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够主动啊!”白盛夏哭丧着脸。
陶兮摇摇头,“这你就要跟你白夕叔叔学学了”。
听到这儿,白夕回头瞪了她一眼。
“要不,你借酒壮胆儿?”她想起那次喝得半醉,自己倒是十分主动,脸微微一红。
“那你哥酒量好吗?”
“不知道,没见他喝过”过年过节,陶奕都只是象征性的碰碰杯,陶宇倒是能喝一圈都不见醉的。陶兮继续说,“我是让你喝,你管他”。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或者送礼物,但是这个一般对女孩儿管用一些。当然啦,能投其所好,效果都不错。”陶兮尽心竭力地想着她能想到的办法。
“那你哥喜欢什么?”白盛夏追问。
陶兮想了半天,憋出一句“他喜欢工作”。因为在她的记忆中,陶奕好像没对什么东西表现出特别的兴趣,除了对工作废寝忘食。
听到这话,白盛夏整个人都呆住了,嘴角抽搐了下,这喜欢的东西太特别,送不了。
一边的白夕忍俊不禁,也真是为难她了,想出这么个答案。
“好了”白夕打断他俩,“今天到此为止”,招手示意陶兮走了。
白盛夏看见白夕手腕上的表,说,“算了,我去买块表”。
陶兮愣了下,“你骂谁?”
“什么呀!我说去买块表”白盛夏指指自己手腕处的表。
这时她才想起问白盛夏包扎的手指怎么回事,“你手怎么啦?”
“呃,碗摔破了划的”他漫不经心地说道。
“嗯…我觉得你可以去蹭蹭关心呀!”陶兮对他挤眉弄眼地笑着说。
“啊?这至于吗?”白盛夏抬起手看了看,觉得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这伤口明天就愈合好了。
“怎么不至于,要是小白划伤了,我也会心疼呀”
“是吗?”白夕走过来拉过她的手,在自己手中揉捏。
“当然是”她笑得明媚动人,比他见过的任何妖精都像妖精,不然怎么偏偏被她迷住了呢。
“好了,好了,你俩别喂狗粮了”白盛夏快步走出办公室。
还是老样子,白夕在厨房做饭,陶兮在门口观望。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白夕问道,“说吧,又想干嘛?”
“小白,你以后不用专门送饭去公司”
“为什么呢?”
“我不想你那么累,你看,盛夏洗碗都能划破手,你还要切菜,不是更容易受伤吗”
白夕关掉火,将她圈在怀里,用下巴蹭着她的头说道“我不累,你不在的时候,我需要找点事儿做打发时间。放心吧,我小心点,不会受伤的”。
“你保证”
“我保证”
饭菜上桌,白夕让陶兮先吃,自己去楼下拿样东西。楼下有个房间,是白夕用来藏酒的,他也只是乐于收藏,很少喝,只进不出。他在架上挑选着,白酒被他pass掉,陶兮肯定不乐意喝,白兰地、威士忌等烈性酒也不行,最后挑了一瓶1999的帕图斯。
“你干嘛去了?盘子里的牛扒、红烧肉一直向我抛媚眼,我快忍不住了”陶兮双手撑着下巴,眼巴巴的看着桌上的菜。
白夕将酒倒入醒酒器,拿出两个杯子。
“不是让你先吃的吗”
陶兮摇头,“等你一起”。
“你今天兴致挺高啊,有什么好事啊?”陶兮见他拿着酒过来。
“我们还没单独喝过呢”白夕眨眨眼。
“你是不是听见我跟盛夏的谈话了?”陶兮撅着嘴问道。
白夕笑而不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喝这类酒陶兮是不会醉的,但是会有些小迷糊、小兴奋。
当她被撩拨的满面潮红,不能自已时。白夕抬起头,一手撑着床头看着她。
“小白,你故意的”陶兮恼羞成怒道。
“对,我就是想看看你主动的样子。谁让你今天跟盛夏说我很主动的”
“你原来也这么腹黑呀!我去洗澡清醒清醒”说完,坐了起来。
“回来”他低喝一声,将她拉回身下。
不得不说,害人终害己啊!
再说,白盛夏,采取了陶兮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