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嘉年与顾蓁在一起的消息很快在同学之间悄悄传开了,有羡慕的,有心有不甘的,更多的还是觉得男神女神在一起真是很般配。
小学渣一言不发地沉默着,高三了,她好像突然开窍认识到了学习的重要性,自己安静的看书做题。
濮嘉年反而变得有些不习惯,现在换成他不时偷看同桌,小学渣面色平静,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平时最头疼的物理,也许大强度的刷题让她的考前紧张情绪缓和了,手也变得很安分,每天测验前她再也没有伸手拧过他。
一次课间小学渣拿出她最喜欢的《仓央嘉措诗集》静静地看着,濮嘉年余光飘过去,她看的那页是她最喜欢的《十诫诗》——“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濮嘉年伸出手,小学渣不提防书被人一下拿走,吓了一跳,偏过头看着他,濮嘉年无声笑着,眉毛轻扬:“高三了你还看这个?”
小学渣恼羞成怒地想把书抢回来,看看周围,压低了声音:“你管我,管你的顾蓁去!”濮嘉年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学渣微垂着眼,语气平静下来,自顾自地说:“最近学习太累太压抑了,我就看看放松一下。”
濮嘉年没有把书还她,靠近她低声问道:“你去过拉萨吗?”
小学渣茫然地摇摇头。两人靠的很近,刻意压低的声音不经意地营造着一种暧昧的气氛。
濮嘉年告诉她,“历代达、赖喇嘛的灵塔都安放在布达拉宫,你这么喜欢六世达、赖的诗,布达拉宫必须得去,还有八廓街,那可是当年仓央嘉措和情人约会的地方。”
濮嘉年还记得小学渣曾经对他念过“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的星星眼模样。
当时小学渣一脸崇拜地仰头望天,“濮嘉年濮嘉年,你说他怎么就能写出的这么美的诗啊?写的太好了,我好喜欢啊!”
濮嘉年觉得小学渣犯花痴的样子又傻又笨,不过一年多的同桌生涯他已经见惯不怪了,有时候小学渣也会花痴他,“濮嘉年,你睫毛怎么这么长啊?我拿尺子给你量量好不好?”回复她的当然是他一把挥开她想往他眼边伸过去的魔掌。
濮嘉年对小学渣看杂书还有事没事爱找他分享读后感的举动有点烦,有时候小学渣还臭美,看着书中的诗句就往自己身上凑,“濮嘉年濮嘉年,你看这个,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你知道吗?我妈妈给我取的小名就是枝枝,你说她是不是也读过这两句诗啊?”
“你确定是树枝的枝?也许是她发现你很像夏天的知了一样吱吱叫个不停,给你取的拟声词呢?”
小学渣明显被学霸的毒舌打击到了,嘟了嘟嘴表示不满,不过下节课间她又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地唤他“濮嘉年濮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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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夜安办事很有效率错,3天后给了他回话。
“嘉年,我让苏校长帮我查了我们上下五个年级的全部学生名单,全校就2个叶星,我不放心让他又安排人把纸质版的学生名单核对了一遍,确实只有2个,我把电脑搜的叶星档案发你微信。”
“好!”
蒋夜安很快发过来两个“叶星”的档案截图,濮嘉年看了一眼随手给程穆转了过去。
程穆很快给他来了电话。“哥,这两个人都不是,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找到她了!”程穆言语中透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哦,又去A大旁边那个星巴克蹲点了?”濮嘉年忍不住打趣他。
程穆不以为意,还很高兴:“哥,我最近是每天都去那家星巴克,不过没有看到她。昨天我开着车在A大附近瞎转悠,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开了辆白色宝马从A大出来,我就一路跟着她,过安盛路那个红路灯路口时,装作不小心和她车来了个亲密接触!”
“你故意的?”
程穆得意洋洋,“那当然,她车停下后,我装作刹车不及时蹭上了,不过哥你放心我有分寸,车损很轻微!”
濮嘉年觉得程穆靠制造交通事故来追女孩子的方式简直匪夷所思,“撞车这种事你都干的出来,也不怕姑姑收拾你?”
“哥,这事我可就只给你说了啊。你千万别坑我。再说了,我妈不是老说我爱玩吗?我这次可是正儿八经给他们找儿媳妇呢!我知道这种做法是有点没品的,可要脸就没有老婆,要老婆就不能要脸!再说我觉得她也不反感我,那天下车后她看见是我,也没有说什么责怪的话。我陪着她把车开去4s店,再请她吃饭,顺理成章要到了她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