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成全你和晋堃儒的好药。”大郭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狠劲,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姑母,一定要这么做吗?”郭汐如很是忐忑,事关名节,她从来都想过要如此行事。
“汐如,姑母和你是一体的,若是姑母在这郑王府里倒下,而靖南侯府已经是三等勋爵,就连名声都已破败的无以复加,这种形势,你还能嫁到什么好人家去?相信姑母,搏一次,换一辈子,非常值得。”大郭氏的声音有一种蛊惑力,让郭汐如痴痴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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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晨禧下午无事,就在房中缝布娃娃,正在这时,仆妇来报,琼华公主前来拜访。
还没等陶晨禧起身,就听见了琼华公主的声音,“晨禧,我来了!”随后,刚一见面,就扑到了陶晨禧的怀中,激动地说道:“原来你是我的堂妹,怪不得这么亲近!”
陶晨禧笑着说道:“我居然是你的堂妹,不是堂姐吗?”
琼华公主坐下来,得意地说道:“本宫问过皇叔,皇叔说你比本宫小,丫头,快叫堂姐!”
陶晨禧顺从着琼华公主喊了她一句“堂姐”,琼华公主对此感到非常满足。
“你怎么出来了?”陶晨禧好奇地问道:“周王的事怎样了?你刚从宫里出来,有没有什么消息?”
“三哥这回倒大霉了。”琼华公主有些惋惜地说道:“听说父皇生了大气,已经派人去他的王府和别院搜查了。本宫看他这次是在劫难逃了。”随后搂住陶晨禧的手臂说道:“其余的本宫就不知道了,因为本宫更为晨禧高兴。谁能想到一见如故的小丫鬟居然就是本宫的堂妹,真是缘分啊。”
缘分是很奇妙,陶晨禧想了想,嘴角溢出甜甜的笑。琼华公主看见这个笑,就知晓陶晨禧不是在想她,随后斜着眼睛说道:“本宫听皇叔说已经准了你和杨耀茗的婚事,如今,他更加配不上你了。那个呆瓜!”
琼华公主本想和陶晨禧好好叙一下姐妹情,可是坊间竟然传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很快地连王府的许多仆妇都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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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御书房内,建兴帝将桌子上的香炉狠狠地砸向跪着地上的周王,随后指着宫人端着的牌位,说道:“你竟敢供奉楚王的牌位,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朕早点死了,好霸占这江山?啊!”
周王全身已经被冷汗浸透,思绪更是一团乱麻,只知道激动地反驳道:“父皇,儿臣怎么敢供奉如此大逆不道的逆臣啊!儿臣不是失心疯啊,父皇!这定是有人栽赃嫁祸啊!”
建兴帝见周王顽固不化,更加失望,随后咬牙说道:“李寿山已经招认,是你亲自去找他这个楚王旧部来辅佐你的,是你亲自打造楚王的牌位放在仙后像中的,是你亲自下令以祭祀仙后为明目暗中拜祭楚王的!李寿山是你的谋臣,深得你的重用,就连朕都略知一二,现在你还要否认!简直是欺人太甚!”
“李寿山?”周王彻底蒙了,此时来不及思考,只能剧烈地摇头说道:“父皇,李寿山怎么可能是楚王旧部啊!他是儿臣的谋臣,但是他不是楚王旧部,儿臣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做啊,这是谋逆杀头之罪啊!”
建兴帝恨得牙痒痒,说道:“你不止如此,你还命李寿山建造武器库!好皇儿,你告诉朕,你建武器库到底是要干嘛?是要谋朝还是要篡位啊!”
“父皇,冤枉啊!冤枉啊!儿臣……虽然意图皇位,但是确实从来不敢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啊!”周王是真的哭了,这些罪名个顶个的都是死罪,每一个他都扛不起,随后哭诉道:“父皇,儿臣是父皇的儿子,所有的一切都是父皇给的,儿臣怎么敢如此数典忘祖地供奉逆臣呢!父皇,定是有人陷害啊!”
“陷害?”建兴帝被气笑了,问道:“谁陷害你?赵王?还是其他的谁?你别以为朕不知道,赵王在朝堂上被你的党羽挤兑到几乎没有拥护之臣,如此他还能陷害你?有这个能耐他至于如此落魄吗?啊!”
“不是赵王,还有其他人呢?”周王忽然想到,激动地说道:“那就是郑王叔,一定是他,他有地位又有能力,一定是他陷害儿臣,想要谋夺天下!”
“你还在攀咬他人!”建兴帝厉声斥道:“只是贪污一事就足以让你这辈子都和皇位无缘,所以他为何还要费事做其他许多功夫来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