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越抚摸她柔嫩的脸颊,笑道:“知道晨勃吗?不想醒的话,我可以用我的方式帮你醒过来。”
Σ(っ°Д °;)っ!!!
杜晚晚不得不万分不情愿地睁开眼,水汪汪的眼眸里满是对他的控诉。
沈斯越目光幽深,唇畔挂着浅笑。
他伸手打开头顶的吊灯,温柔地说:“先洗澡吧,来。”他的大手掀开被子,伸进她的胳肢窝,将人提起来。
杜晚晚哑着嗓子抗议:“我自己来,你放开。”
英俊的男人一挑眉,“还能走?”
杜晚晚默默闭上嘴巴,吸了吸鼻子。她眼帘低垂,目光涣散地看着自己的鼻子,任沈斯越将她一把抱起。
下半身酸痛成这样,她知道自己走不动。
两条腿又酸又软,动都动不得,简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沈斯越大步流星地抱着一丝/不挂的小姑娘走进浴室,扯了条浴巾摊铺洗漱台上,将她轻轻地放上去。
他盯住小姑娘低垂的眉眼,语调轻柔:“我放个水,不要乱动知道吗?”
杜晚晚双手交叉抱紧自己的胸部,点了下头,没有出声。
他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沈斯越转身走向浴缸,准备放水。
杜晚晚趁机爬下洗漱台,她知道自己的腿肯定走不了路,因此下来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扶住边沿,然而触地那一刹的疼痛依旧搞得她龇牙咧嘴,差点痛呼出声。
杜晚晚也顾不得面子问题了,到了这种境地,身体都被他折腾成这副鬼样子了,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她趴到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出浴室,继续往外爬,颇有些赌气的意味。
被他里里外外地洗一遍身体,她还是死了算了。
杜晚晚还没爬到主卧门口,视线中就横过来一双深蓝色拖鞋。
男人裸露的小腿肌肉紧实,线条完美。
清冷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这么不乖?”
杜晚晚转了个方向,想要绕过他,继续往前爬。
沈斯越轻轻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大掌按住她的手肘。
杜晚晚停下来,挣扎了一下,狠狠拍开他的手,“pia”一下,清脆响亮。
紧接着,她坐起来,不顾疼痛地屈起双腿,双臂紧紧抱在一起,将脑袋埋进膝盖。
“跟我羞什么?”沈斯越温柔地摸着她那一头乱糟糟的乌发,“沈家哥哥还不够疼你?”
呜咽声从小姑娘的喉头溢出,声音破碎娇软,听得他仿佛被人攥紧了心脏。
沈斯越沉吟片刻,也坐到了地毯上,将她抱入怀中。
他一边轻轻揉摸她的乌发,一边道歉:“是我不好,是我失控了,是我混蛋。晚晚揍我好不好?随便你打,随便你踢,好不好?”
昨晚他着实喝得太多了些,在酒精的加持下,怀中软香的小姑娘将他脑中的理智完全击溃。倘若他能多半分的清醒,绝对不至于给她的第一次留下如此残暴的、漫无止休的冲击。
杜晚晚紧紧抱住膝盖,流不出眼泪地细声呜咽。
她委屈得要死,可是又没得怨怼。
明明是她自己作死,非要去招惹醉酒的他。
上是如愿上了,惨也是想象不到得惨。
还不如之前在他头脑清楚的那几次被他吃掉呢,至少,那时候的男人温柔、体贴、顾虑她的感受。
昨晚那个,完完全全是个陌生的沈斯越,简直跟头魔鬼般的野兽没差别。
她不止一两次地感觉到,她快要被他给撕裂了。
杜晚晚现在好想踹他一脚,朝他怒吼,要他滚出去。
不过,她明白他不会放任这个状态的自己不管。要是激怒了他,她恐怕只会迎来新一轮惨无人道的折磨。
他向来很少迁就她,总能通过自己的手段逼她就范。
这样一个惹不起的男人,她竟然出于色相蛊惑,蓄谋把他给吃掉。
杜晚晚此刻回想,只觉得自己脑壳裂了,脑子进了水。
沈斯越轻抚她的脊背,哄道:“我们先洗澡,好不好?我动作很轻的,不会弄疼你。相信我好吗,晚晚?”
杜晚晚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十分不好,她发着一点高烧,身上多处留着他给予的印记。清洗是肯定要清洗的,不然难受的,只会是她自己。
沈斯越见她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立马一手托住她的后背,另一只胳膊托住她的腿弯。他把浑身发抖的小姑娘稳稳抱起,重新踏入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