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宾客,婚礼彻底结束,已经晚上八点了。
华寻坐在沙发上扯松领带,解开衬衣扣子,温酒在卫生间卸妆,换好衣服出来,走到他身旁替他按着太阳穴。
“累不累?”华寻拉住她的手亲了亲,“今天辛苦你了,以后不会了,咱就结这一次。”
“你还想结几次?”温酒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才刚结完,就想着跟我离婚不成?”
华寻摇头:“不敢,房车跟存款都在你名下,我身无分文,不敢离。”
“那意思,要是房车存款都在你名下,你就敢了?”
“还是不敢。”华寻笑着说,“我一个二婚瘸子,年纪又大,怕离了不好找下家。”
温酒嗔他一眼:“你知道就好,年纪大还有缺陷,以后就安安分分的跟着我过日子。等孩子生了,就老老实实在家带孩子。”
“哎好嘞,我一定安安分分的,保证把老婆伺候得舒服满意。”
“走吧去洗澡了,洗完睡觉。”
半个小时后,温酒疲乏地被华寻抱着回了卧室。
华寻把她放到床上,轻扶着她的肚子气得咬牙:“狗东西,出来老子一定狠狠教训你!”新婚之夜,他竟然什么都不能做,这是多大的煎熬。
察觉到他粗重凌乱的呼吸,温酒往里挪了挪:“还没过三个月危险期,医生说了不可以。”
“你忘了我也是医生?”
温酒耸了耸鼻子:“那你就更应该克制。你要伤到我孩子了,我跟你拼命。”
“好好好,不伤他,快睡吧。”华寻搂着她,无奈地叹气,“怪我。”
怪他太贪,想要更多,想跟她零距离接触,从缅甸回来后,他再也不克制,连套子都不用了。每天想做就做,想要就要,终于要出了人命……
臭家伙还很会挑时间,偏偏在他们婚期到来。
温酒迷迷糊糊间往他怀里拱了拱,冷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的纱帘照进来,撒了一地柔和。
华寻把她搂在怀里,轻轻亲了下她的头顶,心口的位置被填得满满的。
半生风霜,半生鲜活,余生有你,从此不惧黑夜,不畏寒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