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嘉年不理她,紧紧拉着她走到前台,叶溪低下头,看他掏出身份证开了房间,领着她上楼。
一进门,濮嘉年抱着她滚到了床上,飞快地剥着两人的衣服,开始亲她。
叶溪挣扎着,“濮嘉年,哪有你这样的?一言不合就拉着女孩子开房?”
“女孩子?”濮嘉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上动作不停,“早就不是了。”
第36章
叶溪抵着他作乱的手,垂死挣扎,“不行,一会儿回去我舅舅舅妈别看出来了。”
濮嘉年呼吸粗重,压住她的腿,将她衣服一件件剥开,白皙的身体很快裸、露在眼前。
他今天很兴奋,动得特别厉害,叶溪觉得自己像大海里的孤舟,随着海浪的撞击,起伏摇晃。
一阵狂风暴雨,濮嘉年额头掉下几滴热汗,顺着高挺鼻尖,滴在叶溪洁白的胸脯上,分外诱人。
濮嘉年气息不稳,摸出床边的手机,对着她拍了几张。
叶溪眯缝着眼,看他的动作,不由一阵紧张,“你干嘛呀?”声音说不出得娇媚。
濮嘉年俯身轻轻说了句,拉起她莹白纤细的腿缠到自己腰间。
一阵阵熟悉的感觉涌上来,叶溪无力地抱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感觉每一次都快受不住,每一下都死去活来,最后颤栗着在他怀里缩成一团。
缓了好半天,她才水汽朦胧地看着他,心里委屈,“你拍照干嘛?”
濮嘉年伸手揉了揉她白嫩的脸,吻着她的唇角,“这叫情趣,在这儿和你做,特别有感觉。”
吃过晚饭,梁若生夫妇坚持让濮嘉年住在家里,房间庄从蓉下午就收拾好了。
叶溪领着他进屋,悄悄告诉他:“这是我信然表哥的房间,我不是给你说过他现在在美国吗?找了个美国女朋友,我舅妈接受不了,他就很少回国了。舅舅他们一点不拿你当外人呢,不然也不会非要你住家里了。”
濮嘉年看了眼关着的屋门,抱住她,在她身上揉了一把,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你在这里,我却要自己睡?”
叶溪轻轻挣扎了下,“别闹了,下午还没有够啊?一会儿我舅妈听见了。早点睡吧,我先出去了。”
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跑开了。
两人回安市一周后,收到了陶艺店寄来的成品。
白釉的花瓶,瓶颈细细长长,瓶身绘着一枝粉红的桃花,非常醒目,两人名字的大写字母印在瓶底——“PJN”“YX”,上下对称,整齐排列着。
濮嘉年把叶溪圈在怀里,把玩着花瓶,“还挺有意思的。”
叶溪得意地笑着,“那当然了,我就知道这个你肯定会喜欢。”
“嗯,好好收起来,别摔坏了。”
叶溪撇过头,笑话他,“收起来干嘛?花瓶不就是拿来插花用的嘛?你要喜欢什么时候我带你再去做就了,安市也有不少陶艺店呢。”
濮嘉年目光牢牢地盯着她,“你都还和谁去过?”
叶溪清亮的眼珠子一转,耸肩偷笑,“濮嘉年,手工艺品而已,又不是DR钻戒,一生只能买一次啊?”
濮嘉年把她禁锢得更紧,咬着她的耳朵,“这个也只许做这一个。”
男人的呼吸密密麻麻喷在叶溪耳边,她觉得痒酥酥的,挣扎着想推开。
濮嘉年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挂机调到静音,反手扣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叶溪听见震动声,提醒他,“你手机又响了,这么晚谁啊?”
“不熟悉。”濮嘉年皱着眉头,把手机关机。
很快到了A大开学的日子,这学期叶溪只上《跨文化交流》和《商务英语》两门课,再协助院里分担一些行政工作,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工作一个学期,她也看出来了,高校其实也和企业一样,讲究得是多劳多得,工资很大一部分取决于课时费,她主动申请少排课,其她老师就多上课,收入水涨船高,大家都满意。
叶溪不想太辛苦,天气回暖,她要把运动重新拾起来。濮嘉年老说她体力不好,她明明是累的好吗?
周四上午,申城大学外语系的老师要来A大学习交流,叶溪和同事舒云露去机场接机。
她时不时注视着屏幕上的到达信息,盯着出口方向,不经意看见一个熟人,顾蓁戴着口罩,架着墨镜和一个男人低头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