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先入为主,再看骆如歌,林子彦不知哪门子眼神,看出骆如歌面色泛红、别样矜羞,欲拒还迎…
唉,糊涂了糊涂了,尔后竟不禁叹息,止不住心底一阵拍掌,有人埋怨自己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就完成了人生那样件大事…却那人转念又想这样也好,她还怕她要是清醒的虽是男性的躯体,也还是扭扭捏捏得做不出来,至少,至少证明他不是无能吧…
林梓言一下子脑补了很多,她的脑回路似在这时得到了空前的发展,昨晚无比酣畅淋漓的一夜在她眼前“重现”…
如是想入非非,林梓言有些不好意思了,躲闪着不敢正视骆如歌,支支吾吾得问,
“骆叔苏姨,啊不,咱爸咱妈、没生气吧?”
“…咱爸咱妈?”骆如歌挑眉,音调乍提了几度。
林梓言一甩手,骚贱骚贱的难为情,
“诶~,都要订婚了,我想着叫也就没什么了,况且,况且,我们俩不都那个了…”
只道这人有时一想岔,就钻牛角尖了,林梓言也是,竟没想着先问,冒冒失失下结论了。
“哪个了?”惹得骆如歌莫名其妙
“那个了,不就那个了。”林梓言也有点不懂了。
骆如歌这会一愣,脑子一转终明白了他意思,立马羞的难耐,拾个枕头砸了上去——
“谁跟你那个了?你这脑袋里都装的什么?!豆腐渣吗?”
…“我脑袋都装了你,无暇他顾,”
林梓言看骆如歌这般,哪还能不知自己说错了话,但她这次难得及时抖了回机灵,抓住了那枕头,也顺带抓住了骆如歌,
“你不知道吗?”低沉而又深情。
……这话本也正常,若不是林梓言刻意营造出的深情款款,和突然变的异常磁性的语调,骆如歌险些信了——虽其实即便如此她也相信,可林子彦,何必装的有意呢?反倒失了真。
“呵,花言巧语油腔滑调。”骆如歌不禁白了眼道,起身又说,
“走了。你既然醒了就快点起来吧。”
“等等。”
林梓言却拽着手不放人,“不急,先坐。”
骆如歌瞥他不语,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小会儿她终还是随了床上那懒人,
…
“怎么了,什么事?”
“没什么,”林子彦笑,忽就半身倾了过来,朝骆如歌额头正中深深印下一吻,
“早安。”又捏她掌心上的软肉说。
…骆如歌呆呆愣了,想不到林子彦会来这么一着,她看林子彦微笑,那微笑全然向她,“早安”两字还温情回荡耳边,而额间被吻依余着温热、湿润,
骆如歌有些被触动了,啊~,她好像被撩了~。
“好好,早安早安,快起来,我走了。”
但骆如歌当然不会叫林子彦察觉到她的悸动——自从关系挑明、二人在一起后,林子彦这家伙脸皮越厚了,给点阳光就灿烂得跟花似的,愈发不要脸了。
她可不想看他得瑟的死样。
但其实不耐,不耐正是为遮掩慌张。
骆如歌匆忙跑了,留林梓言在身后意兴阑珊得道了声“哦”。
~~~~~分割线~~~~~
往骆府所赴家宴还算合格过了,林梓言要做的,就是安待正月初七订婚了。
十日内备好聘金、下了聘礼…做了一切准备与工作,正月初七,宜冠笄,宜嫁娶,终便到了。
林梓言此前还数着日子、时间,觉着一分一秒怎的如此漫长,却不知不觉十日便过了,不由想时间到底还是快的。
于正月初七这日,林梓言凌晨末时分起来——这日虽事多她也未必需起这般早,只是她激动、忐忑,按捺不住心绪睡不着,昨夜也是,几一宿未眠,
——嘿,她就是这么个没甚出息的人。
…
当了清晨天明,“祭祖”“出发”“纳彩”…经了一系繁复步骤,林梓言一行人终到了两家订下的酒店,而想骆如歌他们也该到了。
骆如歌会是什么模样,今日?做为另一方主人公,林梓言不由期待。
…当礼乐声奏响,主持人唤“‘男方新人’‘女方新人’登台”时,林梓言走上高台,订制的暗紫套西装礼服十分合身、配衬他的气质潇洒不羁,却也无法令她心平,其下百桌宾客,他们的目光此刻皆汇聚于他,更叫他紧张,
他紧盯着另一端,盯着人会从那里走出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