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干了些什么!”
“不过就是些书而已,想烧,便烧了。”女子不再面对男子愤怒的表情,指尖玩弄起自己的头发。
啪
这个巴掌响的太过清脆,婉约都替意墨脸颊一疼,恩说得对,不就是书嘛烧就烧了,又不是没这本书的内容了。
前提是,你是为了什么重大理由烧了啊!
“为师是怎么教导你的!”男子轻微挪动了步伐,让自己可以正面在意墨的面前。
广袖顺着垂下的胳膊遮住了男子紧握发抖的拳头。
“十一年前,你把我硬拉来的”意墨靠着栏杆并不畏惧男子的愤怒:“意书我告诉你,意墨这个名字我担不起。”
“意书你早就不是我师父了!”
“你自己也烧过一次,又有什么资格打我?”意墨再次看着意书。
我爸爸的藏书是让你们烧着玩的?婉约被吓着了,我是多么好的治女啊我不去告状,前提你们给我一个不去告状的理由。
“我说了,十年前是意外”意书忽的一软,脸色急速的红起来,唯唯诺诺不足底气的说出了下半句:“而且我已经补救。”
“所以你成了老头子。可是你今年才刚刚三十。”意墨也态度缓和下来,伸手拍在意书的肩膀上:“所以,你跟我结婚吧”
“不可能!”烟色广袖打开了翠袖。
意书的态度重新强硬起来:“把这里修补好,而我,这辈子不会跟你执子之手!”
“你当初的话已经不成立了!”
“就算不成立!”意书咬着牙一字一顿:“不,会,执,子,之,手!”
步伐带了慌乱像是逃离,烟色隐蔽在了竹林里。
“你真他妈是个老头子!”意墨爆出了粗口。
宽大的翠袖被意墨发狂的扔甩,意墨踩在轻微作响的木板上,转圈,大喊。扯开了腰间的腰封,汉服滑落被踢到了一边,里面露出了简单的棉布白衫,下面居然是牛仔裤。
意墨坐在了汉服上泪水如同翠竹上的露水滴落。笑的可悲又可怜。
十一年前,她除了长得眉眼如画,活的恣意奔放,活脱脱一位不良少女。
意书是把她从一堆高脚杯中拽出来的。
揉着头疼欲裂的脑袋醒来,意墨以为自己还没有醒。
琴声袅袅指引着方向。
赤脚踩过光滑冰凉的木板,奔跑过长廊,在翠竹庭下发现意书。
当年意书俊朗年轻,不过比她大了三岁而已。
“你来了”琴声并没有停止,抬眼柔情似水,琴香绵长。
夏蝉唱出了少女的心悸。
依稀忆起前夜最后清醒拉过来调戏的男子。
“古风的?本姑娘喜欢,古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从了可好啊”
意墨尴尬的笑了笑,揉着乱发的手不自在的拿下来,速度扯了扯衣服试图不那么狼狈。
那一刻,好像找到了多年没有的害羞。
“你也有十六了罢”嗓音似茶味淳淳
“有了”
“从今天我就是你的师父了,你那些习惯也可改了”意书站起来,几步走到了意墨的面前:“就从琴开始学起吧。”
靠,意墨心里暗骂了一句,就是因为我是下一位看护人,不然我为什么昨天生日去酒吧买醉?!
低头看到□□的脚尖,额,早知道是这么位男子。
昨天乖巧穿个少女白裙了。
“指尖”
带有趼的指尖轻微的分开了她僵放在琴上的指头。
她愿意从此刻,做一位淑良优雅的女子。
第4章 真相
在父亲派人检查之前溜回来,作为一个答应父亲待在房间里玩耍的好治女,在父亲派来的检查人面前乖巧的说 “作业全部做好了!”
检查人并没有看作业,只是确认的点了一下头:“哦治女大人你回来了。”
“啊?”婉约一脸无辜。
“统治大人让我问候你一句,‘玩的开心吗我的小治女?’”
真是国家好爸爸,婉约简直要热泪盈眶,感动的点头:“你跟爸爸说我玩的很开心。”
等检查人走后,婉约一头扑在床上,打起滚。
“啊啊啊我有一个好爸爸!”婉约不再打滚抬头看着靠在墙边练站姿的约护:“约护,我被发现了就是因为你作业写得不够像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