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的,就是没两种,不知道……”
“我能进去自己选吗?”秦觉状似无意地打断士兵的话。
士兵愣了一下,不过是些大家都觉得难咽的压缩饼干,也觉得没什么,就让秦觉自己进去挑了。
好在士兵也没有跟着他进来,在门口给他指了指,就背对着房间,守在那儿了。
不然秦觉还要找借口把他支走了。
他余光关注着门口的士兵,拿着压缩饼干一把一把地往衣服里塞,秦觉本来就瘦,他有故意穿了最蓬松的羽绒服,装进去也看不出来。
最后他拿了两块不同口味的,到门口,抬了抬手,故意给那士兵看了看,说了声,“多谢。”
那士兵还笑着说了声客气。
回到房间,秦觉把偷来的压缩饼干,分别均匀地装进了不同的背包里。
秦浅往包里塞了三件长款的羽绒服,秦初的衣服都没有带,一件长款羽绒放进了秦觉的背包里。然后又装了一个毛绒的毯子进了秦觉的背包里。
把东西都准备好之后,秦浅跟秦觉商量了一下离开的时间和路线。
秦浅拿出了刚来那天晚上,宋繁城放到她帽子里的车钥匙,还有通行证。
在凌晨一点多,大家睡意最困顿的时候,秦浅和秦觉带着秦初离开了基地。
因为有一张通行证,所以也没有遭到任何的阻拦。
基地内,感觉一切正常。
直到第二天早上,中将才发现今天的秦浅他们并没有起来吃早餐。
除了他们刚到的那一天,确实是太累了,没有起来。
只有的每一天,他们都是和部队里的战士一同起来用餐的。
哪怕昨天下午,都是秦觉来取的。
今天却没有一个人来。
中将就叫人去问问,没过一会儿去的人回来却告诉他,敲了好久都没有人应,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就撞了门。
进去之后发现,房间内根本空无一人。
听后,中将猛地一拍大腿,“糟了!”
他才连忙召集战士在基地里寻找三人,并且调取了从昨天最后看到三人时间后的所有监控录像。
发现三人在换岗的时候,就那样堂而皇之地开着车离开了军营。
气得中将直跳脚,把值岗的人都拉过来痛骂了一顿,才知道秦浅是拿了一张最高权限的通行证。
“她怎么会有的?谁给她的?!”中将立刻叫人去查。
“不用查了,我给她的。”
宋繁城站出来承认。
“你给她?”中将吃惊不已,又百思不得其解,“你要说她自己弄的,我都信!你给她?”
“你是疯了吗?给她这个!”
宋繁城没有解释,只说:“我甘愿承担一切后果!”
“承担?!”中将就差指着宋繁城的鼻子大骂了,“那是你承担得起吗?!”
他双手叉腰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转了两圈,“这都是什么事儿!你不知道意大利那边正等着我们的回话吗?到时候这个倒不是我们军方的事,是秦浅那死丫头和她儿子的安全问题!”
“但总归来说,我们军方也有一定的责任。何况那死丫头片子,确实是这件事上帮了一个大忙的!”
“好了,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重要的是,怎么把他们找回来。”少将自然是舍不得宋繁城受罚的,尽管他确实犯了错,但他了解宋繁城,应该是有自己的理由,不会平白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来的。
“找!怎么找?!车上的定位都给整没了,这都几个小时了,谁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中将也是愁得脑袋都发疼,突然灵光一闪,反应过来,转身三两步走到宋繁城跟前,“那车上的定位是不是你给她弄没的?还有那钥匙,是不是你给她的?!”
“是。”宋繁城承认。
“是?你还是……”中将简直气得牙疼,真想撸着袖子一把将他给按在地上猛揍一顿。
“你怎么这都……”少将也是震惊不已,这宋繁城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来,可要他骂吧,他还是真舍不得,只得恨恨地一甩手,叹了一声气后,还是不忘拉住想打人的中将。
“想找到他们也不是不可以。”突然一旁的山猫出声。
几人闻声朝他望过去,中将和少将两人是欣喜。