么办,像掉进无底的深渊里,怎么也爬不出来。她大叫着,哭着,无人救援,周围黑漆漆的一片,闷热透不过气来,鬼卡住了她的脖子。张桦在一边狰狞的笑着,爸爸妈妈冷眼旁观,武杰还在吃东西!她绝望了,死就死了吧!
到了凌晨,门被打开,化妆师来了,武真被叫醒,她任凭化妆师在她脸上涂抹着,天渐渐亮了,人也来了,又在吵杂着,武真不断回应着,说的什么她也不知道,屋子里渐渐挤满了人,送亲的婶婶嫂嫂们嘻嘻的笑着,武真被穿戴整齐,坐等接亲的车来。
隐隐听到鞭炮的声响,外面有人叫着,武真被人扶着上了车,像在梦里,武妈妈在耳边说着些什么,声音像在天边,脑子嗡嗡的,一团一团的。车开动了,把她送进坟墓里。车队缓缓前行,武真出了一身的汗,走到半路,忽然她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