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沉浸于白梦蝶的容颜,呼吸紊乱,热气尽数洒在她脸上,手忙脚乱扯着白梦蝶的衣衫。
咸猪手游走在她身下的每一寸肌肤。
我靠,老子现在真的好想捶死这个人!!!
强烈的屈辱感让白梦蝶心如死灰。
男子正想把床帘拉下。
“咯噔”一下,门一脚被人踹开,门板倒塌,发出巨大的声响,摇摇欲坠,无不彰示着来人的怒气冲冲。
有人坏了姓李的的好事,他自然是一肚子火气。
“谁啊,不是说不许进来吗!听不懂我说的?”
门口出,一男子穿着藏青色袍子,怒气中烧,狭长的凤眸中皆是一片猩红,眉稍处,全然是阴寒和杀戮。
“哪只手动的她?”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是夏侯离。
姓李的从床上起来:“你谁啊!”
夏侯离袖子一挥,凌空抓他过来,用力一甩将他摔在地上:“就你,也配知道本王的名号?”
“这怎么了?”塞安娅进来时只见桌上的菜肴洒落一地,地上还有一男子,狼狈不堪。顿时吓了一跳。
“小蝶,没事了,没事了。”
塞安娅给白梦蝶松绑,把她口中的帕子拿下,指腹轻轻给她擦拭泪水,将衣服给她整理好。
白梦蝶像个失魂的布偶一般,双眼除了肿得红红的,看不出任何情绪来,空洞无神,任由塞安娅拾掇,不发一言。
塞安娅心中有愧:“都怪我,我就应该和你一起进去的。”
那姓李的躺在桌边,捂住被摔疼的胸口,满脸的怒气:“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夏侯离挑眉冷笑,蹲下身来:“对你无礼又怎样?”
说罢,大手拂上姓李的指尖,旋即,一阵骨头震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姓李的疼得惨叫连连。
夏侯离眸色一冷:“动了我的人,断了五只手指算是便宜你了!”
“元吉,通知李侍郎家里人,李家公子行为不端,勾结贼人,被本王逮个正着,且对本王无礼,发配苦奴场,不得探视。”
苦奴场,顾名思义,集聚了千万奴隶,里面的奴隶任人打骂,一天之内死掉十来个都是常事,根本就没人过问,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男子不服气,握住被掰断的手指,气冲冲理论:“你胡说,我没有!你就算是王爷又怎样,无凭无据,还有没有王法!”
夏侯离嗤笑:“王法,本王说的,就是王法!”
“我爹可是李侍郎,你不能这么对我!”
“李侍郎,多大的官啊,本王连你表叔李弘平都不放在眼里,区区一个侍郎,简直是不值一提,你又算哪根葱?”
夏侯离一脚把姓李的踹飞:“元吉,带下去,看着他本王就窝心。”
那姓李的飞出几米开外,背脊撞上墙壁,骨头裂碎的声音在沉寂的房间中格外响亮突兀。
旋即,夏侯离又补充道:“对了,给里面的人说一声,多多招呼。”
动了他的人,下场只有两个。
要么死。
要么,生不如死。
第43章
这厢, 白梦蝶手腕被捆得泛红,肿了一圈, 紧紧裹着塞安娅的外衫,蜷缩在床上, 惊魂未定,目光无神,显然还未从刚才回过神来。
夏侯离在床边坐下,轻抚上她的肩,柔声道:“小蝶,没事了,坏人被打跑了。”
白梦蝶沉默不语, 把头埋在膝间,扯着床上的被单样自己身上裹。
夏侯离厌弃地扯开那被套:“小蝶,本王送你回去, 这里不安全,脏。”
白梦蝶闻声抬头, 眼角挂着泪水:“脏?”
她从夏侯离的眼神中看出一丝厌弃。
“我的脸, 我的手, 全被那人碰过,所以我也脏?”
白梦蝶不知她哪来的这么偏激的情绪,沉声质问夏侯离。
夏侯离慌忙解释:“小蝶, 你知道本王不是这意思。”
白梦蝶怔怔看着脸色稍微缓和的夏侯离:“夏侯离,你是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知道,但你知不知道, 在我最无助,恨不得去死的时候,是你及时冲了进来,当时我有多高兴,你让我看到了希望,因为我知道有你在,就绝不会让我受半分委屈,可你呢,你给我说脏?一盆冷水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