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却明白言言真正的意思，人才不可怕，言言怕的从来不是人，而是鬼。
揉揉眉心，傅寒倒是没阻止了，他只是道：“我要参与进来。”
“可以。”
两人算是一人后退一步。
和言言商量好了，另一个问题就是乐雨薇，傅寒直接就道：“我送你回去。”
“不要。”乐雨薇死活不肯，她不服气：“我也可以出师了，我要跟着学。总不能一直让我不冒险，被你们保护吧？”
傅寒只是道：“如果要帮忙，你要特训。”
“好。”从没体验过特训可怕的乐雨薇精神满满的答应。
第二天。
言言起来吃早饭，就看到了坐在餐桌上，机械的吃着面前早餐，生无可恋的乐雨薇。
乐雨薇见到言言，瞬间就委屈了：“言言，他们欺负我，特训怎么要我五点就起床？”
睡到了九点的言言想了想，很认真：“我也觉得他们的特训不一定对，我来帮忙吧。”
乐雨薇眼睛一亮：“好。”
却没有看到傅寒听到这话，看到言言脸上笑容的时候，那复杂的脸色。
乐雨薇满心以为言言是个温柔小姐姐，被言言训练两个小时，什么滤镜都没了。
趴在地上犹如死狗的乐雨薇哼哼都没力气：“嘤，言言……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这是在帮你提升实力。”言言手指快速的在乐雨薇身上敲打一番，笑眯眯：“起来吧，我知道你有力气的。”
被言言敲了敲，输入了灵力的乐雨薇：QAQ。
欺负人呀。
然而还是只能爬起来，继续和言言对练。
明明言言和她速度差不多，可是每次她都打不到言言，被言言给左一个背摔，右一个假动作各种摔到地上。
“我和你说了，要知道人家的目的是什么，你以前没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吗？”言言摇摇头，看起来有些意外。
“我们只要学玄术就好了QAQ。”乐雨薇是真的没力气了。
言言脱口而出：“现在的天师真弱。”
乐雨薇没听清：“哎？”
言言也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给吓了一跳，微微摇头：“没什么。”
乐雨薇的魔鬼训练持续了一天，等到晚上终于可以睡觉了，宛若一条咸鱼一样趴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此时的言言却被傅寒堵在了门口，男人探究的眼神落在了她身上：“你白天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嗯？”言言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话？”
“现在的天师真弱。”傅寒面无表情，语气学了言言的失望和感慨。
言言脸颊抽了抽，差点没笑出来。好悬忍住，言言摊手：“不知道，可能我见过更厉害的天师吧？天师如果只会捉鬼，遇到身手好的人怎么办？”
傅寒自来就是玄术和身手齐头并进，而闻一宁……说真的他手上功夫言言没见过。
乐雨薇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底子，可是这底子太薄弱。
傅寒嗯了一声：“你准备多久去无量寺？”
“就这两天吧，正常人遇到鬼，被吓了两三天就足够了。”言言说着，提醒了一句：“还有一个人会来。”
“谁？”
“丁雅。”
傅寒态度很认真，是在警告，也是在劝诫言言：“天师不能牵扯普通人进入这个世界。”
“可是我是鬼。”说这句话的时候，言言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有点……苍凉？
傅寒面无表情：“你现在身份是个人。”
说起这个，傅寒倒是记起来他给言言准备的另一种东西：“这是你的身份证，在国内足够用了。有三个月试用期，三个月之内如果没干坏事，能够转正，成为部门中的员工。”
“你们还招鬼当员工？”言言似笑非笑。
傅寒：“你是不同的。”
言言心中一动，却只是道：“如果我不愿意当你们部门的人呢？”
“给你的身份证只能在X市行动，这是你的‘出生地’。”傅寒实话实说。
成吧，比只能困在一个地方好。
言言接过了身份证，似笑非笑：“先说明，我不喜欢管事，让我帮忙做事我要有足够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