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他勇敢正义,打击罪恶,执着于真相,可是什么让他如今变成截然不同的一个人?
是命运,是无奈使然吗?
时冽:“有人把沾了血的刀放到他手中,他不用似乎...都说不过去。”
可是...不对,我们总是有选择的,我们总是有拒绝的权利的,命运不公,但我们生而自由,蓝衍:
“时冽,那把刀,也曾被放到你的手里过。”
但你最终说了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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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隽和傅行岐把郭妙和杨勇关在车里,随后一把火烧了工厂,大火灭后他们成就感十足的返回车子,打算先把那两个人送去警局,然后回家吃席瑾做的海带汤,海带里没沙子...
总该可以吃了吧。
走到车子距离五步左右时,席隽拦住傅行岐,目光看向车内,严肃道:
“等下。”
傅行岐:“怎么了,他们两个不是还在车内么,手脚都绑上了也没法跑。”
席隽蹙眉,他们是没跑,可是...
车内的郭妙似乎是朝他冷笑了下,下一秒车门是被踹开的,郭妙下车,杨勇下车,手上哪还有什么绳子。
再然后从他们开过来的卡车上,下来了二三十个手中持木棍的健壮男人将他们围住。
郭妙站在最中央,狠声道:“我爸说过,男人都是骗子!”
傅行岐:“.........”
他弱弱的回了句:“...你爸对自己的认知还挺客观。”
郭妙怒:“...找死!”
席隽:“.........”
你没看见他们人多手里还有棍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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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本来想找蓝衍求助的,可是她知道次声波协会的大楼都被封锁了,即便他们能出来也要花上一段强攻时间,而这里...其实离海边别墅很近。
当Miss的声音从耳机内响起来的时候席瑾正在和时矜一遍又一遍的洗海带,都要洗碎了...
Miss小姐急切道:“席瑾小姐,你弟弟被欺负了!”
席瑾一边揉海带一边应的随意:“谁这么有出息?使劲儿欺负。”
Miss又道:“席隽和傅行岐有性命危险!”
席瑾愣了一下,把海带往盆里一摔,不小心溅了自己和身边懵怔的时矜一脸水:
“靠,谁他么敢欺负我弟!”
Miss终于知道,席隽情绪激动时会讲脏话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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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瑾赶到的时候席隽和傅行岐被欺负的挺惨的,他们两个是能打,可架不住郭妙找的打手个个都是专业的,术业有专攻,席隽警校出身还能撑得久一点,傅行岐就...
傅行岐一被抓,有人揪着他的领子要把他的脑袋当棒球的时候,席隽也只能认命被抓了。
他们两个被带回早上第一次去的工厂吊起来只有脚尖着地,再被郭妙的人...棍棒伺候。
傅行岐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和席隽吐槽:
“这女人真狠,不适合你。”
席隽:“.........”
能少说两句么,样子怪丑的。
等傅行岐的无赖话要招来更狠的一棍子时,持棍的男人突然倒在地上。
工厂门被踹开,光亮照进黑暗的角落,浑身都疼的席隽那一瞬间第一次觉得...他姐好可爱。
席瑾的脸上此时却不是可爱的表情,十几个持棍棒的男人冲着她来时,她手都没抬,杏儿眸眼底闪过锋利,所有人全部倒下。
终于亲眼见到席瑾发动异能的傅行岐想,这姑娘,没追到就没追到吧...
郭妙蹙眉:“怎么回事?”
杨勇沉声:“是次声波。”
郭妙:“次声波枪支不是都被他们消掉失效了么?”
杨勇看着眼中蕴着薄怒越走越近的女生想了想,震惊道:“是妖...!”
话音未落,席瑾用同样的次声波频率让杨勇和郭妙倒在地上。
席瑾走过去把席隽和傅行岐的绳子解开,她先解的是离得近的傅行岐的,但她比傅行岐矮很多,所以解他手腕绳子的时候就要很努力的翘起脚,重心不稳不可避免的推到傅行岐被几乎悬空着晃了一下,牵扯到被打了好几棍子的肋骨,傅行岐没忍住叫了声。
席瑾再看他和席隽的脸,青一块紫一块,额头和嘴角还有血,除了这些还有看不见的身上呢,那些人手里的棍子那么粗,不知他们被吊起来打了多久...
席瑾一句话都不说,但是眼眶已经红了。
她沉默着,动作迅速,里面有怒有气,环顾一圈找来个垫脚的东西再去解绳子,小心翼翼的绝不碰到或者晃到傅行岐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