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个多小时。”
没再继续问,她迫不及待的跑上楼,却在快靠近卧室时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开门进去。
因为窗帘未拉开,室内光线昏暗,却依稀可辩床上隆起来的一团。
她关上门几乎是屏息走近床边,然后就看到了习惯性侧卧的男人。
两人整整八天八夜没见过面也没通过电话,她每天都想着他度日如年。
可再想她也不敢打电话给他,就怕打扰到他工作。
他像是睡得很沉,都没察觉到她的存在,连她以指勾勒他侧脸的轮廓他都没醒来,像幅静止的立体画,任她恋恋不舍的一遍遍轻抚过。
如果不是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她相信他不会这么快醒来,而事实上铃声才响了一次他就皱着眉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了一只手还停留在他脸上的楼伶。
他怔了怔,然后拽住她那只手一把把她拉了下来,等她倒在他身侧,他才又翻了个身,长手长脚的霸着她的身子,下颌抵在她发旋上咕哝一句:“陪我睡会,我很困。”
楼伶被他搂住动弹不得,可铃声还在响,就问:“是你的电话,你不接?”
他没回她。
而打电话来的路远见他不接也就没再打来。
铃声一终止,周遭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
楼伶一只手还抵在他胸口上,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每一次的心脏跳动,鲜活、有力。
她本来是打算回来洗漱完换套衣服就去公司,可他的怀抱这样温暖,有熟悉的独属他的味道,让她不舍得离开。
她微微仰头在他突起的喉结上亲了亲,闭上眼陪他一同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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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睡到中午才醒来,楼伶是被他绵密的吻给吻醒的,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额头上、锁骨上、胸上……一路往下蔓延。
她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就属今天睡得最香,以至于都不想醒来,即使是被他亲吻敏感处,也还迷迷糊糊的哼哼着不想睁开眼,等他扶着她的腰进入了开始没完没了的冲撞了她才彻底清醒,却又很快沦陷在他掀起的滔天巨浪里。
等一切都结束,她全身发软的腻在他怀里,大脑昏昏沉的又有些昏昏欲睡。
“你那天不回我的电话还把卧室的电话线都给拔了,是不是在生我的气,以为我把你扔在上海的酒店里不管了?”
他主动提起这件事,楼伶才想起自己还留了纸条给他,就说:“我给你留了纸条。”
“我知道,你只留了三个字‘我走了’。”
“你怎么知道?”楼伶诧异的睁开眼来看他,“你不是比我早回香港么?”
“我打电话给你你的手机关机,我猜你是生气了,就拨电话到酒店的前台让她们去看看,然后看到了你留的纸条。”他捉住她一根手指放到嘴边,冷不丁轻咬了一口,虽然不是很痛,却也让楼伶睡意全无。
她换了个姿势改趴在他胸口,问他:“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么?事情都处理好了?”
“哪那么容易。”他拨开她额前的长刘海,露出光洁饱满的漂亮额头,“你难道没注意卓维的股票最近这些天一直跌跌升升像是在玩跷跷板么?如果事情都处理好了,那么股价自然会回升到一个稳定的状态。”
“那大姐夫的事怎么办?”她白皙的手指无意识的在他精实胸膛上写写画画,“爹地醒来说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大姐夫找最好的律师团队来为他洗脱罪名,他说莫家丢不起女婿去坐牢这个脸。”
“林向远会不会坐牢已经不是莫家的势力所能掌控的了。这起事故影响太大,有关部门在当天就把实情如实上报给了最高层,在这种情况下法官胆子再肥也不敢徇私枉法。反过来他如果表现好一五一十将事情全盘托出,法官或许还会念在他认罪态度好的前提下适当的从轻处罚。”
“那这么说大姐夫坐牢坐定了?”
她想起哀求自己向莫笙求情的莫思琪,无奈的沉沉一声叹息。
“他这是做自作孽不可活。”莫笙没什么同情心的丢出一句,拨开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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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过午饭各自去了公司。
原本莫笙见楼伶气色不太好让她在家休息,可她下午有个重要会议不得不去。
这些天她睡眠不好容易疲劳,开车时容易犯困,为避免车祸发生,所以就每天由司机接送她上下班。
车子进入繁华的商业街道,在一个路口红灯时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