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都想开了。分不清就分不清吧。就是分不清，他们也是我儿子。我就是觉得四个孩子够了。”
小满笑了笑：“我想要个女孩。”
“男孩女孩都一样。再说，下次要是还是男孩呢？”
“那就再生。”
“小满，怀孩子很累的。”
“我不觉得累。”
“小满，照顾孩子很累的。”
“我不觉得累。”
“小满，小满，小满，咱不生了，好不好？小满，小满……”
“停！”
“小满，咱……”
小满捏了捏韩斌的脸：“滚。”
韩斌抱着小满晃了晃：“小满，咱不生了，好不好？”
“好啊。”
“真的？”
小满朝韩斌的下身看了一眼：“只要你能忍住。”
“我……我忍不住。”
小满拍了拍韩斌的脸：“那就再生一次。”
“要是还是儿子哪？”
“那就不生了。”
“好。那就再生一次。小满，你真的不累？”
“不累。”除了武功，她还有别的秘法，所以生孩子对她来说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她也没想一直生。她只准备生三次，没想到前两次全是双胞胎。
“好吧。那我上班去了。”
“嗯。”
走之前，韩斌又到左左、右右的床前看了看。两个小家伙正在睡觉。汤慧慧在旁边看着他们。“娘，你能分出来他们谁是谁吗？”
汤慧慧边纳鞋底边说道：“醒了能分清，睡着了就分不清了。”
韩斌又看了看左左、右右：“醒了我也能分清。”左左喜欢笑，右右基本上不笑。
韩斌摸了摸左左、右右的小脸：“你们要是女孩子就好了。”
汤慧慧笑了笑：“男孩也好。”汤慧慧一直以为小满这次怀的是女孩。所以左左、右右刚出生的时候汤慧慧有点失望。现在，给她两个闺女她也不换。
“我没说男孩不好。我就是缺个闺女。”
“怎么？你还想要个闺女？我可跟你说，你可不能逼着小满给你生闺女。”
韩斌冤死了。“我哪敢逼她呀？是她逼我。”
大家都知道小满喜欢女孩：“这样呀？”
“嗯。”韩斌又看了左左、右右一眼：“唉！你们怎么就都是男孩子呀？唉！”
汤慧慧瞪了韩斌一眼：“要是孩子们醒了你还这么说，我就抽你。”
韩斌哀怨的看了汤慧慧一眼：“有了孙子就不要儿子了。唉！伤心！”
汤慧慧被韩斌逗笑了：“多大的人了，快去上班去吧。”
“唉！怎么就不是闺女呢？唉！”
“还说。”汤慧慧作势要揍韩斌，韩斌赶紧就跑了：“娘，我上班去了。”
“嗯。”
韩斌刚走，门框上就多了两颗小脑袋。
闹闹小声问道：“奶奶，弟弟们醒了没？”
“没。”汤慧慧冲闹闹、腾腾招了招手。“进来。”
两个小家伙进来后先去看了看弟弟们。看完弟弟就围到了汤慧慧身边。
腾腾：“奶奶，弟弟们什么时候醒？”
“快了。奶奶问你们，你们能不能分清哪个是左左，哪个是右右？”
闹闹、腾腾：“能。”
汤慧慧不信。她天天看着都分不清。“那哪个是左左？”
左左、右右并排睡在床上，一个睡在里面，一个睡在外面。兄弟俩同时朝里面的孩子指了过去：“这个。”
汤慧慧过去揭开被子脱了孩子的袜子看了看，还真是左左。给孩子把袜子穿好后，汤慧慧看着闹闹和腾腾好奇的问道：“你们是怎么分清的？”
闹闹眨了眨眼：“左左和右右本来就不一样呀。”
腾腾：“对。”
得，合着就她儿子分不清。
晚上韩斌一回来，汤慧慧就撇了撇嘴：“全家你最笨。”
“啊？”
“闹闹、腾腾都知道哪个是左左，哪个是右右。”
韩斌一听这个就头大：“娘，你也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