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嫁_作者:子羡鲤(49)

2019-06-08 子羡鲤 甜宠文

  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白思禅喘息一声:“别啊,我明天还有课。”

  水淋下来,弄湿了何生楝与她的衣服;何生楝毫不在意,关掉喷头,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还没有涂那个身体乳,已经够香够软了。

  “怎么这样轻,”何生楝不满意她的体重,“你该多吃些。”

  白思禅说:“天生的。”

  她妈妈就很瘦,身影单薄;在到了这个年纪的人都在发愁如何减肥瘦身的时候,她妈妈每餐都在加食,好让自己身体好一些。

  何生楝拿浴巾将她裹起来,不顾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哑声说:“先让我抱一抱。”

  白思禅乖乖巧巧地由着他抱,仰脸祈求:“可以不做吗?”

  她怕疼。

  何生楝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回应:“可以。”

  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抱了好久,他才松开手。

  半跪在白思禅面前,他捏了捏少女柔软的脸颊,问:“你怎么跑过来了?”

  还骗他。

  白思禅说:“你不是说被褥想我了吗?”

  明明是被褥的主人在想她,想到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跑过去,想要给她惊喜。

  何生楝笑了。

  他问:“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白思禅摇头:“我就过来看看你。”

  现在看过啦,被褥状态很好,但被褥的主人……状态不太妙。

  白思禅指了指他某个明显突起的部位,认真地说:“可以稍微收一下吗?你这样,我很慌哎。”

  何生楝说:“那你碰碰它好不好?”

  白思禅脑海里蓦然浮现出了之前祝杏好普及的男人鬼话十八篇。

  什么我就看看不碰,就蹭蹭不进去啦……

  她仰起脸来:“不可以。”

  态度很坚决,今晚说不做,就不做。

  何生楝也不勉强她,笑着摸摸她的头:“那我先去洗个澡。”

  何生楝洗澡的空档中,白思禅下了床,裹着浴巾,开始探索何生楝的这间卧室。

  何生楝一定是热爱极简主义的,连装饰都很少,唯有桌上的花瓶中,插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玫瑰花。

  桌上也很少有小物件,床边小桌子的抽屉中竟是空的。

  不可思议。

  何生楝冲完澡出来,瞧见白思禅对着空抽屉发呆。

  他走过去,将她轻轻松松地抱到床上:“怎么了?”

  白思禅仰脸:“我还以为你会私藏些小黄、书呢。”

  “我从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也可能会有其他羞羞的东西啊。”

  何生楝弯腰,拉开了第二个小抽屉:“喏,都在这里。”

  白思禅探头看,瞧见了满满一抽屉的小雨衣。

  嗯……各种类型,各种口味,甚至还有草莓味!

  白思禅想不通——为什么会有味道的存在?这东西又不是拿来吃的啊!

  何生楝将抽屉推回去。

  他很正经:“以备不时之需。”

  白思禅说:“但这也太多了吧,会放过期的啊。”

  “那为了避免浪费,咱们现在要不要试一试?”

  白思禅回应的很干脆:“不要。”

  哼,别在想骗她了。

  她躺在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何生楝问她:“你刚刚在浴室里唱的是什么歌?”

  “是茶花歌,我妈妈教我的,民谣。”

  何生楝捏着她的手:“再唱一遍给我听好不好?”

  白思禅也记不清完整的歌词了,只有那么两句——

  茶花呀开满山坡,我给哥哥唱首歌;世上人儿千千万,唯有哥哥在心窝。

  少女的声音清甜,何生楝心中一动,问:“你想不想回去看看外婆?”

  白思禅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当然想。

  算起来……外婆也是她如今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了。

  外婆与妈妈关系不好,多年来来往也少。妈妈说外婆古板迂腐,是块暖不热的石头。

  白思禅上次去外婆家,还是妈妈刚过世不久,白松领着她,去向外婆送妈妈给她留下来的东西。

  当时的外婆冷着一张脸,从始至终都未给过白松好脸色,干瘦严肃的一个老太太,就是白思禅记忆里最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