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也是刚刚听到,不想一个好好的哥儿就这样去了。”
看着那皱起的眉头她不得不说起“老爷上次您说外头有些传言让我少去西厢,为了不增加老爷的麻烦,妾身可不曾踏进西厢一步,又怎会无缘无故害了表少爷?”
看着满脸的泪,心中到底有些不舒服。毕竟和萱儿夫妻几十载,这次是他想多了。
“是我糊涂了,可这事牵扯到将军府怕不是那样好办。”
“老爷难不成是有人故意挑拨关系?”
这事无论怎样都要先给将军府一个交代,至于挑拨关系,还得细查。
“将表少爷先安顿好,我去趟将军府。”
“妾身恭送老爷。”
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擦了擦手中的汗。夫妻几十载,不想老爷还是怀疑到她身上了。自古便是痴情女子薄情郎,若不是有莲儿这个依靠,她又和那些通房有什么不同?
“夫人现下该如何?”
老爷现在是不怀疑我了,可那玥轻染和将军府谁又说的清?不过没有证据的事 她们自然不能硬说不是?
“先去将表少爷安顿了,玥轻染那儿这找人去慰问着,现下可不能再出一点错了。”
“奴婢这就去。”
“莲儿见过母亲”
看着那娇美的女儿心中不禁有些暖暖的,怕现下只有这个女儿担忧她了。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要和她们过不去?这样对三皇子很不利的。”
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了下去,她从未想到,从未想到她的女儿也……
“母亲还有事要处理就不和莲儿闲聊了。”
听着那冰冷冷的语气,玥漪莲不知发生了什么,木木的呆在了这空荡荡的屋子里,不禁怀疑母亲今日太过奇怪了些。
第18章 第 18 章
靠自己最好
暖阳撒到西厢,庭院被照的亮堂堂的,却因为主人的情绪倒无人问津。
“玉簟姐姐这小姐一直待在屋内也不是办法啊!可要进去瞧瞧?”
“表少爷刚刚去了,让小姐静静也好。想想夫人去了的时候小姐也是这般,不想刚刚好的现下又……”
看到玉簟姐姐红着的眼,不知说些什么,到也不好在这哭,只好带着玉簟姐姐到了偏厅。
听着屋外渐渐远离的声音,泪慢慢溢出了眼眶,像是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了。
她从未想过在她认为她有个弟弟的时候,那个鲜亮的少年她再也看不到了,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没了,好似梦一般。
她第一次深刻的了解到,若是你没有地位怕是去了也是无人问津,即便有地位若是没有自保的能力,也不过是那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罢了!
就如她,若不是将军府,若不是外祖母她哪能活的这样久?又岂能她放肆?
她本来是想来照看外祖母的,现下到好不给外祖母添了麻烦就是好事,外祖母的年岁那里还容得她折腾。
不会儿,只见那抹暖阳撒了进来,将屋内抹上了一层暖色,不过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倒是显得荒凉了些。
“玉簟去禀告父亲,说我要为母亲和表弟祈福五年,此后西厢闭门谢客。”
看着小姐冰冷的脸色心中越发难受了,想想小姐本就像个小大人,现下好了此后怕更是难见童真了。
“红藕随我去书房。”
片刻那个写着信的人儿停了笔,疲惫的眼睛带了些决然。
“将这封信送去将军府,顺带替我向外祖母问声好,再说一句一切安好,勿牵挂。”
她让红藕送了信,说以后她想好好的静静心,不想再掺和不相干的事,至于宁澈的事得过且过就好,只要不丢了将军府的脸面就好,倒也不用为她讨个公道。
她何尝不想可以彻查此事,可外祖母年岁大了,舅舅又不在身旁,这事闹下去对将军府百害而无一利。
她现在不仅缺钱,更缺可以让自己可以知道消息的渠道。不然不至于一个大活人去了,自己却找不到头绪。
墨染轩慢慢成了行,也算是有了路子,可这消息得从哪儿来?她从其她的穿越者身上也知道,青楼的消息来得快,可一个闺中女子哪有那么容易开个青楼?且不说需要银两,就连人手她也是一个没有的。
想想这墨染轩,还来不急说是宁澈的,他就走了。还想带他去玉罗郡主的宴会,如今到好。想着那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忽然泉一般的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