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瑾言生无可恋地学贡旭面瘫脸,“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胡说。我是跟我们班长去的。”
至于楚衍为什么也会去,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单纯的有直男癌的女高中生,她什么都不知道。
贡旭怀疑地盯着她,“真的?女同学?”
虞瑾言麻木着一张脸,肯定道:“真的。”
贡旭挑不出毛病,又不能真臭不要脸地赖着个小姑娘,只得松了手,随意一挥,“那你去吧。”
虞瑾言如蒙大赦,连虚伪的客套话都懒得讲,麻溜地换了鞋,一溜烟跑走了。
剩下贡旭瘫在沙发上,一脸无聊地盯着天花板看。
小结巴走了,他该找谁来打发剩下的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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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瑾言赶到两人约好的地方,时间堪堪卡在一点半。蔚锦还没到,虞瑾言闲来无事,踩路边还没化的雪玩。
昨夜那场雪下的挺大,积了厚厚一层,踩上去松松软软的。虞瑾言蹦来蹦去,踩得很是开心。
容简从便利店买水出来,看到马路对面的路牙上站了个小姑娘,来来回回蹦跶着,一趟又一趟,一个人玩的很是开心。他觉得有趣,就站在原地看着,直到朋友找过来,他才回过神,低低笑了起来。
没想到,他居然也有这么无聊的时候,看着个小姑娘踩雪看出了神。
友人问他在看什么,容简又笑了下,避而不谈,“没什么,看到只很有趣的猫咪。”
他只当这是场并不会有深交的偶遇,虽然在他脑海里多停留了一阵,也并未曾激起什么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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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锦出门的时候,也被家里弟弟绊住了脚。
弟弟蔚星洲今年十岁,正是难缠的年纪。他看到蔚锦要出门,缠着她要一起出来玩。蔚锦费了好大的劲,又答应回来一定给他带吃的,才总算摆脱了蔚星洲。
等赶到约好的地方,已经快到两点。
蔚锦双手合十,给虞瑾言道歉,“抱歉抱歉,虞美人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家弟弟太难缠了。你等着急了吧?我请你喝奶茶,当做赔礼。”
虞瑾言一个人玩了好一阵雪,倒也不觉得时间难捱。中午温度有点升高,她又蹦跶了会,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虞瑾言摇摇头,摸出纸巾擦汗,又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感冒了?”蔚锦关切地问。
“嗯,前两天就有点征兆,今天一早爬起来,鼻子就不通了。”
“严重么?吃药没?”
“不严重,吃了。”
几句问答间,前面点单的人点完单,队伍排到了她们。
这家奶茶店蔚锦常来,压根不需要看菜单。她微微侧身,让虞瑾言好好看菜单,一边问她:“虞美人你喜欢喝什么?”
虞瑾言专心致志看了会菜单,拿不定主意,反过来问蔚锦:“锦锦你喜欢喝什么?”
“悟空黑钻加珍珠。”蔚锦不假思索。
“唔...”虞瑾言沉思了下,“那我也一样吧。”
蔚锦付了两个人的奶茶钱,虞瑾言没跟她抢。等她付完,又点了两个小蛋糕,蔚锦笑了笑,也很自然地接受了她的好意。
两人吃完蛋糕,拎着奶茶出了店门,沿着主街道慢吞吞逛着。
虞瑾言来了南城后很少出门,一来学业忙并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二来她对陌生的地方有那么一丢丢抵触,并没有那么想熟悉这里。
她没有戴手套,走了几步手指被冻得有些僵硬,举到嘴边哈了几口气,将奶茶抱在掌心,暖着手。
演唱会晚上七点半才进场,也就是说她们还需要消磨至少五个小时。
虞瑾言抠了抠包装袋,计算着五个小时她可以写几份试卷。
她无知无觉地跟着蔚锦往前走,并没有注意蔚锦是什么时候停下的脚步,只是潜意识里自动也跟着停了下来。
蔚锦接了个电话,很快说完挂断,看到虞瑾言呆呆地站在一边,笑着拉了她一下。
“虞美人,有人约我们唱歌,去不去?”
蔚锦神神秘秘地笑,“有帅哥哦。”
作者有话要说: 撒泼打滚卖萌求收藏呜呜呜!
☆、跨个年
虞瑾言没来过KTV,只小的时候跟着镇上的大人去过卡拉OK。卡拉OK店里一般只有老板一个人,偶尔家里人会来帮忙。房间里设备陈旧,顶上一个五颜六色转来转去的彩球,一个电视机,一个点唱机,再有一条沿着墙壁铺陈着的长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