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心哥哥,我没事,一点伤也没有呢。”何水灵高兴说道,“不过他受伤了,这个小姑娘还生病了。”
邬心上前扶住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听了何水灵的话,用被打得青肿,只剩一条缝的眼睛使劲打量邬心,不说,跟自己还真有些像呢。
邬心感受到了青年男子的打量,很想确定是不是自己弟弟,但现在时机不合适,得先送医馆,自家人都找了这么多年了,虽急切,但也能耐得住的
何水灵则扶住果果,四人往鼎安街走去,余何氏他们都在那,而且那里医馆多。
“水灵,水灵”看到走进的四人,余何氏第一眼就看紧何水灵,随即上前,“你这丫头,不声不响的一下子就不见了,可吓死我。”
“婶子,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何水灵低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看何水灵满脸愧疚,余何氏也不忍心,笑着安慰,“不过以后无论去哪,都得跟我们说,可再不许一个人了。”
“嗯,婶子,我知道了。”何水灵直点头。
“这两位是?”余何氏看着受了伤的青年男子和瘦弱的果果,吃惊问道,“先去医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找了就近的医馆,因着鼎安街的火,现在医馆里到处是人,听说是一家酒馆着火了,这酒遇到火,烧得狠了,好在人来的快,现在火已经灭了,但也有不少人受伤了,好在没人伤亡。
这家医馆里人太多,邬心又去看了街上其他家,一家叫济仁堂的因在街尾,人少,邬心回来说了情况,一行人转移阵地。
青年男子和小姑娘看大夫的时候,何水灵看了邬心一眼,见他点头,就把自己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邬心越听心里越火,眉头皱得越紧,之前不知道他们在破庙里还有一出,这蠢丫头竟然独自一人跟俩个打手呛声……真是……
“阿心啊,是你弟弟吗?”余何氏看着邬心期盼问道。
“现在这样,我真认不出来。”邬心失笑说道,随即想起一件事,急忙进屋。
此时的青年男子已经被脱了衣裤,大夫正在给他上药。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大夫问道。
“狗蛋。”青衣男子说道。
邬心眉头一皱,按理弟弟被拐的时候已经六岁,能记住名字了的。
邬心上前,拿起狗蛋的左手,看向手腕,除了之前在破庙的擦伤,什么痕迹也没有。
邬心有些失落。不过也记不清再哪只手了,遂又去看了狗蛋的右手。
“这位兄弟,请问你有什么……”
“弟弟”邬心突然激动叫道。
狗蛋的右手手腕内侧有一道淡淡的疤痕,邬明就有,还是当初兄弟三个去摘柿子,邬明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手腕上被划了一道常常的伤口,因为伤口深,留了疤。
这狗蛋的疤痕,无论是样子和位置跟邬明都是一样的,邬心才这般失态的叫道。
狗蛋愣了一下,破皮的嘴角扬起,“这位兄弟,我不是你弟弟,我没有兄弟,只有一个妹妹。”
邬心看着狗蛋的神情不似作伪。 。但心里已经有七分认定这人很可能是自己的弟弟,也先不和他争论,“你先安心养伤。”
邬心说完就出门了,此时邬潜回来了,同行的还有邬启贤和胡丽蓉。
“爹、娘、哥,你们去哪了?”邬心好奇问道,明明之前分头去找水灵的时候,爹娘都在鼎安街的,刚刚自己回来没见到人就觉得奇怪。
不过余何氏说俩人跟着邬潜一起出去了,自己也就放心了,大哥在,肯定不会出事。
“阿心啊。”胡丽蓉满脸的失落,笑得很是勉强,“没干啥去。”
邬心很疑惑,看向邬潜。
“之前逛街的时候,娘说……好像看到了阿明。。但就匆匆一眼,又深陷人潮,等人潮过后,再也找不到了,应该是看错了。”邬潜说道。
邬心闻言瞪大了眼,“是不是穿着破破烂烂的,一身墨绿色的粗布。”
胡丽蓉瞬间抬头,“阿心你也看到了?”
胡丽蓉控制不知情绪,随即眼泪就下来了,“那我没有认错人了,是我们的阿明吧,是的吧,可是怎么办,现在找不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