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果然没怀疑,昨日义勇伯府发生那样大的事,早就传遍大街小巷了,她自然听闻了。不过就是因为这个,她就更火冒三丈,“那老虔婆竟然如此狠毒,害了好几条人命不说,居然还敢给你下绝育药!她怎么做得出来啊,真是畜生不如,丧尽天良!可怜我的绵绵,命怎么就这么苦!”
阮思妍头疼的扶额,她就知道母亲知道了真相,一定会念叨。
“好了,娘,她不是已经遭到报应了么。”阮思妍道。
“那都是便宜她了,她把你还得这样惨,便是千刀万剐也不能泄我心头之恨!”阮母恨声道,抹抹眼泪又问:“这绝育药可怎么办?你自己可能治好?这要治不好,一辈子可都生不了孩子了啊。”
“娘,我的医术你还不放心么,如今我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阮思妍安抚道,心想着等会儿还得让半夏给煎一晚避子汤来,虽然昨天是她的安全期,而且现在身体也没好彻底,但还是以防万一的好。
阮母听闻阮思妍说调养的差不多之后,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是伤了身子的,就算能怀孩子,怕是也很艰难,少不得又咒骂起罗氏来。
阮思妍没心思听这些,跟母亲说了一声后,便吩咐人烧热水给她沐浴。
毕竟是初经人事,昨夜又那么激烈,阮思妍现在是累得不行,下面也是火辣辣的疼。直到将自己沉入温热的水中,阮思妍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闭上眼睛放空了一会儿,阮思妍才开始洗刷起来。只是当她看见皮肤上的情况,还是免不了倒吸一口冷气。脖子上,胸口处,校服,腿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足以想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幸亏现在天气早已凉了,她穿的都是立领衣服,不然早就露馅了。
看着这些痕迹,阮思妍不免又想到昨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情景。她和楚凌寒,居然做了那样亲密的事!阮思妍想想就觉得像做梦一般,太不可思议。
她只记得自己当时很是饥渴难耐,似乎还很主动,而对方的体力似乎也像用不完似的,后来她都觉得药劲已过,体力不支的时候,对方还是不放过她,最后天都快亮了才放过她。当时她还不爽呢,心想这小倌不仅体力这么好,性子还这么霸道。不过现在知道对方是楚凌寒,那就解释的过去了。
哎,处男就是不懂怜香惜玉。阮思妍恨恨的想,她好歹也是第一次呢,虽然有药物的原因,当时并没有感到多疼,但也没感到多少乐趣啊!
随即又想那也是楚凌寒的第一次,她也就没什么好不甘心的了。毕竟,那可是楚凌寒呀,多少女儿家的春闺梦里人呢,而且她承认她对他是有好感的,现在她把他给睡了,倒也不算是吃亏。日后回想起来,也少了一桩遗憾了。
阮思妍被自己给逗笑了,不过理智很快回笼。即便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也没有想过两人会有什么结果。昨晚的一场荒唐,就当做是一场美丽的春梦吧,至于楚凌寒说的什么负责,她是不敢想,也不会要。
舒舒服服的泡完澡,阮思妍便放任自己美美的睡了一觉。
一觉睡醒,已经快到了正午。阮思妍起身,边见到床边半夏面有难色的站着。
“怎么了?”阮思妍打着哈欠问。
半夏低头道:“奴婢没找到玉葫芦。”
“没找到?怎么可能呢。”阮思妍皱眉,又问:“你去的时候,楚凌寒还在不在?”
“楚世子在的。”半夏答道,心里又补了一句:不仅在,还问了小姐的情况哩。
“你在那房间里面到处都找了么?”阮思妍问。
半夏点头:“都找了,奴婢还问了楚世子,楚世子说没见到。小姐,会不会是你丢在别处了?”
“不可能。”阮思妍道,她和玉葫芦之间有灵力感应,绝对不会错的,肯定就在那房间里。若不是半夏没找到,就是楚凌寒在说谎。
阮思妍有些烦躁的起身,玉葫芦不仅能帮她治病,还是祖父留给她的,意义非凡。若是还在那房间里就还好说,若真是被楚凌寒拿走了,那就让人头疼了。这种小玩意儿,还入不了楚凌寒的眼,那他故意不承认,难不成是想让他亲自去找他?
“小姐,奴婢见楚世子对您是真心的,他还嘱咐奴婢,让奴婢这段时日好好主顾小姐,不要多想,一切交给他就好了。还说他晚上就来看小姐。”半夏不知道阮思妍的心思,又忍不住为楚凌寒说起好话来。楚世子还没这么认真的跟她说过话嘞,还不是因为在意小姐,才爱屋及乌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