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关自己男票的事情,叶泺笙就忍不住了,探出头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跟卢侨争论,这一看,她有点受不住了。
以往胶原蛋白充盈的脸蛋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满满人工痕迹的网红脸,扔在人群中是突出的存在,但在一种明星中,不是湮没于人海,就是反面教材的存在。
如果不是因为声音是无法修整的,恐怕即使是她,也无法在第一时间辨认出她来,被称为四大邪术之一的整容术,果然强大。
“我嫉妒?”蒋舟嗤笑了一声,摇摇头道:“在迷失中堕落的女人,真是让人想同情都同情不起来。走了,再跟你多待一秒,我都觉得自己呼吸的空气都变的肮脏了。”
“你……”卢侨气的脸涨成了茄紫色,不换她如何变,终究只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这样说,内心还是受不住的。
蒋舟说完看都没看她一眼,朝走廊的转角处走去,叶泺笙默默的在心底给他点了个赞,看完热闹准备离开,没曾想因为保持一个动作太久,导致她的脚麻痹的不能动,抬腿时的一个踉跄,细细的鞋跟撞击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又响亮。
“谁!?”
卢侨的声音突然拔高,在寂静的走廊留下一连串的回音,叶泺笙转动了下脚腕,大大赖赖的走了出来,“是我。”
“你?你怎么在这儿?”卢侨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像是想到不愉快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十分狰狞。
“路过。”
“不是,我问你你怎么能来这里?”
这副颐指气使的模样让叶泺笙好笑,她清了清嗓子,身体后倾靠在墙上,双手环胸微微偏头,一脸“你能奈我何的”的表情,道:“你一不是这里的管理,二不是我上司,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你行!”卢侨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话头一转,道:“就算我没有资格问你,那你在这里偷听我们说话,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叶泺笙玩世不恭的笑了笑,“这里是你家的?如果要说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龌蹉事情,最好还是回家关上门说去,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我还嫌弃你侮辱了我的耳朵呢!唉唉唉,等下又要花钱去洗耳朵了,真晦气。”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气的卢侨的肺都快炸了,但她也知道这里不是挑事的好地方,不过叶泺笙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哪里敢跟别人这样正面起冲突?
她这厢正在努力平负心情,叶泺笙却像是来劲了一般说道:“我刚刚好像听到你说要去勾引厉行述?你不是认真的吧?看在曾经朋友一场给你一个忠告,如果你好好待着不去招惹他呢,还能继续你现在难得的舒适生活,但如果你想不开还是要去勾引他,”她的眸光暗了暗,“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黑化狂傲的叶泺笙,卢侨的确有点被吓到了。叶泺笙见她一脸呆愣的样子,内心有点小窃喜的转身,没想到她也会有把卢侨唬的傻愣的一天,这还得归功于平时将她宠的不知无法无天的厉行述,对于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她也希望硬气一回。
“叶泺笙,你给我站住!”回归正常的卢侨蓄满了力气吼出这么一句,叶泺笙心下一个咯噔,这里是个角落,虽然临近厕所但因此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典礼上,所以以往人来人往的走廊此时门可罗雀。
她不敢保证卢侨会不会对她动手,虽然自己力气大,但也扛不住卢侨那堪比九阴白骨爪的爪子和佛山无影腿的腿脚,打打嘴仗狐假虎威可还行,要真是真枪实弹的上战场……
叶泺笙一个激灵,果断的脱掉鞋子赤脚奔跑,不是她害怕,如果是在一个普通的地方,卢侨跟她动手的话,她冒着脸被抓花的风险她也要跟她硬干一场,伤敌一千还得自损八百呢!但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能给厉行述添麻烦,一旦发生冲突,不管谁赢谁输,对于厉行述而言都是一个污点。
“叶泺笙你给我站住!”卢侨穿着高跟着也如履平地,如同泼妇一般对她紧追不舍,“刚刚牙尖嘴利不是挺会说的吗?上次没让你摔断腿,这次我非得撕破你的嘴不可!”
一提到上次的事情叶泺笙就火从心来,但她不是没理智的人,这种刻意的挑衅如果自己真的上当,那才是称了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