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氏陪少帝长大,在他长大成人之时想求娶越氏,可越氏却以家中只有她一女子为由拒绝了。
偏偏少帝并不怪罪越氏,也不知道越氏是怎么操作的,竟让少帝放她出宫。
之后,越氏还曾和那时的状元郎为知已好友,王府世子为她牵肠挂肚,又有许多才子对她倾慕之极。
据野史称,越氏曾勾着好些男人对她念念不忘。
可最终,她并没有选择这些才子以及官员,而是找了一个老实男人成亲。
那个男人愿意入赘越家,所生子孙贯以越姓。
据称,越氏成婚之时,少帝亲自写了天作之合四个字赠之,好些才子为此哭的肝肠寸断,但却又舍不得怪越氏一字半句。
秦桑看着越氏,怎么看都想不出她是怎么让那些人为她牵肠挂肚的。
越氏抿嘴一笑:“大人是不是想不通呢?”
秦桑很老实的点头。
越氏又笑了一声:“其实也是史书夸大了,我哪有那些本事呢,不过,我倒也曾结交过几个朋友,也曾有过几位恋人的,可惜我心中终归惦记着不能让越氏一族断了香火,他们不肯入赘,我自也不愿嫁人,就一拍两散了。”
这个越氏,倒还真是一位潇洒利落的人。
秦桑倒还挺喜欢她这性格的。
越氏笑完,目光烁烁的看着秦桑:“大人,我虽不明白我的后辈为什么过的这样穷困潦倒,按理说,她也应该是极聪慧的人,偏生……我想着,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或者被人谋算了,我想请大人帮我查一查。”
越氏低头俯身:“大人承诺许我后辈一世荣华富贵,不知可还算数?”
秦桑笑着点头:“自是算数的。”
越氏再抬头的时候,明显松了一口气:“这便好。”
第三七三章 拐卖?
章盼弟独自一人来到医院。
她推开病房的门时,躺在床上的薛安贤立刻满眼恨意的骂:“你个老X子,你来干什么?”
章盼弟才不去和薛安贤对骂呢。
她把病房的门关好,拉了把椅子坐下:“薛安贤,你摔成这样,难道你就没怀疑过什么吗?”
“我怀疑什么?”
薛安贤明显的愣了一下:“还是说你知道什么?”
章盼弟毫不避讳的看着薛安贤的眼睛:“虽然说我很讨厌你,可不管怎么说吧,你也和老何过了半辈子,和何家也差不多拴在一起了,你要是被人暗算了,那我肯定更不放心我家小舟了。”
章盼弟这话倒是说的入情入理。
薛安贤遭人报复暗算她不往心里去,也不会管。
但是她怕是有人背后想害何家。
毕竟,何柏舟可也姓何呢。
薛安贤动容了:“你知道什么就赶紧说。”
章盼弟压低了声音:“我问过你们薛家的人了,尤其是你哥,他跟我说你们当时是去找一个姓段的小姑娘算帐的,你怒气冲冲的说要报警,结果走到半路上就摔成这样了,我总觉得这小姑娘邪性的很。”
“那可能只是巧合。”
薛安贤眼睛暗沉了一下。
她这个时候想到了段延音的手段,想到段延音可是一个会法术的人。
她也曾请人用法术帮忙害人,自然知道,一位有法术的人想要害人的话,那可真是花样繁多的。
只是她却不愿意在章盼弟跟前承认。
章盼弟也不恼,她笑了笑:“可巧合的太过了,感觉像是故意的。”
“她一个小姑娘,哪有那本事。”
薛安贤硬撑着下不承认。
章盼弟就笑着起身:“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你觉得不是就不是吧。”
她拿起一个小篮子就往外走:“我得赶紧买菜去了,这段时间我家小舟又瘦了好多,他说了想吃青菜,我得买点新鲜的菜做给他吃。”
薛安贤看着章盼弟的背影,一股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的。
秦桑在送走越氏之后思量了很久。
她总觉得越家那个小后辈的模样和气质与她所处的小山村格格不入。
其实,沈宜的气质和前湾村的大多数人也不太一样。
只是沈宜在前湾村呆的很久了,大半辈子的时间都呆在那里,早就被山村的人同化了许多,倒并不显的突兀。
可是,那个小越氏坐在土坯房的炕上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颗明珠落入了灰尘中,看着就觉得可惜。
可见,小越氏出身一定并不差,她也应该不是那个山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