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座的乔明月不知怎么的,自己解开了安全带的卡扣。
前面的男人对她来说像是天然磁石……她翻过座椅,滚到副驾座上。
上下其手朝关山身上袭去。
刺——关山猛踩一脚刹车,正要推开乔明月,跟在他后面的车因那脚刹车差点怼上去,这时已经十分不耐烦的按响了喇叭。
他没来得及推开她,乔明月的手十分不客气的伸向他的裤裆……
“……”
关山牙梆子咬得咯咯作响,只好一手去扶方向盘,另一手,勉强护住要害。
到医院,也到了关山的忍耐极限。
他直接将乔明月送去急诊。
接诊的医生抬眼看了看关山,脖子上是乔明月指甲抓出来的红痕,身上衣服皱巴巴,还能看道一些不明所以的湿痕……
医生一边给乔明月输液一边说:“现在的社会,真是世风日下啊!”
关山蹙了蹙眉,医生把他当什么人了。
他说:“路上捡的。”
好心救了她,可不能给人误会成人渣了。
医生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尤其是女孩子,不知道洁身自好,吃亏的不知道有多少。”
“……”
这医生也真是话多……关山心里暗忖了一句,不想再听闲话,给王雪打了电话。
王雪将乔明月在医院的消息告诉安悦,让她来陪她。
乔明月醒来时,已经天黑了。
睁开眼睛见到安悦,想起白天发生那些事,只觉得脑子都要炸开。
她一心想要嫁给沈长安时,他拒绝了她,现在,她彻底死心放手,他居然连这样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到自己身上!
最可气的是,他还拉上她的家人……家人在乔明月的心里,没有亲人血脉间的温情,更像是一种责任。
她妈妈生了她,养活她,她反哺那个家。
乔明月觉得,如果有一天,自己有了钱,要买断这可有可无的血脉之情,只要那是笔可观的数目,她的家人,只怕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同意。
安悦本想问她妈妈是不是已经回乡下,一想她现在只怕恨死了,又闭了嘴,转念说起总裁。
“你知道谁去救的你吗?是总裁!”安悦神乎其神:“要不是咱们总监跟我说你在医院,让我来陪你,我还不相信。”
乔明月不止一次在她跟前吐槽过总裁,她打电话那会儿,总裁问了哪个酒店就大步走出,她只是下意识的回答,根本没往这上头想。
后来她请好假赶去酒店时,人已经全都走了,找那经理打听,只说有人报了警,警察来了也没出什么事儿,安悦才放心回来。
乔明月捂脸,这下不知道总裁又要开价多少。
“沈长安呢?”
乔明月记得,自己意识尚存的时候,推了他一把,接着就有人救了她。
救她的人是总裁错不了,只是,后面又发生了什么,来了什么人,她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你还关心他干什么?我都恨不得打断他的腿!听说陈警官在他口袋里搜出了药,人赃并获,有他的苦头吃!”
“……”
安悦义愤填膺,乔明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一桩桩一件件,就像狠狠扇在她脸上的巴掌,告诉她当初的自己,有多眼瞎多愚蠢。
输液完上了几遍厕所,除了她脸上还染着微微潮红,体内的药效已被代谢得差不多。
安悦陪了她一晚上。
第二天,她正忍着身上的酸软乏力洗漱,准备去上班。
安悦接到王雪的电话。
接完电话,安悦笑得狡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乔明月翻了个白眼:“一个都不想知道。”
“诶,别啊!关于你的!”
“快点,再磨叽上班要迟到了。”
“哎呀,你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服了你了!”安悦没好气的转身去拿自己的包:“王总监说,今天你休息,总裁亲自交代的。”
坐在床上的乔明月唰的一下站直了:“不会吧!”
“我还能骗你不成?”
安悦扬了扬手机,十分不高兴的看着乔明月:“你今天就好好在家休息把!我先走了,有事call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