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出去转转。”闻言,慕青冉也未有不悦,只淡淡同她说道。
可是慕青冉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不在乎!紫鸢一听这话,顿时便一皱眉,怎地小姐贵为王妃,出行之事还要和她一个深闺妇人报备吗?
“那臣妇去命人准备车驾。”
“不必,我只随意走走。”慕青冉每说一句话,赵婉蓉看向她的眼神便“好奇”一分。
这究竟是怎样的女子呢?明明面容“不得见人”,可是却偏偏声音“细腻婉转”,说不出的“清灵动人”。而且她周身气度非凡,满是淡然风姿,只让她愈加的好奇,她究竟相貌如何。
“如此那臣妇命护卫沿路保护王妃。”车也不用,总不能连侍卫都不用吧!
否则,哪里还有王妃出行的“架势”,和寻常百姓有何区别!
“无需这般大动干戈,我只待着婢女便可。”说完,也不再理会周氏,径自带着紫鸢和流鸢离开。
走过周氏身旁的时候,慕青冉的眸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却是让她顿时“愣”在了那里!
那是一双好美的眼睛!
被她看着,只觉得像是失了魂魄一般,不自觉的沦陷其中。
虽然此前周氏便知道这位王妃虽是旁人不得见真容,但是远远望过去,却也觉得那一双眼睛“华光四射”,但是今日这般近距离一看,方才觉得何为“艳华流光”。
“娘!娘您怎么了?!”见慕青冉走后,周氏便一直“呆愣愣”的站在那,任是两个女儿唤了半天,方才回神。
看着眼前面露焦急的两个女儿,周氏只觉得平日瞧着她们俩如花似玉的笑容,此刻竟是毫无“美感”,只觉得寡淡无奇。
“无碍无碍。”说完,便心不在焉的离开了,身后留下的赵婉蓉和赵婉柔两人不禁相视一看,却是满脸的困惑。
娘亲她这是怎么了?!
而另一边的慕青冉,带着紫鸢和流鸢也是在街上随处走走逛逛,好不悠闲自在。看着街上热闹喧哗的样子,慕青冉不禁觉得,若是有了那批银子,想来他们会生活的更好。
待到逛的累了,三人便准备寻个地方歇歇,看着流鸢眼巴眼望的盯着湖边的船舫,慕青冉不禁失笑,却还是示意紫鸢,去包下一个。
“晃晃悠悠”的坐在船上,慕青冉看着水中的潋滟湖光,只觉得“美不胜收”。就在这时,在她们船只的对面行过一只装点精致的大船,看来是哪户出手阔绰的人家包下的。
两船“交会”而过,只有短暂的“并行”时间,却仍是有人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见到刹那“景色”。
“林兄!林兄!”一名锦衣华服的公子出声唤着身旁之人,却只见那人神色“痴迷”的望着后方,不知在看什么。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却只见那被唤之人仍旧是喃喃自语道。
听的一旁的人一头雾水,不知他这是忽然间怎么了
慕青冉回到赵府的时候,已经是个把时辰之后的事情了,而在这期间,城中却是忽然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件“有人欢喜有人愁”的事!
如今城中的百姓均在纷纷传言,说是城外的一处运桥坏了多年,可是今日忽然有大批的工匠前去,进行修建。百姓见了,均是奇怪,不知是何人做的“好事”,细问之下方才得知,原是知府大人赵林甫!
这消息一出,可是乐坏了百姓,但是却愁坏了赵林甫!他从来没有下过命令,说要修建什么劳什子的桥,也从未支出过银两,可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若是事情到此为止便也罢了,偏偏过了没两日,工程便停工了,只道是银子不够了。而这群人口口声声说是受他命令动工,现下弄到一半停工,百姓自然到他这里来闹。若是换作平时,他或许还会有何良策,可是现下靖安王就住在他的府上,这事万一传到他的耳朵里,那他岂还有命在?!
何况,他根本无法出言解释,说修建运桥之事不是他所为,届时百姓只怕是骂也将他骂死了,最后闹到喧嚣尘上,而靖安王也还是会知道。
万般思虑之下,赵林甫无奈,只得亲自添了钱,让工程继续,方有如此行事,才能将这件事安抚下去,而他此举,倒是为自己在百姓间赢得了一个好名声。
可是他自认为化解了危机,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得罪”了这江南一带的地方官员。
本来嘛,这赵林甫为人便很有些“小气”,特别是于钱财一事上,根本就是一个“守财奴”,他对自己尚且如此,更遑论对百姓!所以,说他拿出自己的钱来“造福”他人,他们是打死都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