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月的手机就是宝藏,什么都有,吃了饭洗了澡后陈清雪还在拿着翻看,被宋明月拿走了,“别看啦清雪,我就在这,看我就成。”
陈清雪看他洗完了,关了灯缩在被子里,自动自觉地窝去他怀里,“睡吧,明月。”
宋明月搂着这一颗蜜糖,万分期待她完成任务后两人天天在一起的时光。
陈清雪想让他睡个好觉,就用精神力包裹住他,等他睡着了,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吻,这才睡的。
宋明月沉沉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面只觉得喉咙很干,身体很热,然后非常的口渴,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动静大得都惊动了陈清雪。
陈清雪趴在被子里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外面还只微微泛白只有一点点亮光的天际,问道,“怎么了明月。”
她声音软糯糯的睡眼惺忪,宋明月浑身都热的冒烟,心里酥酥麻麻地身体跟着发僵,再不敢看她,生怕被她看出来,立刻拿个小毯子就往浴室窜。
陈清雪脑袋清醒了些,脸在被子里埋了一下,这下嗅觉比常人灵敏的坏处就出来了,陈清雪头埋下去又很快抬起来,反应过来宋明月是怎么了,脸腾地卷上来一层热浪,把所有的睡意都打没了。
长大了。
等回来吧,回来她就好好陪他,做一对正常的,相依相伴的夫妻。
陈清雪裹着被子滚远了些,这会儿也睡不着了,伸手把旁边叠着的衣服拖进被窝里,窸窸窣窣地换好了,坐在床上等宋明月洗澡。
宋明月洗完出来,他皮肤本来就偏白,洗过澡后更是白,又带着粉红,像是草莓蛋糕一样可口,陈清雪看他耳根都红透了目光闪躲就是不敢看她,在心里哈哈乐,扑过去就挂在了他腰上。
宋明月手忙脚乱地接住了,身体更热更红,知道这样下去又要洗热水澡,但又舍不得离别前的这一点温存,就紧紧搂着她不撒手了。
陈清雪看他窘迫得整个人都要烧熟,就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亲,“明月长大啦。”
这人真是……
宋明月在她腰上捏了一下以示警告,下颌搁在她头顶不住摩挲,低头在她唇上亲了又亲,“你在外面要好好的,不要让我担心。”
“嗯。”陈清雪弯了弯眉眼,双手搁在他胸前,窝在他怀里忍着羞涩轻声说,“我也想要明月,等我回来,我们就洞房花烛好吗。”
宋明月少男怀春,就听不得这几个字,一听铁定就得心神荡漾,尤其妻子格外的真诚狂野。
宋明月鼻尖热热的,声音都低沉沙哑了,“好,我等你,你要快些回家,我不想因为相思病去看医生。”
陈清雪看他当真流出鼻血来,又心疼又好笑,赶忙从他身上下来,拿纸巾和凉水给他,看他堵着鼻孔用嘴巴呼吸,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凑过去在他嘴巴上重重亲了一下,“那我走啦,明月,照顾好自己,记得好好吃饭。”
宋明月检查过她所有该带的东西都带了,把她送出门,临走一堆话堵在嗓子眼里,最后还是如数吞回去了。
他其实非常想说金云三角那地方,就是毒窝,哪怕是村民,都是世代种植罂粟的毒虫和毒贩,就算牺牲一百万士兵去解救他们,他们都不会感激你,不但不会感激,还会怨愤你断了他们的财路,按照他们的涉毒量,搁在法律下都是死刑,更别说那些武装分子了,根本不必要费这样大的周章。
二十万平方公里,暗地里投射一些东西,不出一个月就能清理完毕,不用什么人出现,自然也不会引来国际注目,更别说国际压力了。
可这些话是不能对陈清雪说的,说了她不但不会采纳他的意见,反而会把他送去给赵毅,让他接着上思想政治课,甚至会将他打成危险分子。
宋明月站在门口看着车子走远,心里空荡荡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
陈清雪是两天后达到掸地的,身份是掸地的一个w族青年的义妹。
这个W族青年名叫瓦砾,他的父母原来都是开药店的,十年前要把一批药材从DLQ运到掸地去,在渑河上运货的时候船只遭到了武装势力的截掠,父母都死了,他逃脱后也回不去老家,被迫在掸地混了十年,现在二十六岁。
因为从小耳濡目染,会点中医,然后就在掸地做了魔巴。
她的身份就是供这个青年驱使的义妹外加随从‘小六’,小六年纪和身形都跟陈清雪相仿,已经跟在瓦砾身边六年了,‘人皮面具’就是根据她的脸制造的,瓦砾这次也是出去买药材,然后在渑河边做的交接,真正的小六已经被秘密送回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