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约护开讲了。
“就在你十七岁生日没多少天前,米子家出了一件大事情。”
“说他们两个不勇敢,简直是勇敢的可悲。”
“米子在认识桃之前,有一个市长指定的未婚夫。后来米子重病,未婚夫拿钱聘请了桃治好了米子,在治好米子后,未婚夫对桃挑明了自己的身份。”
“他对桃说:‘就算你是一位有才能的医生又怎么样,你的才能也只有治人,而我,我的才能是可以请得到各种有才能的人为我服务。’”
“这话简直侮辱了桃,桃却还是拿着报酬离开了,其实桃准备有一天带着米子远走高飞。”
“在订婚的晚上,米子把酒店烧了,趁机跟桃逃了。”
“可是仅仅第二天,米子回家了。从此两人在没有联系。”
“为什么?”婉约抬起头看着约护。
约护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手摸了摸婉约的脑袋。
“因为,米子和桃做婚检,被查出,是同父异母。桃为此恨透了他那位做过酒吧歌女的母亲。”
“......”
‘相见又可相爱便是缘分,至于后面就算是,悲剧的巧合。’
婉约突然想起某个深夜,在床上听到隔壁桃的哼唱。
那一刻的桃内心哭泣了多少呢?
“约护啊。”婉约两只手撑着约护的大腿,看着约护说。
“什么?”约护轻微的低头,忍住了落下一个亲吻的冲动。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喜欢的大姐姐,我希望你可以幸福。”
约护眼睛微微的眯起来,呼吸似乎更为平缓了一点,脸部的线条柔和了很多,樱唇轻轻的有了一个弧度,气息微呼。
“会的。”
几天后,新闻上传来了米子被枪杀的消息。
尽管婉约做了一桌子好菜,也没出乎意料看见房间里的桃出来赏个脸。
到了次日傍晚,踉跄出来的桃雪白的头发刺痛了婉约的眼睛。
一夜华发是该怎么样的心痛?
“我去把她接回来。”
“米子姐姐吗?”
桃没有搭理婉约,再回来只带回了一条白裙,仔细的放在了自己的床边,找来了一个盆子。
婉约看着桃把所有碟盘散落在了地上。
手指轻拿起一张碟盘,扔到了盆里,浇上了酒点上了火。
整整一夜把满地碟盘烧了个干净。
婉约睁着一双大眼扇着风,生怕烟把桃熏挂了。
烧完碟盘的桃出了门,吓得婉约抱着兔子跟在屁股后面。
好在桃只是买回了一张结实的桌子。
收拾完狼藉的婉约算看到桃躺在床上,才敢回到自己的卧室,却被半夜隔壁的歌声吓了个心酸。
“情若有则便是珍。”
“俏玲人儿笑染意,桃色意成白雪华。”
婉约察觉变微弱的歌声,吓得冲过去一脚踹开了锁着的门。
白裙在夜灯的照射下泛着微微温暖的黄色,桃的华发白的醒目,桃整个人痴痴的跪着,目测了一下,桃没有外伤,稍微放心了一点。
“婉约,你说,没得干净了吧?”
“啊?”
“米子是自杀的,却被她的父亲整成他杀,用来做成迫害竞争对手的手段,你说,做父亲的都这般,我的母亲也是那般,为了钱,也卖过我。”
“怕是没得干净了吧?”
婉约看着桃没有生气的脸,眼睛只是紧跟的看着搭在床上的白裙。
“哥哥,我在这里呢。”婉约轻喊出声。
桃呆呆的转过头。
“你刚才,喊了什么。”
“哥哥!”婉约给出了有力的回答。
“你不是特别嫌弃我色吗?”桃硬硬扯出一个笑容:“怕是在你眼里,我也不算个干净的人。”
“从此,是婉约的哥哥。”婉约走过去拉起来桃。
面前的小脸干净的像栀子花,这个晚上有着治愈清心的香味。一双大眼清的都是爱护之意。
桃有了个几分的笑容,他刚才都说了什么傻话。
面前不就有一个干净的人儿吗。
“桃是个很干净的人。”婉约说的更加肯定。
哦,是吗?
桃伸手摸了摸婉约柔软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