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吟唱:“Quai de la seine, rive gauche, café/Je prends un pour, gouter ta beauté......”薄唇开合间,灼热的呼吸尽数钻进她的耳蜗。
杜晚晚虽不懂法语,但听得出来是《告白气球的》曲调以及rive等词。她将书塞进去,用手肘撞了撞身后的男人, 想把他给推开。
沈斯越自然不会让她如愿, 反而更贴近了一步,完完全全制住她的身体。
杜晚晚惊惶地扭过头, “你干什么!”
他挑了下浓眉,笑得斯文败类:“干你。”
杜晚晚:“......”
他旋即抱住她的脑袋, 长指缓缓上滑,探入唇瓣。
杜晚晚惊呼:“门,门......”
“求我。”
杜晚晚呜咽道:“沈斯越,求求你放开我。”
他笑了声,吻住她的红唇,一边亲吻一边道:“那就不关门了,亲爱的。”
杜晚晚羞得要死,退步:“求你,求你,求你把门关上。”
沈斯越抱起双颊绯红的小姑娘,走到门边,一脚踢上书房大门。
他的目光沿着她的脖颈线往上,手指暧昧地抚摸着她瀑布般的乌发,徐徐打圈。
“现在可以了吗?我的公主?”
杜晚晚慌乱得攥紧他的衬衣,“你,你可以亲我,但不能做到最后一步!”
他笑着来回啮咬她的耳垂,肩膀牢牢支撑小姑娘瞬间瘫软的身体,“谁知道呢?说不定,你会求着我要你,试试看?”
杜晚晚快哭了:“你走开!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沈斯越低头朝她颀长的脖颈吐息,满意地看着小姑娘轻颤的身体,笑道:“这就起反应了,晚晚这样敏感,一会儿可怎么办呢?”
......
一场不可描述之后。
“求,求你......”
沈斯越低笑:“求我什么呢?进去,还是出来?”他将手指伸出来,抬至小姑娘脸前点了点她的鼻尖,语气旖旎幽然:“呀,晚晚看。”
杜晚晚羞耻极了,泪涔涔地哭着求饶:“不要,求求你了。”
小姑娘的嗓音带着媚态,软得不成样子,怎么着都像是一种蛊惑。
沈斯越松了松压着杜晚晚的臂弯,手掌捉起她的一双小手按上腰间皮带冰凉的金属扣。
他的薄唇贴着她的耳边侧颊,“想用皮带绑,还是领带?”
他将她摁上咖色的墙壁。
杜晚晚逃无可逃,不住地扭着身子挣扎,哭声破碎:“唔......我不行了,求求你......”
沈斯越也没好到哪去,呼吸沉重急促。他终于忍不住了,不得不将手指从她发间伸出来。
杜晚晚倒吸一口凉气,大脑瞬间空白。
不知该庆幸他的及时抽手,还是该祈求他继续这场......
身后的男人伸手替她理了两下裙子,蓦地托住她的双腿、扛起她往外走。
沈斯越大步流星地扛着小姑娘回到房间,扯了条蓝色领带将被甩至床上的小姑娘双手绑住,绑至床头。
杜晚晚蹬了两下腿,泪眼朦胧,眼尾通红,如同一颗邀人采撷的、带着晶莹晨露的小草莓。
沈斯越的眼眸深不见底,他哑着嗓子笑,“一会儿再收拾你。”
说完,他急匆匆地转身进了洗手间。
杜晚晚被他撩拨得浑身燥热,偏偏罪魁祸首说走就走,弄得她苦不堪言。
她试着喊了他两声:“沈斯越,沈斯越......”
声音媚态十足,喊得她自己都赧然羞愧至极。
没办法,实在是太难受了。
杜晚晚不得已,只好用腿脚拱起被子,夹到两腿之间借以......
半小时后,沈斯越从洗手间出来了。
杜晚晚正对着被子......
他眸色一暗,快步上前抱起她身下的被子往外扯。
杜晚晚已经稍稍平静下来,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
又羞又燥。
沈斯越把被子抱到一旁的梳妆台上,坐回床边,幽然地看着粉粉一团的小人儿:“来,我们继续。”
杜晚晚艰难地睁开明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不都完事了吗?”
男人狭长的桃花眼醺然勾人,低沉的声线在这漫漫夜色中听起来犹如鬼魅:“放心,沈家哥哥喂得饱你。来,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