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白的手指在胸前划过,打开了上边一多半的扣子,还剩下几颗,打开扣子的部分衣服向两边滑去,露出他洁白如玉的胸膛,隐隐约约地现出一粒殷红,白萧欲盖弥彰地把衣服又向上拉了拉。
衣服将解未解,身体半露不露,看的顾西越眸色逐渐变深,一双平日里温和的眼睛逐渐染上欲色。
但是今天白萧如此不对劲儿,她只能作柳下惠,坐怀不乱了。
她嗓子微哑,半黑着脸,皱着眉头说:“你这是干什么?把衣服穿上,有什么事儿先跟我说明白了!”
白萧闻言脸色忽然变得煞白,眼眶里忍着的泪珠眼看要落下来。
顾西越暗暗后悔自己说话太重,正想解释,却见白萧狠狠闭上了眼,把手伸到了将开未开的衣服里。
白嫩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生涩地抚摸,学着顾西越平日的样子扯动胸前的殷红,樱桃般红嫩的嘴唇间溢出一阵阵似痛非痛地呻.吟声。
他闭着眼,似是不愿面对这样的自己。
顾西越眸色更深,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他这般自辱似的样子,她本该心疼阻止,可是却不知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思,她竟不愿出手制住他,眼神甚至在春光美景前流连忘返,不愿离去。
白萧闭着眼,看她还不上前,动作顿了顿,抽了抽鼻子,喉间发出一声哭泣一样的呜咽,然后狠了狠心,把手从长衣的下摆伸入,伸进了亵裤中。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脸色更红,白日宣.淫,勾引顾西越,羞涩感和耻辱感夹杂在一起,让他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樱花般的唇间溢出一阵阵的抽噎声和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的喘息声。
顾西越眼睛都红了,走上前去,一把把他的手扯出来。
白萧带着哭腔“啊”的一声。
丝毫不留情的掌力把白萧的手腕攥得通红,可惜顾西越这时却一点不怜惜。
顾西越雌雄不辨的嗓音早已变得嘶哑,她沉下声音,狠声道:
“白萧,青天白日,勾引少主,你该当何罪?”
白萧被她突如其来的狠意吓了一跳,哭都不敢哭出声了,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顾西越再也忍不住,狠狠压到了他身上,还顺路扯上了一旁的被子。
龙凤呈祥的苏绣被面,盖在西式的大床上,掩盖了一室旖旎的春色。
窗外,树上的黄莺儿还在不停地啼叫着。
第40章 第 40 章
四十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白萧就醒了过来。
昨夜他累的很,到了后来一直在哭着求饶,可是顾西越就是不肯放过他,生生地让他累晕了过去。
本以为今天早上要睡到日上三竿,却不料昨夜怎么也睡不好,半夜惊醒了好多次。
每次醒来,看着身旁顾西越安稳的睡颜,砰砰乱跳的心才稍稍安稳下来。
他悄悄下了床,光洁的双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两条修长的美腿还在轻微的打着颤。他拿着衣服去了屏风后面。
到了后面,悄悄换好,他出了门。
在他身后,顾西越睁开眼睛,眼神中无比清醒,没有一丝迷离。
她坐起身,皱了皱眉头,沉默良久,最后叹了口气,冲着空气淡淡说了句:“跟上,保护好他,别让他出什么事儿。”
无人回应,空气中寂静的好似只有顾西越一人。
她坐直了身子,穿上衣服,拿上文件,也出了门。
*
玉香苑内,白萧踯躅地在主母门外站着。
良久,张妈迈着小脚走出来,抬着眼皮,淡淡地说了句:“夫人让您进去。”
然后便扭着身子进去了。
白萧点了点头,活动了活动已经站麻了的脚,忐忑的走了进去。
屋子里灯光很暗,窗子紧闭着,林月雪在屋子半明半暗的地方,盘着腿坐在矮榻上,捻着佛珠念念有词。
空气里仿佛弥漫着一股阴森森的味道。
白萧不禁打了个寒颤。
林月雪仿佛没看见他进来似的,自顾自的念着佛经。
他站在屋子正中间,四周空荡荡的,无依无靠。
他拳头紧了紧,心头漾起一种说不出的委屈和难受。
这一刻,他无比地想念顾西越。明明刚刚离开她才不到两刻钟,却仿佛天长地久似的。
一种奇怪的情绪从他的心底涌起,在眼眶和鼻子附近打转。
就这么硬生生又站了半个时辰,白萧的腿逐渐麻的失去了直觉,今早本就体力不支,如今他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冷汗频频的从脸侧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