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琴给墨晴打着扇子,墨晴呢,在作画。
穿越而来,融合了瓜尔佳氏的记忆,瓜尔佳氏的一些本事,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墨晴也能发挥个七七八八。
当太子过来得时候,墨晴刚画完了一幅竹子。
然后呢,墨晴在上面题了一首诗: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诗自然是盗版的诗词!
这是郑板桥的《竹石》,不过,现在的板桥先生应该还是个小屁孩,墨晴完全不担心自己会被老郑说抄袭!
“好诗!好画!”
太子来到,瞧见这一副竹石的话,还有这佩诗,顿时竖起大拇指。
墨晴有些羞赧啊,这盗版抄袭来的东西,是在适当不得夸奖啊。
“福晋啊,孤还是第一次知道,你竟如此有才!”
“太子爷谬赞,臣妾只是近些日子的事情,有感而发!”
“孤连累福晋了!”
太子闻言,不由面带苦涩。
若非他硬要处置富察马齐等一帮人,这京城里又怎么会冒出如此多的流言蜚语?若仅仅是针对他也就罢了,居然连他家福晋都不放过。
这些人,当真是居心叵测!
“太子爷瞧您说的,夫妻一体,再者说,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墨晴轻笑,道:“等过几天,臣妾的报纸刊发,这些流言蜚语也就会慢慢散了。人,总是善忘的!”
“是啊,善忘啊!”
太子感触更深。
平阳府民变平息时,他是功臣,为国为民。
可现在呢,朝堂大臣们也好,京中百姓也罢,全都将他做的事情忘了。
“太子爷,您该不会还在纠结这些事儿吧?”
墨晴笑盈盈地打量着太子,“太子爷,这些流言,你若跟它较真,那您可就输了!”
“孤也不想计较,可是,就在刚才,顺天府尹说要请辞呢!”
“竟有这事儿?”
墨晴顿了下,细细一想,也就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太子爷,如今这顺天府尹是谁,品性如何?”
“顺天府尹萧永藻,品性还算不错,有傲气!”太子望着墨晴,“福晋问他做什么?”
“太子爷不如就顺了他的心意啊!”
墨晴笑得有些坏。
“福晋,你这是要干政了吗?”
太子故作愠怒样子,“孤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太子爷,臣妾可不想干政,臣妾,不过是将您的心思说出来罢了!”
墨晴对太子的了解,也算是厉害。
当萧永藻说出请辞之语的那一刻,太子是真的想要直接准了的。但他到底是没有开口,而是忍了。
但这口气,太子忍不得。
萧永藻开口请辞,这是在逼宫!
太子,储君啊,连户部尚书都料理了,他萧永藻居然敢用这种法子表示抗议,这是在欺他啊!
若朝中大臣,只要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被逼上一逼,就请辞,这朝廷还成什么样子?
第二百二十六章 这是一场绝不能退缩的战争!
“福晋,你要不要这么目光如炬啊?你这样,孤有压力啊!”
太子苦涩一笑。
墨晴会干政?
太子完全不担心!以他对自家福晋的了解,他福晋就是个懒散的。若不是事情牵扯到了她,她估计理都不会理的。
“太子爷,不是臣妾目光如炬,而是您表现的太明显了啊!”
墨晴轻笑。
太子说起顺天府尹的时候,那愤懑的眼神,将他心中的真实想法可是完全暴露了。只要在脑海中想想当时的情景,墨晴就能明白太子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顺天府尹萧永藻,明明是办事不利,但他却不肯承认,甚至不想承担责任,于是呢,就刻意做出这样的一副姿态。
外界本就在说太子跋扈,若是太子真的因为这个事情把他给下了,岂不是就坐实了太子跋扈的事实?
这一手以退为进,玩的是相当的溜啊。
“孤的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太子摸摸自己的脸颊,“可是,孤真的是很想把萧永藻拿下。此子以退为进,逼迫于孤,端的是可恶!”
“太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臣妾不论太子爷您做什么,都是举双手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