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莫笙。”
楼伶担心自己压着他他不舒服,连忙附和:“我知道你是莫笙。”
“我不是穆亦。”
“对,你以前是穆亦,现在是莫笙。”她边回他边去拨他的手好从他身上下来。
“我一直都是莫笙!”他像是有些生气似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捏得楼伶下巴一阵疼痛,也顾不得温柔,双手硬生生把他铁钳般的手给打掉了。
“你别闹了,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她安抚他,可他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变得执拗得很。
他扣住她的腰翻个身压住她,黑眸灼灼:“你爱不爱我?”
他呼吸的气息似能醉人,楼伶被他压着有些犯晕,就说:“我当然爱你。”
“爱谁?”
“呃?”她一脸莫名,心想他真是醉得不轻,明明是自己问她爱不爱他,结果等她回答了他又问她爱谁。
“你爱的是莫笙还是穆亦?”他把脸压低一些,两张唇几乎粘合在一起。
她紧张得有些心慌,却又被他的问题弄得哭笑不得。
“你到底怎么了?莫笙不就是穆亦?他们都是你。”
“我说了我是莫笙!”他惩罚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丝毫不怜香惜玉。
楼伶知道他是喝醉了在发酒疯,却也有些忍受不了,报复式的也回咬了他一口。他立即怒目相视,瞪着她像是要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
她心头一软,顺着他的口吻回他:“我知道你是莫笙,我爱你,我爱莫笙。”
他这才放柔了眼神,轻哼了声,奖励般轻啄了下她的唇。
楼伶想着这下他总该安分了吧?他却把头埋在了她颈项窝里,唇贴在她跳动的颈动脉上一路往下蠕动,双手也不安分的胡乱撕扯她身上的浴袍。
她没想到他都醉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做,而她一恍惚,胸前敏感的顶端已经被湿热的高温包裹。
他人是醉的不轻,动作却也不含糊,滚烫的唇轮番爱·抚她的敏感区域,大手划过她茂密的***,覆住她因紧张而微微在收缩的柔嫩花瓣,长指在花蒂上轻轻一捻弄,很快有温汩的液体自她体内沁出来。
楼伶瞬间红了脸,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因为被他一撩拨就起了情·欲。
他喝醉后做·爱反而异常温柔,连前戏都分外绵长,等确定她能足够容纳自己了,才放开来勾住她一条腿架在肩上挺腰进入。
没有例外的楼伶今晚照样险些被他做晕过去。
而和平常的欢爱不一样的是他屡次在她快要到达高·潮时要求她叫他莫笙,甚至强迫她说些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性·爱语言,又变着法子一次又一次给她灭顶的快·感,要她求他要她爱她……
她把他这些反常的行为当成是他醉得太离谱了,加上实在被折腾得累了,所以也没去多想。
事后两人都没有力气下床去清洗身子,居然就那样相拥着睡着了。
醒来时到处一片狼藉,满是欢爱痕迹的床单凌乱得有种不堪入目的感觉。
楼伶脸红耳赤的挪开还横在她胸口的那条手臂,爬起来进浴室冲洗完又立即出来收拾。
都七点多了莫笙还没有醒转的迹象,楼伶不忍叫醒他,又下楼吩咐阿兰煮了醒酒茶端上来,眼看着快九点了,她才去捏他的鼻子叫他起床。
他平时就有严重的起床气,醉酒后如果没睡饱被吵醒,脾气就更是差劲,虽然不会对楼伶怎么样,却苦了家里的佣人和公司的员工,那一整天都要面对老板死气沉沉的棺材脸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他醒来皱着眉头瞪楼伶,她却笑了笑,俯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再不起床你上班就要迟到了。”她提醒他。
他闭了闭眼,坐起来,发现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的,而还没换的床单上不明物体干涸的斑驳痕迹更是让他眉峰都挑起来。
“昨晚我们做得很激烈?”
楼伶脸一热,故做没听见似的起身走去落地窗前把窗帘一把掀开。
莫笙下了床随手抓过楼伶搁在床上的一条浴巾裹上,走到她身后圈住她:“我昨晚喝醉了?”
楼伶点头,侧过头来,和他交换一个早安吻。
“可能昨晚醉得太厉害,我不太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他说。
楼伶挑眉:“那你连为什么和秦牧海打架都忘记了?”
莫笙就愕住:“我和牧海打架?”
“看来你是真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