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岳父女婿双双愉快得把酒喝了,
骆如歌与老妈苏凝见这幕面面相觑…皆是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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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宴败在了醉的再不行的一老一少两人手上,苏凝扶了骆宾,骆如歌掺了林子彦,
骆家同林家一样都有佣人,毕竟那么大个宅,总不能全靠着一家三口,林子彦虽此刻已然烂成泥,可骆如歌还是拒绝了家里佣人的帮忙,拖着林子彦到了间临近的客房。
——她的人,她来打理就是,还是不劳别人插手。
似这般想着,奈何把人掺上了身,竟是不那么容易再给人惨下来,到了房、关了门,骆如歌被林子彦痴缠上了…
“媳,媳妇儿?你,你怎么在?你怎么有、好多个脑袋?我、我数数,嘿,一,二,三,三个,不,不对,一,二,三,四,五,怎么又有五个脑袋了?
嘛,算了~算了~,不,不管,几个脑袋都是我媳妇儿,我最爱、最好的媳妇儿~!”
林梓言傻里傻气耍起了酒疯,瞧着骆如歌嘟哝软语、嘿嘿二笑,压在了骆如歌身上,骆如歌脸色多么不好、心里多么有气林梓言却不知,只是那样压着、撒娇着,可他那么高那么重,骆如歌哪禁得住,
便双双倒了下去,好在身后就是床,二人皆落到了床榻上,可林梓言这厮,依旧不依不挠扑压在骆如歌身上。
第102章 发糊耍赖
当身上有一百来斤的物什压着,不是静物,偏是活物,还是醉的一塌糊涂、不可理喻,不老实的家伙,在你身上蹭啊~蹭~,你作何感受?
骆如歌就面临这样的困境,林子彦像个大型猫科动物趴她身上,脸对着她磨来磨去,叫她有些不适得侧别过脸,说不紧张——是假的。
“林子彦,死开!”
骆如歌叫道,拿手附上林子彦脸,用力想把他推开,挣脱这样尴尬的困境,
或者至少脸先离远些,扑面来的酒气,真的不舒服。
“不嘛~不嘛,呀~~,媳、媳妇儿皮肤好好,好光滑,好、好舒服,”
奈何骆如歌不及林子彦力道,连拨开他脸都是不成,林子彦那死相一个劲得念叨,脸蹭来蹭去,骆如歌都感受到了他的胡茬须根,心道等人醒了一定要亲手给他刮个干干净净!
“林子彦,你再不走开,我生气了!”骆如歌又这样威胁。
可惜丝毫不起作用,现在的林子彦就是油盐不进,更可恨的是得寸进尺!
“媳、媳妇儿好、好香,啵~啵~啵~”
蹭也就算了,竟还给亲起来,不知是口水还是酒和口水的混合体糊了骆如歌半脸,
骆如歌,骆如歌都要恨死了!
“林,子,彦!”她强压的愤怒从她那咬牙切齿的口吻中可见一斑,
但不算完,酩酊大醉的林梓言,天不怕地不怕,
“嘶溜~~”
若胡乱亲来亲去尚还能忍,用舌头舔来舔去就真的不可忍了!
骆如歌浑身一颤栗,实在是有些恶心,扬手就要打上去…但真到了要打上去,她终又心软下不了手,“啪”轻轻拍了一下也就算数,瞧林子彦无比放大的脸,她只生出无奈的默叹——
这人怕是她前世的冤家,她今生那许多人,偏败于他手,唉~。
……
骆如歌若以为亲亲舔舔便是再大不过了,哦,那她真是太天真有点悲哀了,
林梓言有意识还好,有意识还看待骆如歌无比珍贵,无意识,无意识有些东西便是这具躯体的本能控制的了。
“啊~嗯~”
伴着林梓言不知何时攀附上身下那两座傲然挺立圆润高山上的猪手,骆如歌发出声极浅淡的呻yin,霎那一种极其奇异独特却又十分舒适叫她情难自己的感觉弥漫在她心间,
她羞耻得唤了,如此叫她无地自容!
而林子彦,林子彦竟不知罢手,竟还在按捏着!
骆如歌伸手要打,可有些绵软的使不上劲,但她的自制力不是一般,她敛了心思,
“啪啪”这次终赏了林梓言两记清脆的耳光。
林梓言遂被打,可好像并无感觉到被打,依旧揉捏着,
“林,林子彦,该,该死,混,混蛋~”骆如歌不免娇滴滴喘而呻yin。
好在林梓言揉了几下后总归停了,骆如歌松了一口气,又觉得身体里酥酥麻麻的有点未发的难受。
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安然躺在她身上,像是不知自己犯下的罪孽——骆如歌不禁怀疑林子彦到底真醉还是假醉,借此来行不轨,可又其实清楚他是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