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苏慕从外面归来,刚要迈进大门,听得一声熟悉的,“慕哥哥”,他不禁颤了下。他转头一看,荏苒正双目含泪的看着他,他紧紧握了握拳头,走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苏慕面无表情的问道。
“慕哥哥,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言简意赅的三个字,从他口中冷悠悠的飘出。
“为什么?”荏苒咬了咬嘴唇,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
“因为你太平凡,你什么也帮不了我,我要的是权利地位”
“不,不会,你不是这样的人”荏苒不相信地摇头道。
“我就是,你自以为很了解我吗?你根本不了解我,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以前,我对你,只是玩玩”苏慕轻佻地说道,后拂衣而去。
荏苒崩溃了,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却形单影只,“只是玩玩”这几个字一直在她脑海中盘旋。她来到苍梧山的不死树下,这是俩人许下承诺的地方,‘只愿君心似我,定不负相思意’。
“慕哥哥,你已负我”荏苒喃喃道,在山涯边纵身一跃。
再后来,奄奄一息的荏苒被白盛夏所救,奈何心已死,不愿存活于世。
“你哥也太过分了吧,渣男”陶兮愤愤不平地说道。
“不是,苒苒,哥哥心中只有你”苏乔继续说道,“他是有苦衷的”。
“苦衷……我还有苦难言呢”陶兮小声嘀咕道。
“苒苒,你跟我回青丘好不好?让哥哥亲自给你解释”苏乔恳求道。
“不好”陶兮果断拒绝,又扯了扯白盛夏衣角。
“夫人,她现在谁也不记得,自是不肯跟你回去的。等过些时日,她理清思绪后再做抉择吧”白盛夏说完看向陶兮。
陶兮立马点头回应,“嗯嗯嗯”。
“那好吧”苏乔有些不舍的看着陶兮。
送走苏乔夫妇后,陶兮来到后院,心中感慨荏苒的不值,错付深情,红颜多薄命,只因负心人。见白夕跟白灵均仍在,她瞅了几眼白夕。摇摇头,内心否定道“小白才不是那种人”。
“你看我干嘛?”白夕睥睨而道。
陶兮最烦他这种盛气凌人的语气,于是回道“我看你不爽”。
“那你还看”
“略”陶兮向他吐了吐舌头。
白灵均愕然,不明白这俩人怎么突然就呛起来。
晚上,三人留在白盛夏府邸吃饭,白夕居然破天荒的下了厨房,不多时,一桌佳肴齐活。庭院中,清风徐徐,明月相照,玉盘珍馐在桌,怎能少得美酒相佐。
白盛夏拿出珍藏多年的香雪酒,酒液呈淡黄色,清澈透亮,芳香幽雅,味醇浓甜。既具白酒浓香,又有黄酒醇厚甘甜之特色。
因为入口醇甜,不像白酒般辛辣,但又带有酒香。陶兮很是喜欢,完全是当饮料来喝,不一会儿一坛酒就见底了。
“陶兮,这酒后劲可不小,别喝太多”白盛夏说道。
“没事的”,正沉浸在美酒佳肴中陶兮,怎么会听得进去。
酒足饭饱后陶兮揉了揉浑圆的肚子,那叔侄三人仍在悠然畅饮,抵掌而谈。渐渐的酒劲上来,陶兮竟然打起瞌睡来。
“灵均,前段时间我偶然得一卷上古奇书,要不要去瞧瞧?”白盛夏见夜已阑珊。
“肯定去啊”白灵均一向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那劳烦叔叔将陶兮送回房间休息”这才是白盛夏的真实目的。
白夕看着正睡得酣甜的陶兮,眉头微蹙,“你自己送”。可旁边哪还有人,早就影儿都没了。
“盛夏,现在可以告诉我那姑娘和你有什么渊源了吧?”白灵均见四周无人问道。
“其实,她和我倒没什么……”白盛夏将陶兮与白夕之间的种种一一道出。
其间,白灵均不由得发出几声感叹。
再说陶兮,睡梦中的她感觉身子一轻,凌空而起。
白夕将她抱入房间的时候,不小心将她的头在门上轻轻撞了下,陶兮半梦半醒之间看见白夕抱着自己走向床边。在酒精的催发,美色的诱惑下,陶兮色从心中起,情向胆边生,一把将白夕拽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