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待在老大身边太危险了，那天被泼了硫酸都是有可能的，我申请，风险补贴里要给我加上这一条，这比出任务都危险。”楚云要求加薪。
“既然这样，刚接手的那个案子你去吧。”梁午幽幽地说。
楚云忙干咳了声，“就当我没说，部里还有个理论考试，我小抄还没做呢，刚子你做好了吗？做好了给我复制一份。”
叫刚子的人不屑地说，“我还用得着做那玩意吗？”
楚云看着他，“你看书了？”
“看啥书？”刚子义正言辞地说，“我准备到考场再看。”
“哎哎，当着老大的面，谈作弊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些？”姚军敲着方向盘。
“要是有个老大的脑袋，谁还愿意作弊。”楚云嗤了声。
“你们作弊合着怪我了？”梁午瞪眼，“被抓到休想我给你们去说情，都卷铺盖回家得了……”
正说着话呢，梁午的电话响了。
“谁啊？”姚军问，“刚回来没多久，这电话就打过来了。”
“梁轩。”梁午看了下来电显示，“找我什么事？”
“你回来了？”梁轩在那边问。
“回了。”梁午说，“干嘛，你要去机场接我啊？告诉你，别虚情假意了，你小叔我早到京都了，都忙了一上午了。”
“你什么时候回家？”梁轩又问。
梁午看了下姚军，“等会儿还要工作，晚上吧，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啊？”
“也没什么事。”梁轩吞吞吐吐地说，“就是想告诉你一声，若是碰到什么人千万不要急。”
“我急什么？碰到什么人需要这么嘱咐我啊？没头没脑的，他这到底玩的是那一出啊？”梁午盯着姚军。
“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姚军说。
梁午收起电话，对后面的两人说，“我听说刚转过一个异能的案子，你们把它交接过来。”
刚子为难地说，“这不太好吧，他们会说我们从他们碗里抢肉吃的。”
“算了，还是我去说吧。”车停下来，梁午拉开车门率先走了出去。
刚子望着梁午的背影，是百思不得其解，“我说老大跟异能是不是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啊，见天地跟异能的案子扛上了。”
“岂止是深仇大恨啊？”姚军叹息了声，“简直是不共戴天。”
“还真有啊，什么仇什么怨啊？”楚云八卦地问。
“杀妻之仇。”姚军说。
“杀妻之仇？老大有过女人？”刚子受惊不小，“我还以为老大是不近女色呢。”
“我去，这可是爆炸性新闻啊，老大居然有过女人？”楚云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什么时候的事？”
姚军说，“初三。”
“初三？”两人的嘴巴张的更大了。
“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初三我还在玩泥巴呢，没想到老大都谈上朋友了，真是失敬失敬啊，我要为一直以来对老大的误解表示深深的道歉。”刚子说。
“老大的女人你见过吗？”楚云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小火苗。
“见过啊，还是朋友呢。”姚军说。
“是被异能者给杀了？”刚子问。
“算是吧。”姚军说，“警告你们啊，不要在他面前提这些事，这些年没人敢在他面提。”
“这个还用你说，我们知道。”楚云叹了声气，“老大不找女朋友，看来还是没忘记啊。”
程玉根据秦雪给的地址，找到了她所住的宿舍。
除了秦雪之外，同宿舍的还有两个女孩，程玉把东西放到桌子上，让她们拿去分。
“怎么没带大麦一起来？”秦雪不无失望地说，“我还想带他去游乐场玩呢。”
“我去袁伟那里办些事情，把他留家里了，给你送完东西，我就要赶回去了，长时间不见我，我怕家里人弄不住他。”程玉说。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秦雪放下擦头的毛巾，“谁欺负你了？”
程玉白了她一眼，“谁还能欺负我？我，我只是在学校里看到梁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