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都是这么说话的,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说话难听,难道你不知道吗?”秦雪哼了声,“怎么?你也想威胁我退学不成?”
郭少军妈妈恶狠狠地扫了她一眼,“小丫头说话注意点,小心祸从口出。”
她们这边的动静不少,看花的那些人已经不时朝他们这边注目了,程玉忙拉住了要跟那女人继续顶上的秦雪,“行了,你少说一句。”
郭少军妈妈拿鼻子哼了声,仰着头,拉着儿子,高傲地回到了兰花架子前。
秦雪望着那对母子的身影,气的吭哧吭哧的,“你拉我干嘛?你忘记她是怎么对你的了?你要是不拉我,我非骂的她狗血喷头不可。”
程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就知道骂,你骂的再狠,又有什么用,连她跟毛都伤不到,还把自己气的不轻,图的是什么?”
程玉说完也走了过去,秦雪站在原地想了下,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怒气顿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
以她对程玉这大半年来的了解,程玉出现刚才那表情,一般都是憋着什么坏呢,她居然忘了程玉这丫,已经不是受了欺负忍着的主儿了,即使当时不找回来,回头也是会让欺负的人付出代价的。
先不说之前退学那事,就刚才这对母子对她的侮辱,她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所以,秦雪连忙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正如秦雪所想,程玉的确不会忍下这口气,对于郭少军,一开始她是没打算要怎么着他的,俗话说有仇必报,有恩必还,她是很赞同这句话,但是程玉的死跟他是有关,但归根结底不是他下的手,是车祸带走了程玉的性命,找郭少军报这血仇的话就有点牵强了,所以程玉就没理他。
谁知她不理他,他反倒找上门来了,还三番五次地纠缠她不说,竟还侮辱她出卖肉体,出卖你妹的肉体,想她拥有逆天空间,以及修炼功法,她用得着出卖自己的肉体吗?还不嫌弃她,妈的,这话他怎么说的出口?她倒是嫌弃他嫌弃的厉害。
自己找上门,这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了,至于郭少军那母亲,霸道又野蛮,除了自己家的孩子好像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人,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她退学,这样的人不给她点教训,她还真以为程玉是那枚软柿子,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呢。
当然了说到教训人,打嘴仗过瘾是过瘾了,但是起不到根本性的作用,要教训人,就要让她出血,不出血,那还叫什么教训人?
走过去之后,程玉发现架子上以及地上摆的那些植物,叶子长的都跟魏老那盆的差不多,这些应该都是兰花了,只是奇怪的是这些都是没开花的,大部分都只有叶子,连花苞都很少见,少部分有花苞的,也是没开,单独放在另外一边的架子上。
单独放有花苞的这个架子,由于视野的原因,刚才她们在门口的时候并没看到,这个架子前也站了几个人,比其他架子前的人都要多,这会儿钱老板正站在一旁跟人讲解,看到程玉和秦雪不由问,“老爷子还没来吗?要不要我催他一下?”
程玉忙说,“还没呢,不急,你忙你的,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来这里看看你这些兰草,长长见识。”
听她这么一说,魏老板下意识地就看向秦雪。
秦雪满头黑线地举起双手,“你放心,没你的允许,我绝对不碰你这里的一花一草。”
钱老板也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忙干咳了声说,“也不是不让你碰,只是不能随便碰。”
秦雪再次保证,就差没举手发誓了,“这回你让我碰我都不碰。”
钱老板看到她这样,不由被逗笑了。
程玉听到这些人的嘴里频繁地出现一个字,那就是赌字,让她想不明白的是,赌字怎么会跟这些植物牵扯到一块?然后她就问钱老板了,“我听他们说什么有没可赌性,这是什么意思?种个花而已,怎么还考虑有没可赌性呢?”
周围人听到她这话,纷纷投过来异样的目光,就好像她走错了地方一样,程玉知道这话问的有些掉价,她都听到那边的郭少军妈妈的嗤笑声了。
程玉这会儿懒得理她,她本来就不懂,也没觉得有什么。
秦雪也说,“对啊,我还听到他们说赌草,这草要怎么赌?”
钱老板看着她们两摇了摇头,看到那些人都在看草,便耐着性子给她们解释,“上次魏老不是跟你们说过细花和行花的区别了吗?这些草还没开花,大部分人赌的就是这草能开出什么样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