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啊,爷怎么会这么对你?”
初十的嘴角露出一抹苦涩,她也觉得不可能。
而且,这辈子也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但确实发生了。
“他当时的神情很疲惫,也的确说让我滚,还让阿离将我扔出去。”
春蕴注意到初十脚上的伤,并没有多问。
想必也是因为爷。
“这件事透着诡异,我看一会让茗烟去问问阿离,他肯定知道。”
茗烟与阿离的事情,他们都看在眼里。
但茗烟虽然依旧与阿离说话,却自从那次死里逃生后,再也不与他走得过近。
谁也不明白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初十对这些事是不管的,就如春蕴姐心中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她会说此生不嫁。
再如香草,当年她还说过她,未婚先孕会很苦的,可她依旧那样选择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只是没想到,她也做了和香草同样的决定。
知道自己怀孕的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香草的心情。
“嗯,但愿吧!”
虽然这样说,但初十知道,凌非不让他说的事情,他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他永远不会背叛凌非。
就如当初凌非让他用茗烟威胁她,阿离了去做了。
而且毫不犹豫的就将剑架到了茗烟的脖子上。
他是这么的忠心不二。
可对茗烟来说,却太残忍。
“他们俩的事,你就别管了,照顾好自己。”
虽然分别多年,春蕴还是知道初十为人的,便了她几句。
随后告诉她,府里一切依旧,只是云裳郡主这几日不怎么闹腾了。
初十也没往心里去。
又坐了会,茗烟归来,几人又说了会话,初十便准备离开了。
毕竟她如今还是易老带过去的人,虽然不知道易老会怎么对国公府的人说,她也不能消失很久。
只是没想到会在半道上遇到一个不想见的人。
采花大盗,吴池。
他正倚在一颗花树下,那粉色的花瓣不时的飘落,眸光妖异,一脸的邪气,依旧是初见时的模样,未改分毫。
嘴角噙着笑意,“没想到,真的是你。”
初十停下脚步,笑吟吟的看向他,道:“是我,只是吴公子这采花之名似乎快销声匿迹了。”
“难道你改行从良了?”
吴池嘴角一抽,亦步向她走来,“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犀利。”
“彼此彼此。”初十盯着他,却在想,他怎么会在这里?
“别这么看着我,要没有他的同意,你以为我能好好的呆在这里?”
吴池自然知道初十在想什么,直接替她解惑。
“只是听说你家爷昨晚受了伤,怎么你不在那里侍候他,却跑来王府做什么?”
因为当初和初十的约定,吴池对她还是有感激之情的。
“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初十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们这些江湖之人,自有其消息的来处。
吴池妖异的目光一转,道:“连你家爷都查不出来,我一个光杆司令哪来的消息?”
说罢,他便转身欲离开。
初十笑了笑,道:“你特意现身,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她可不信。
吴池偏眸一笑,道:“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闲得没事干,吃饱了撑的。”
初十没好气的说完就径直向前走去。
“喂喂喂,好心出来和你打个招呼,本公子就这么不受待见吗?”
凌华院是凌非的地方,王府里任何人都管不着。
只是让初十没想到的是,凌非竟然大度如斯,让吴池自由出入这里。
这不是明摆了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她有时候真的不理解这个男人。
再怎么说,云裳也是他的妾,皇上亲封的淑人。
这不得不让她想起这凌华院另一个女人。
月华公主。
听说她生了一个儿子,那个孩子是谁的?
若说云裳与他人私通生下儿子,她还信。
可月华对凌非的感情,那不是假的,她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她听春蕴说那个孩子是那一夜所出,便信以为真,觉得月华那个儿子不可能是凌非的。
因为那夜与凌非在一起的人是她。
可如今想想,又觉得不对劲,月华不可能与其他男的在一起,她是那么的喜欢凌非,甚至不惜拿女儿家的清白,加上她皇室公主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