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恐地睁开眼睛,坐起来和他保持距离,语无伦次道:“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他看着我,眉毛一挑,极其自然地说道:“可是我听起来就是那样的。”
“啊欠——!”我一边打着喷嚏,一边擦着鼻子,慌忙地解释道:“亲爱的,你听我说……”
“亲爱的?”他重复着,带着压迫感向我靠近了些。
我崩溃地摇着头,现在头晕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什么顺口说什么。
他看着我不太正常,满脸通红还直冒汗,于是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怎么还发烧了呢!”他紧张地说着,便立刻去翻药箱。
我迷迷糊糊地靠在沙发上,看着他给我端水拿药,贴散热贴。
等他都忙活完,他一把抱起我,送到了卧室里。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大约半夜的时候,我听到耳边有人叫我:“老婆?老婆?”
“嗯?”我极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他拍了拍我的背,又摸了摸我的脸,担忧道:“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睡衣都湿了,是不是退烧药不好使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额头上的退热贴撕了下来,然后用嘴唇贴着额头试了试温度,然后释然地叹口气,“稍微退热了。”
他温柔的动作,低沉的声音都让我觉得安心,我把脸往他没穿睡衣的胸膛上一贴,撒娇地蹭了蹭准备继续睡。
可是睡着睡着就感觉很热,汗一直在出,头发都贴到了脖子上。李佐佑给我捋了捋头发,便伸手来解我的睡衣。
我猛地睁开双眼,按住他的手,警惕道:“你干嘛?”
他轻叹一声,淡淡道:“放心吧,我还没变态到对一个病人下手。”
这话我好像听过的样子。他挪开我的手,一边解衣服一边淡淡道:“你总不能穿着湿衣服睡觉,脱了吧!”
我瞬间身体一僵,脱了睡衣,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他倒是手快,三两下就把我的睡衣扒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我反射性地蜷缩起来,双手紧紧地攥着被,反正关着灯,他什么也看不到。
他像往常一样,很自然地搂过我的腰,把我的头按到他的胸膛上,下巴抵着我的头顶,轻声安慰道:“安心睡吧。”
本来就意识不清,现在更感觉自己快崩溃了,我往后退了退,怕自己的身体碰到他,他却毫不在意猛地一用力,把我完完全全地搂在了怀里。
我的前身直接碰到了他光滑的胸膛上,那一瞬间,全身仿佛通过了电流一样,立刻觉得麻酥酥的。
我连大气不敢喘一口,神经紧绷地躺在那里,任由他抱着。这简直是一种折磨,生病的同时却要忍受这样尴尬的时刻。
可是天知道,现在李佐佑在用多大的意志力忍耐着。
我轻轻地呼着气,热气直接扑到他的胸膛上,许久,头顶传来他喑哑的嗓音:“老婆。”
“嗯?”
“你好热。”
“嗯。”
他顿了一下,又柔声道:“老婆?”
“嗯?”
“我也好热。”
我似乎听到了他咽口水的声音。
“……那……那你要不要去洗个澡……”我紧张得音调有些颤抖。
他用脸软绵绵地蹭了蹭我的头发,呢喃着:“你帮我降温好不好。”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缠绵的乞求感。
我感觉我的心脏快跳停了。
他话音一落,搂着我的手瞬间滑到了前面,我还来不及挣扎,他低下头就捉住了我的嘴。他丰盈润泽的双唇贪婪地碾磨辗转着,仿佛压抑很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般。
我被他吻得呼吸紊乱,快喘不上气了,我挣扎着锤着他的肩,想让他放开我。结果,他一把捉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缠,然后一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他强烈地传达出迫切地想要得到什么,仿佛想将对方融入自己身体里般殷切地渴望着。
他直视着我,那双黑宝石般的眼瞳正闪着魅惑的光芒,他贴近我,鼻尖轻蹭着我的鼻尖,声音低沉地蛊惑道:“你越这样软弱的挣扎,我越兴奋。”
听着他声音,我顿时觉得燥热不堪,头也因为发烧而变得昏昏沉沉的,我百般无奈地挣扎道:“李佐佑……你个变态……”也许是因为太过慌张和激动,我发出的声音竟带着淡淡的哭腔和一丝颤抖。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所以,你快点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