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啃咬,而不是吻哦。
连带着江心然的抱怨和抗议,都在刘子尧连吻带啃中被吞噬干净。
两人就这样在川流不息的车来车往中,在城市霓虹的路灯下,在寒冬的深夜里旁若无人的忘情拥吻。发泄着来不及倾诉的思念和对彼此最深切的渴望。
不得不承认虽然刘子尧确实很想就这样抱着她,亲吻她,不想放她回家。可到底还是顾忌着天气的寒冷,况且那桩往事说到底还没有一个彻底的了结,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怎能光明正大的把她打包带回家。
尽管他知道如今只要自己开了这个口,她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只是他舍不得。
他不忍心在一切还未尘埃落定,就让她再次受到伤害。
他不想同时也不能,过去发生的事情他没有办法去改变,但是今后的人生,他会想法设法去规避这种种风险,只为能给她一个无忧的将来。同样的跟头他刘子尧绝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再失手一次。
小丫头皱了皱眉,委屈巴巴的看着他,蔫蔫的说着“子尧,我冷”。
知道小丫头素来怕冷,今天晚上又在外面待了这么久,肯定是冻坏了,刘子尧解开大衣的扣子,拉开衣服轻轻把她抱在怀里,紧住外套。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的发尾。
“还冷吗”?
江心然整个人都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周围充斥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安心又暖和。
“不冷了,好暖和啊。”子尧,小丫头糯糯的叫了声他的名字,却不再说话。
“想说什么,怎么不说了?”
不想说什么,就是想念一声的你的名字,喜欢这种我念着你的名字,你会回答我的感觉,很安心。说完还在他的胸口上狠狠地咬了一下,刘子尧毫无防备地被来了这么一下,胸口酥酥麻麻又有一丝隐隐的灼痛感。
听到刘子尧的无意识的低喃,得逞了的小丫头笑得格外满足,开心的笑声像银铃般清脆,在寒夜里显得格外窝心。
恶作剧后的笑意还没有完全收尽,脸上还残余着玩闹后的嫣红。刘子尧生怕小丫头冻着所以抱着她有些紧,她在自己的怀里拱了拱,刘子尧松了松手。
江心然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从他的怀里伸出来,一脸正经的望着他,那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你刚刚怎么了?是不是天太冷,所以冻的发抖?
本来只是想调戏某人一下,没想到却被某人却将计就计猛然收手,把原本空出来的一丝距离,又毫无间隙的挨在一起,两眼相对最终还是自己先败家阵来。
江心然局促向周围看了看,以缓解自己突如其来的紧张感。这家伙怎么还这样,每到关键时刻就使用美色,果然看脸的时代长的好看,就是有优势。
刘子尧也没打算要真怎么样,觉得效果差不多就适当收手,只是微微低下头在自己的额前,落下轻轻一吻,浅尝辄止却让人觉得格外留念缱绻。
刘子尧看到身后司机来了之后便将她拦身抱起,司机已恭敬地打开了车门。
上车之后刘子尧一边让司机把温度打高一点,一边不停地给江心然搓手焐热,生怕刚刚的冷风冻着了她。
胡叔在刘家待了多年,对这样的场景早已是见怪不怪,想到这些年少爷和夫人闹得很是僵持,基本上都不肯回家。就算书记在家时请少爷回家,也只是父子二人在书房待上一会,也不会在家吃饭,更别提和夫人说上几句话了。
虽然不知道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终归是和这位江小姐有关的。
作为在刘家待了这么多年的老人,早就把刘家当做是自己的家一样,少爷更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夫人和书记之间关系一直平平。
江小姐没离开前,他们家少爷很是孝顺,虽说性子上冷冽了些,可总归是有情绪的,可江小姐离开后,少爷就像变了个人,没想到今天晚上少爷突然打电话来,说他在忆未央让自己来接他。
只是没想到来的时候居然看见少爷抱着一个女孩,样子极为宠溺,原来是江小姐,那就不奇怪了。
胡叔这么晚了,还麻烦您跑一趟,辛苦了。
少爷这是哪里话,我应该做的。对了少爷这是你刚刚嘱咐我去买的牛奶,说着胡叔便把驾驶座边上的牛奶递给了刘子尧。
接过牛奶后刘子尧用手摸了一下温度,打开瓶盖刘子尧随手打开座位旁的纸盒,把锡纸上面擦拭干净瓶盖拧开,才把牛奶递给了江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