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时光流转、四季更换,令狐冲仍然深爱着岳灵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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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笔,沈青舒口气。
终于完成了!十本一套书,书中将殷家军的兴亡逐一描述,再加上镇国公与公主的爱情故事,她有预感,它们能颠覆这些年镇国公府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
禁足三个月,她将为殷宸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完成。
「夫人,七皇子妃来访。」
「快请。」
沈青把桌面收拾好,迎到外头,看见杜玫,连忙上前搀扶,她怀孕了,是在穆颖辛上了战场之后才发觉有孕的。
两人双双入座,婢女把点心茶水送上来后,退出房间。
「也不嫌累,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老往我这里跑。」
「不见见妳、说说话,心里憋得慌。」跟府邸里那群女人玩心计……不是玩不过,只是玩得很厌腻。
「穆七回来,要是知道我这样折腾妳和他儿子,肯定不会放过我。」
杜没浅浅一笑,笃定回答,「他不会的。」
笑容一僵,沈青轻咬握住的拳头。「阿玫,相信我,我对穆七……」
「我知道。别拿我当不讲理的女子,我很清楚什么叫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只是他的妄念。不谈他了,说说妳,真不晓得妳是怎么想的,知不知道外头的人都把妳编排成什么样了?」
「知道啊,妒妇呗。」连父亲都为此上门关切,幸好婆婆那里应付得宜,让父亲把心给安回去。
她的父亲啊,听说祖母又替他找了个女人,父亲强烈反对,沈青向杜玫探听过那女子的根底之后,她说服爹接受,繁儿还小,需要有个母亲照料。
这么做不是想看柳氏的好戏,而是殷宸离开不到一年,她已经明白寂寞多难熬,娘得不到幸福、她得不到幸福,不代表必须把父亲也逼上不幸列车,才叫家人齐心。
「既然知道,妳还不做点事,就不怕……」
「不怕!」她抢话答。
「妳又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妳想说什么,却晓得她想做什么。」
「说说看,我听听妳是真晓得还是胡扯。」
「她不过是想把事情闹到皇帝跟前,她以为过去皇帝会为了将她嫁进镇国公府,把我关进狱中,现在必定会为她肚里的孩子再关我一回。」
「没错,但妳别以为她没有本事,谣言已经在外头传遍。」
「她估计错了,一来,皇帝不会再度惹恼公主,二来,战事连连告捷,除第一场池州之役外,后头的没听说有徐澈什么事,皇帝怎么可能为了徐澈让阿宸不开心,她心心念念的事不会成。」
「没错,但妳没猜到,徐家使大钱让御史把那件事推到皇帝跟前。」
「皇帝的反应?」
「晕了。」
「怒气攻心?」不会吧,他竟对徐娇娘如此上心?
「不对,皇上这阵子身体状况反复,太医悄悄与太子说过,怕是油尽灯枯,熬不了太久,只是徐娇娘运气不好,御史上禀此事时皇帝旧疾发作,现在有不少人把矛头指向御史,说国事如麻,还把小小家事闹到朝堂上,是嫌皇帝不够操心?」
「那些文官可不是易与之辈,平日里就把御史恨得牙痒,一有机会还不落井下石。」
「是啊,接下来朝堂会安静一段时日。」少了那些成天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御史,朝堂上的事会少得多。
「所以呢?皇帝还能上朝吗?」
「今晨圣旨已下,皇上要悉心养病,让太子监国。」
「妳需要进宫侍疾吗?」
「不必,我托病,让两个侧妃轮流进宫。」
「能往皇帝、皇后跟前晃,她们很高兴吧!」
「能不开心吗?世事难测,说不定一转身就变成正妃呢。」两人伺候得无比精心,事事亲力亲为,皇后娘娘都开口嘉奖。
油尽灯枯吗?那么肯定没多余心力盯牢镇国公府吧,她答应过要守住镇国公府、护好玉华长公主和静娴姑姑,如今皇帝病重……她不想幸灾乐祸,但于她而言,这确实是好事。
握住杜玫的手,低声道:「宴会可以操办了吗?」
「不妥,皇帝病着,我又怀上孩子,这时候办宴会太扎眼,不过我可以邀几个好友进府陪我聊聊天。」她抚抚肚子,又补上一句。「谁让我孕中寂寞呢。」
闻弦歌而知雅意,沈青点头。「这倒是。」握住她的手,两人笑眼相望,沈青说:「阿玫,谢谢妳,妳不知道我有多感激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