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生我的气咯?”白夕知道,她从来不把别人的火发自己身上来,但是他什么都没做啊,一头雾水。
“知道就好”她小声嘟哝道。
“今天也不是你生理期啊”
“闭嘴”
回家后。
“陶陶,能告诉我我怎么惹你生气了吗?我好对症下药啊”
“嗯?”陶兮瞅了他一眼,说谁有病呢?
“不是,是知错就改”
陶兮写了一首诗放他面前: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白夕看后,“陶陶,你是在向我表白吗?不过,未免太伤感了些。我虽年龄大些,可也不老啊”。
“你不觉得这更像你跟白云浣之间吗?”陶兮终于开口。
“她又来找你了?”白夕警惕地问道。他恢复记忆后,去过白雉族,跟族长说,‘要是白云浣再胆敢做出此等类似之事,他也就不留情面,散她修为打回原形是轻,是否留她性命则全看他的心情’。白雉族族长一再道歉,表示不会再让她踏出族外半步。
“你是想她来找你吧”陶兮阴阳怪气地说。
“陶陶,你今天是怎么了?”白夕将她拥入怀中,任凭她怎么挣扎也不放开。“我早就说过了,我对她,一直是以长辈身份自持,从未有过丝毫男女之情。我也跟她父亲谈过了,她以后只能在自己族内待着”。
“真的?” 她开始呜咽起来。
“真的,我要是有半句假话,立刻灰飞烟灭”。白夕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又柔声细语地说道,“好了,不哭了,上次不是说要多笑笑吗”。
“嗯,我只是太在乎你,所以才这么小心眼”,她使劲在他衣服上蹭了蹭。
“这话我爱听”白夕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白夕叔叔,陶兮阿姨”小霁景在院子外喊着。
白夕走到阳台,“霁景,怎么了?”
“奶奶让我请你们过去吃饭”
“霁景,你跟奶奶说,陶兮阿姨今天身体不舒服,改天我请你们过来吃饭好吗?”
“阿姨怎么了?”小小的声音中带有些担心。
“没事,不严重。你回去吃饭吧”
“好的,叔叔再见!”
“再见!”
“陶陶,晚上想吃什么?”
“我不饿,中午跟灵均吃饭,他点的太多,吃得有些撑”陶兮已经阴转晴,躺沙发上玩着手机。
“灵均来了?”他似乎明白她今天怎么突然生气了,灵均那小子肯定口无遮拦,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嗯”
“那我就不做饭咯,冰箱有水果,我去找盛夏有点事儿”
“去吧”
白盛夏家。
“白灵均去哪了?”
白盛夏看着白夕那副冷峻的面孔,心里不由得为白灵均捏把汗。
“不知道,下午我就没见着他。怎么了?”
“我来问问他,跟陶兮说了些什么”
白盛夏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他俩开玩笑,‘婶婶’生气了?回去吹了耳边风?也不对,据他了解,陶兮不是那种人。
“他说什么啦?”
“我这不找他嘛”,白夕瞟了瞟卧室,接着说“算了,你要是见着他,跟他说,下次再在陶兮面前提白云浣,我就剥了他的皮做狼毛毯,这话对你一样生效”。
“OK,绝对不提,叔叔您慢走”
一分钟后,白盛夏对着卧室说道,“出来吧!叔叔知道你躲里面,故意给你台阶下”。
“哎,我去!女人真的惹不起”白灵均感叹道。
“这下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吧”
☆、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周六清晨,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院子里偷吃葡萄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吵闹着。
陶兮翻了一个身,蒙头继续睡,几秒钟后突然坐了起来。
“怎么了?今天周六不睡懒觉?”白夕侧头看向她。
“我想起今天约了我哥”
“约你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