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裹上了一条浴巾走进客厅,拾起吹风机站在镜边吹头发,金库和来钱许是每次洗完澡后都被这个声音折磨的□□,一个个围在来钱脚边跳来跳去。
“去去!”来钱十分随意的一脚一个,弄到一边,“老子今天没工夫搭理你们俩。”
菲菲的头发吹到半干,来钱自然而然的接过她手里的梳子,帮她梳理齐肩的长发。
“梳什么梳。”来钱不怀好意的笑起来,“反正都是要弄乱的。”
菲菲一把将梳子抢过来,转身给了他一个白眼。
“滚蛋!”
来钱一把将她抱起来,梳子夹在头发里,顺着发丝坠落到地上,突如其来的声音两只泰迪齐齐叫了一声,一边一个咬着来钱的裤脚。
“菲菲才来多久你们就吃里扒外。”来钱反手把卧室的门锁上,“老子白养你们这么多年了!”
菲菲:“……”
两只小家伙在外面疯狂的挠着门角……
来钱的卧室里只开了两个床头灯,床头柜上摆了一壶菲菲刚沏的蜂蜜柚子茶,壶嘴还在徐徐的冒着热气。
来钱轻啜了一口就wen上来,唇齿间都含着蜂蜜的甜香和柚子的青涩。
菲菲脸上一红,这次没有躲开。
窗外群星闪耀,夜幕干净而澄澈,菲菲忽然就想起来在日本酒店中的那池冥想温泉,水汽氤氲的白雾里,她看见他极力隐忍的表情,嘴角轻轻地勾了起来。
方才进门的时候,来钱贴在她耳边悄悄的说,“老子qidahuohao,怕你受不住,特意点了一整套海鲜刺身,给你补补。”
来钱自信的,菲菲都快相信他是个久经战场的老司机……
他做足了/前/戏,但仍敌不过动作生疏,菲菲被他挑逗的脸颊绯红,呼吸也一点点急促起来。
菲菲以为会是很疼的,但并不是不能忍受。
来钱小心翼翼的,就像在碰一件价值连城的瓷器。
刺痛间歇性的传来,夹带着一丝丝触电般愉悦感,一瞬间如在天堂,一瞬间如坠地狱。
菲菲就像一匹穿过微风,跨过山涧,奔腾在云间的小马,朝着幸福的彼岸鼎力前行。
眼前有山有水,还有一个高大坚实的身影,替她遮风挡雨,像是一座厚重而又缄默的山。
然而……
菲菲还没有从幻境中醒过来,来钱忍不住抖了抖,一切戛然而止。
风不吹了,鸟不叫了,东方升起的太阳卡在了远处的地平线上,就连奔流而下的瀑布都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截在了半空,着实憋得难受。
来钱吹嘘了半年的第一次,还不到五分钟……
单手撑在枕边下了床,来钱一张俊脸难看的像是酱紫色的茄子,菲菲忍不住想笑,碍于某只萧三岁的面子只能憋着,都快憋出内伤了……
屋子里时不常传出不明响声,门外的扒门声愈发的急促,卧室里依旧只开了两盏床头灯,来钱靠在窗边喘了两口气。
“汪!汪!”
门外的叫声愈发不可忽视。
“这两个小狗崽子……”
菲菲也不知他是骂人,还是习惯性的亲切呼唤,反正语气不怎么好就是了。
房门打开,菲菲披头散发的坐在床前,下身一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菲菲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许是菲菲的模样太过凄惨,又或许是来钱的表情着实有些凶神恶煞,出于保护家中女主人的光荣使命感,两只护卫犬中的战斗犬“汪汪!!”两声,一前一后,像是两只离弦的弓箭一般窜了上去,在来钱古铜色的胳膊上留下了两排清晰的牙印。
来钱:“……”
菲菲:“…………”
于是,来钱的第一夜在创了不到五分钟的世界级记录之后,被菲菲连拖带拽到社区的防疫站注射了一针进口的狂犬疫苗。
从社区诊所回来时,来钱点的海鲜大餐刚好送到。
菲菲去洗了个澡,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在桌前,和金库来钱分享着一桌子的鲍鱼龙虾,顺便问另一只来钱,要不要多吃点补补。
两只小狗崽子仍旧带着一身□□味,冲来钱呲了呲锋利的牙齿。
来钱连澡都没洗,郁闷钻进了黑漆漆的被窝。
第二天一早,来钱十分友好的将“留守儿童萧来钱”的群名改成了“问题儿童讨论组”……
郝强起得早,一大早就守在群里,等着来钱汇报他的成果。
来钱: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