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何劲趁着何美没在的晚上,一笔一画把事情写清楚,愣是坚持不懈了好几天,才有了这份详细的诉状。
何琴琴是证人,当年何美和何远偷情自己是亲眼所见,何伟的失踪自己也亲身经历。
“这些虽然很全面,不知道县令大人会怎么判决,我们的胜算蛮大,但还是有漏洞。毕竟证人只有琴姨,姥爷也已经去了,我们没有姥爷之前的笔记,证明这字是他写的,何美他们可以狡辩我们污蔑。”
“字迹可以让村里的老人辨认,当年何……他给村里人还写过对联。”余何氏说道。
人已经入土为安了,死前还做了这么清明的事,余何氏不再直呼其名,但叫爹还是出不了口。
“这样的话的,要找村里识字且看过姥爷字迹的人。”余小伟说道。
“何家岙里正何存志可以。“余何氏说道。
对何存志,余何氏也是不喜的,当年自家哥哥的事,还有自己的事,他都没出面,理由嘛,拿人手软,也没有十足的证据,所以他就和稀泥,然后拿“孝”说事。
“不对。”何琴琴坐在床上说道,“这些都可以不做,只要能证明何水灵就是何美和何远的孩子就行了,她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可,这要怎么证明?”余何氏说道。
“我亲耳听见的。”何琴琴说道。
“琴姨,就你一个人是不够的判定的。”余小伟说道,“但我们可以让他们滴血认亲,到时他们就百口莫辩了。”
“滴血认亲?”余老头几人都疑惑。
“对,书里有记载,有血亲的人,血是会相融的。”余小伟解释。
“血亲,可如果何远坚称自己是何美的儿子,那何水灵就是何美的孙女,这三人的血没准就会相融,本来就有血亲关系。”余何氏皱眉说道。
“娘,可以让琴姨和何水灵滴血认亲,不相容的话就能证明两人不是母女关系。”余小伟说道。
“对,对,哎呀,瞧我这脑子。”余何氏笑呵呵的说道。
“哈哈,太好了,他们终于要遭报应了。”何琴琴激动的说道。
“我们明儿一早就去县衙。”余小伟说道。
“好,好。”
余小伟也没另开房间,直接和余老头、山子挤一间房,天热,直接睡榻上也不觉得冷。
翌日,卯初,余老头一行人都起床了,简单吃了早饭,就往临川县衙去了。
一行人坐了马车,因为何琴琴,今儿何琴琴怎么也要亲自前往,余何氏拦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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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五章 告官
“这见官是要跪地,虽然现在酷暑,但地还是凉的,你哪能直接跪在地上。”余何氏不同意。
何琴琴坚持,而且脚长在自己身上余何氏还真拦不住。
余青梅就让余何氏给做个跪的容易,粗布加棉花做成厚实的,直接往膝盖一套,跪的时候就接触不到地面了。
余何氏连夜赶制了一对儿。
一行人到县衙的时候离卯正还有一刻,除了何琴琴,其余人都等在县衙门外。
卯正一到,县衙的门“吱呀”一声,一个头戴大帽,身穿青衣的衙役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开了门,一见门外站着四个人,不,低头一看还有一个小萝卜头,衙役这张大嘴打哈欠的动作愣是停了,哈欠也咽回去了。
县衙有些疑惑,见他们的穿着都是地道的老百姓,但年轻的那个确是身着长衫,十足的书生气。
“你们一大早来县衙所为何事?”县衙端正身姿严肃问道。
余小伟拱手作揖,然后转身走了几步走到县衙门口的大鼓前,拿起鼓槌,用力敲响了大鼓。
衙役这刚合上的嘴又张开了,什么情况,这是要告官!看来冤屈应该不小,不然也不会一大早就来了。
临川县衙因着这一下又一下的鼓声,瞬间忙碌起来了,敲鼓必升堂。
“你们跟我去见大人。”门口的衙役对余小伟一众人说道。
“是,劳烦差爷了。”余小伟放下鼓槌对着衙役又拱手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